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出租車我一路往錢櫃KTV裏面狂奔,我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前台,問服務員,有沒有看到一個貌美如花的青澀學生妹和一個很裝B的男生,我十分細緻的把他倆的長相和特征描述了一下。
但是兩個女服務員像是看SB一樣盯着我瞅了半天說:“我們這裏全是這種人,你找誰啊?”
果然。我順着他的手指回頭一看,進進出出的有很多初中高中的學生,我也不廢話,幹脆順着樓層一間一間的找。
可是。這間KTV真的很大,從二層到四層一共一百多個包房,這麽一間一間的找真不知道要搞到什麽時候?
我推開第一個包房發現是一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女,男的褲子都脫了一半,見我打開門頓時臉一紅把我罵了出去。
第二間,沒人,第三間,居然是兩個二十出頭的男的,抱在一起,十分惡心。
接下來,又有一個肥婆在跟一個比她小十幾歲的男人在裏面瞎鬧。
還有,一個女的把酒瓶子塞進去就在那裏捅,總之,很多想象不到的事情,我都在這些包房看到了,當時我的心情十分的複雜。有點大開眼界的感覺,同時也更加擔心,張譯文千萬别出什麽事情啊。
終于,在經曆了二十分鍾之後。我在一間很角落的包房裏發現了張譯文,那時候包房裏隻有她和方耀兩個人,而張譯文已經像是很困一樣的躺在了沙發上,很方耀則是搓着兩隻手,一臉色狼相的拉開了她上衣的拉鏈,正準備撲上去去摸。敗獨壹下嘿!言!哥
看到這情況,我牙根都像咬掉了一樣。大吼一聲滾開,接着沖進去,一把抓住方耀的脖領子,把他扔到了一邊,我上前扶着張譯文,發現她一張青澀的臉蛋紅的厲害,眼睛卻是半睜半閉朦朦胧胧的,露出一種很誘惑的笑容,而下邊的兩隻腿卻是很不自然的相互磨蹭,夾的很緊。
我看了一下桌子上,也沒喝酒啊,怎麽出現在這種結果了?
這時,方耀看見是我,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抄起一個玻璃杯就要朝我頭上砸來。
我拿手臂一檔。這家夥下手很重,弄得我手臂發麻,但是今天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事情,老子我說死也不會放過他,我一揮手,砸在他的肚子上,他吃痛,彎腰捂着肚子,我一腳将他踹飛出去。
以如今我的實力,單挑這麽一個慫貨,簡直輕松加愉快。
方耀又躺在地上有些慌了,估計,他剛才就對張譯文動了歪心思,所以把小弟全都給叫走了,現在隻剩下他一個人,拿什麽對付我?
隻要不被黑虎的人發現,我就能在這裏把他給擺平。
“劉精,你忘了許洋是我大哥麽,你敢動我,我保證你和你的那群小弟,全都吃不了兜着走。”躺在地上方耀還對我破口大罵,赤裸裸的威脅。
但我是什麽人,這點話能把我吓唬住?
别說是搬出來許洋說事,就是許洋真的來了,老子我會怕他?
我二話不說,上去又是一腳踢在方耀的肚子上,把這家夥弄的差點吐出來,接着,我直接騎在了方耀的身上,上去就是啪啪啪幾個大巴掌,打的這貨暈頭轉向。
我扯着他的脖領子,吼道:“張譯文是老子的人,你TM也敢動,今天老子就廢了你。”
說着,我摔碎一旁的玻璃杯,拿了一大塊玻璃,直接抵在方耀的喉嚨上,當時我從表情到語氣,都做足了,基本上和一個殺人魔王沒什麽區别,手中這塊玻璃很鋒利,碰到方耀的脖子,都劃出了淺淺的一條口子。
我明顯感覺到方耀這個慫貨全身都在發抖,不住的向我求饒說:精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别殺我,求你了,求你了。
他說着話的時候,我忽然感到下面一陣潮濕和溫熱,低頭一看,卧槽,這逼竟然被我吓尿了。
膽子也太小了點吧,我心中在冷笑,但是表情卻一點沒有變化,依然猙獰。
殺人?開什麽玩笑,我哪裏敢,再說弄他可是犯法的,我還沒有傻到那種程度,但是這一頓恐吓确實管用,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很邪惡的想法。
我抓起桌子上的一部手機一看是張譯文的,我打開手機調到了錄像的模式,對他吼道:“你剛才是不是要強暴張譯文,對她做下流的事情,你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老子今天就放了你。”
哈哈哈,我要把他全程過都錄下來,有這東西在手,他今後還敢在我面前bb?
