“對了,你是不是參加了學校的淘汰賽?”金陌瞧着季甯面帶無奈,笑着開口詢問。
“對啊!”季甯興緻缺缺地回答一句,他現在已經赢得了十個學分,最多再去參加一兩場,就會故意輸掉。
“你是不是打算繼續韬光養晦?”
“什麽意思?”季甯擡頭迎向似笑非笑的金陌。
“如果可以,我勸你全力出手!”
“爲什麽呢?”
聽到季甯的詢問,金陌深吸一口氣,眼中流淌凝重之色,道:“你可知道,除了平陽大學一改往年慣例,舉辦了淘汰賽,整個聯邦所有學院都出現了類似淘汰賽的項目。至于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隻知道,聯邦可能會有大事發生!”
“整個聯邦學院都改變了慣例?”季甯心中一驚,喉結滾動,道:“總不會是聖戰又要開始了吧?”
“也不是沒可能!”金陌眼睛漸漸眯合,其中流竄熊熊戰意,道:“距離聖戰結束已經三百二十多年了,玄天陣雖然厲害,一直阻擋着域外邪魔。可近年來,已經有許多兇獸闖過了玄天陣,誰知道有沒有域外邪魔混入人類!”
簡簡單單地一句話,卻讓季甯心中一片冰冷。
他沒經曆過聖戰,可也聽說過許許多多關于聖戰的事件,甚至,現在很多影視劇都會拍攝當年聖戰的故事。
一想到聖戰時期,人類猶如蝼蟻,被域外邪魔還有星獸屠殺,季甯感覺自己身軀都微微顫抖了起來,這是來自靈魂的恐懼與憤怒。
看着季甯微微顫抖的身軀,金陌忽然笑了起來,道:“你也不用太緊張,玄天陣可是龍主親自布下,沒那麽容易被破。再者,現在咱們聯邦強者如雲,即便聖戰再次開啓,也不會如同當年那般,被域外邪魔與星獸橫掃到曙光星。”
“呵呵!”季甯臉上露出牽強的笑容,不知道爲什麽,在金陌提到域外邪魔與星獸之後,他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這些事情距離咱們太遠了,還是說說這次校慶擂台吧!”感覺到季甯的莫名緊張,金陌有意扯開話題,道:“我得到可靠的消息,這一次校慶擂台前十名,會被安排到龍之館潛修一年半載!”
“龍之館?那是什麽地方?”
對于季甯的無知,金陌早就領教過了,苦笑一聲,搖搖頭,道:“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刺客聯盟秘密培養的天驕。”
季甯幹咳一聲,道:“這些事情,我師父都沒跟我說過嘛!”
無奈一笑,金陌解釋道:“龍之館創建于聖戰之前,總館主乃先天十二重天的至尊,戰死冥王星。這些年來,龍之館由明轉暗,爲聯邦培養了許許多多強者。坐鎮冥王星的總将軍啓封大将,就是出自龍之館。還有一劍滅掉星獸投影的橫空劍神,也是龍之館的名譽館長之一。”
“冥王星的總将軍,啓封大将竟然出自龍之館?”季甯眼睛一亮,啓封大将可是鼎鼎大名的存在,課本上都有他的事迹。
“嗯!”金陌笑着點點頭,道:“所以,我才勸你施展全力,争奪這一次校慶擂台的名次。包括我,也會在這一次校慶擂台全力出手!”
季甯眼珠子一轉,問道:“那龔平唸什麽來曆?”
“龔平唸嘛?”金陌嘴角露出一抹無奈,道:“絕世天驕!”
“呃!”
季甯雖然接觸龔平唸不多,可不知道爲什麽,總覺得對方非常強。但是,他卻沒想到,金陌對龔平唸的評價竟然如此之高。
“龔平唸真那麽厲害?”
“中州龔家第一天驕,暗勁大圓滿時候,就**斬殺六位化勁強者。”
暗勁大圓滿時候?
季甯臉色微變,嘴角一抽,“你總不會告訴我,龔平唸是化勁強者吧?”
“三年前,他就已經是化勁高手,現在是什麽境界,我看不出,也調查不到!”
“我靠!”
季甯臉頰抽動,他沒想到那沉默寡言的龔平唸,竟然是一位化勁強者,而且在暗勁大圓滿就能夠越級戰鬥的妖孽天驕。
“那他跟百遲道風,誰強一些?”季甯問道。
“很難說!”金陌好似明白了季甯話中意思,搖頭道:“當日你能夠打敗百遲道風,是因爲他輕敵,畢竟你的境界太低了。再者,龔平唸不似百遲道風。”
說到這裏,金陌眼中流竄感慨之色,道:“龔平唸很穩,穩如泰山,想要讓他輕敵,幾乎不可能。再者,龔平唸修煉方式也與正常武者不一樣。我們武神閣對龔平唸的評價是,近代天驕之中最難纏的存在,沒有之一。即便是神州第一天驕李傲道,也無法得到如此評價!”
“那龔平唸不是穩坐校慶擂台第一了?”
“沒錯!”
金陌一臉無奈,聳聳肩,道:“這一次校慶擂台我的目标是第二名,對于第一名,我沒有任何想法!”
“你倒是想得開!”季甯與金陌也接觸了一段時間,知道此人性子好強,要不然也不會找他合作。可就是如此好強之人,也沒想過打敗龔平唸,可想而知,龔平唸的強悍。
“哎,這事情到時候再說吧!”
關于參不參加校慶擂台,季甯一時之間也難以作出決定。
金陌對龍之館的描述隻有隻言片語,可依然對季甯産生了極大誘惑。可是,季甯又害怕暴露超級英雄系統的存在。
“嗯,這事情我希望你能夠認真考慮!”金陌目光一正,看着滿臉猶豫不決的季甯,道:“雖然你背後有絕世強者指導,可龍之館被譽爲星空第一培育天驕基地,自然也有其獨特的地方。”
“我知道了!”點點頭,季甯心中糾結,道:“那我先回去了,對了,記得幫我照顧好狼崽!”
“行,你放心吧,狼崽的傷勢不太嚴重,修養一兩個月就會徹底康複!”
季甯白了一眼金陌,需要修養一兩個月的傷勢,還不算嚴重?
望着季甯離去的背影,金陌慢慢擡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眼中流竄思索之色,半響,才笑了起來,搖搖頭,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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