方耀猶猶豫豫,也知道一旦被拍下視頻後果極爲嚴重,但是架不住精哥我的暴力手段,在一番拳打腳踢之後,方耀徹底慫了,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拍好這些之後,我還特意看了一下,從光線到角度,再到聲音都拍攝的十分專業,沒想到精哥我還有當導演的潛力啊。
我說:“你現在有這東西放到我手裏,就算我不拿去報警,一旦傳到網上,後果怎麽樣你心裏有數吧?”
我抓着方耀的脖領子,咬着牙問道,說實話,到這個時候我還是很恨這B,如果剛才我來晚了一步,說不定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方耀連忙點頭,說以後什麽事情都聽我的,再也不敢裝B了,求我别把視頻傳出去,要不他這輩子就毀了,要多錢他都可以給,他家裏有錢。
錢?
那就是個狗屁,雖然老子現在很窮,連打車的錢都給不起,但還是不在乎他那點臭錢。
我說:“不把你的醜事說出去也行,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今後做老子的卧底。”
卧底,也就是眼睛,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爲什麽田野有那麽多的眼睛,恐怕他溫文爾雅的外表背後,這種威脅人的事情也沒少幹,不過,我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的确不錯,至少,安插一個眼睛在敵人中間,能幫自己解決很大的麻煩。
方耀聽到這話,又是一陣猶豫,估計他也很怕許洋,一旦被發現沒他好果子吃,可是,我想他應該更怕精哥我,再一通大嘴巴子之後,他徹底屈服了,點點頭說行,随後,我又把他的手機号碼要來,就讓他滾蛋了,順便警告他,今天的事情不準對任何人說起,否則後果自負。
看着方耀一張腫成豬頭的臉,垂頭喪氣的離開,我心裏那叫一個爽。
随後,房間中隻剩下我和張譯文兩個人,我上去輕輕的搖晃張譯文,但是她始終沒有醒,臉紅的更加厲害,還不斷的拉開自己上衣的拉鏈,嘴裏呢喃着好熱啊,好熱啊。
看到張譯文這種魅惑的樣子,我隻感覺口幹舌燥,這是咋了,難道說這妮子最近沒休息好,精神狀态欠佳?
随後我看了眼杯子上的飲料,拿起來仔細的搖了搖,裏面好像有一個很小的藥丸,還沒有融化,不仔細看還真沒有發現,我心裏暗道不好,直接給方耀這個賤人打電話把他找了回來,問他到底給張譯文做了什麽?
方耀支支吾吾的說,隻是在水裏面放了一點東西,不過應該沒有事情,過幾個小時就會好啊。
我雖然不知道他具體放的是什麽,但是以前在電視劇裏看到過類似的劇情,肯定是讓人犯罪的壞東西。
我一咬牙又給了方耀幾個巴掌,方耀這小子倒是反應很快,爲了讨好我居然說:“她暫時不會清醒,你倒不如把她送去賓館,躺一會,睡一覺就好了,這附近就有一間賓館,不用身份證也能住。”
這家夥說話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他表情裏有很暧昧的期待,估計他提醒我做的事情,是他心裏早就有的想法,我略一思索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但是開房的錢精哥我沒有啊,總不能讓還在昏迷當中的張譯文拿吧。
方耀似乎看出了我的難處,很爽快的掏出一張粉票說這是孝敬給我的,拿去用吧,不用還。
不用還尼瑪的三回春啊!
我上去就一個巴掌打在方耀的臉上,指着他說這是你應該付出的一點小小代價懂了麽?
方耀捂着臉,全是委屈的樣子,也不敢跟我頂嘴,隻是順從的點了點頭,随後我就把他給趕走了,想了一下,我把衣服披在張譯文的身上,把她身上的拉鏈弄好,又幫她整理了一下發型,才摟着她走出了KTV。
好在這間KTV有電梯,而且已經過了唱歌的高峰期,大廳裏的人不多,我生怕被别人發現,扶着張譯文快步走出來,擡眼一看就見到對面馬路有一間好幸福愛情主題旅館,看模樣還挺招人稀罕的。
我走到旅館當中,老闆娘一個女人看我抱着張譯文先是一愣,随後從我很有深度的一笑,說鍾點房60,幫我找了間最隐蔽的房間,我心裏擔心張譯文的狀态,也沒在意她的表情,趕忙走了上去。
來到房間中,居然是個大圓床的房間,整間屋子粉紅色,一進去就讓人有種不一樣的感覺,浮想聯翩啊。
我剛把張譯文放到床上,這丫頭就把身上的衣服打開,更加用力的拉開拉鏈說:“好熱,真的好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