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李果兒和柳宇在内所有人都阻攔我,怕我跟虎哥走會被打的更慘,但是我已經沒有選擇,再說,我感覺虎哥似乎在幫我,并不是真對我怎麽樣。這點讓我十分的疑惑。
虎哥揪着我的脖領子,直接把我帶到了一個辦公室中,那幾個人高馬大的保安也跟了進來,卻被虎哥一句話給趕了出去。
“虎哥。你不會是真想打我吧?”房間裏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人,我倒也沒有多害怕,橫豎都是一頓打,老子倒不如弄得硬氣一些。
這時,虎哥坐在老闆椅上,直接把腿搭上了辦公桌,點着一根煙,抽了兩口,聽到我的話,呲牙的笑了一聲說:“小子,我第一回看你就挺JB虎,你是真不怕死吧!”
我也笑了說:“死誰都怕,但這點事,也不至于讓虎哥您殺人吧。”我雖然臉上是微笑,但是心中卻在冷笑,我很恨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不僅打過我,而且還威脅飛飛姐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我現在實力不夠,一旦有能力。我第一個要報複的就是他。
虎哥吹了一口煙,噴在我臉上,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讓我坐下。
見到這情景,我的心算是放了下來,估計今天不會挨打了,但是虎哥爲什麽要幫我?這家戶絕對不是好人,這裏面一定有點故事。
“飛飛出事了。你知道不?”虎哥說。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這一句話,讓我剛坐下的屁股一下子就彈了起來,我瞪大眼睛問:“飛飛姐出事了?什麽事?”
我确實有好幾天沒見到飛飛姐了,一直在忙幹秦震這件事,也沒功夫去中房找她,沒想到居然出事了,飛飛姐也算是在社會上混的女人,而且我聽說能在中房那種地方待下去,沒一個是簡單的人,如果她真的出事,那一定是大事。
被人強暴了?或者……
我真的不敢想下去,握緊拳頭看着虎哥。
虎哥見狀用力的抓了抓頭,眉頭一皺:“激動個JB,吓我一跳,你坐下說。”
“其實。也沒啥大事,飛飛因爲吸東西被警察帶進局子裏了,估計,沒有錢保釋她的話,關個一兩個月都出不來。”虎哥一邊抽煙,一邊看着指甲,好像對于這件事漠不關心,倒像是跟我講其他人的故事。
他嘴裏說的吸東西,我雖然不能夠完全懂,但也隐約知道,一定是跟我以前看到的那種白色粉末有關。
我聽飛飛姐說過,那種東西她之前一定不會碰的,現在居然因爲這事被抓,一定是虎哥逼她做了什麽事情。
想到這裏,我的拳頭攥的已經有些發白,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恨了,但是,我不能對他發火,也不能把這種情緒表露出來。
我強忍着這股沖動,把拳頭松開,問他:“要多少錢保釋啊?”
我雖然沒有錢,但是大家湊湊終歸能拿出一些,我不能眼巴巴的看着飛飛姐在裏面受苦。
“五千塊……不一萬塊。”黑虎順嘴說出了第一個數字,很快又想到了什麽改爲了一萬塊。
聽到這些錢,我當時就懵逼了,不怕大家笑話,我從小到大都沒見到過那麽多的現金,就算是我身邊的趙小虎很有錢,但也就幾百塊而已,一萬,絕對是個天文數字。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感覺已經沒有辦法。
虎哥冷笑一聲,撚滅手中的煙頭,起身走到我跟前說:“本來這錢我應該幫飛飛出的,畢竟她是跟過我的女人,但是她進去之前還欠我兩萬多沒還,這錢我沒法幫她拿,今天找你來,是想讓你帶我去飛飛的家裏,我得跟他爸媽把這事情交待清楚。”
虎哥說話的語氣說不上是平淡還是冰冷,總之讓我聽起來乖乖的,十分不舒服。
飛飛姐在舞廳不是賺錢麽,爲什麽還要欠他兩萬塊那麽多,我知道于叔和阿姨都是很本分的小市民,沒有什麽病,家裏也不缺錢,而且飛飛姐之前也沒表現出什麽不對的地方,要兩萬塊幹什麽用呢?
這一點我絕對想不通,唯一的解釋就是,虎哥說這話在蒙我,如果,我帶虎哥去飛飛姐的家裏,以他這種人,說不定對于叔和阿姨做出什麽事情來。
我撓了撓頭說:“這麽多錢啊,那你真得管飛飛姐要了,可是我不知道她家住在哪啊,她家小學畢業就搬地方了,要不我幫你問問别人吧?”
我當時的演技可謂是深入到骨髓裏,爐火純青,并沒有因爲對虎哥的畏懼而露出一點的瑕疵。
可是,我話音未落,虎哥突然臉色猙獰起來,一個大嘴巴扇在我臉上,喝道:“小B崽子,跟我裝社會人是不,你能不知道飛飛的家,糊弄誰呢,今天你要是不帶我去,老子就真弄了你,你信不?”
虎哥說着話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掏出一把手臂長的刀,就在我眼前晃啊晃。
我絲毫沒有懷疑虎哥這句威脅的真實性,他這種人像給我來一刀,不是很輕松的事情麽。
我确實有些慌張了,不過我的心裏在賭,賭虎哥也不知道我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我裝作屁滾尿流的模樣,像是要哭,但是怎麽都擠不出眼淚,可憐巴巴的說道:“虎哥,我真不知道飛飛姐家在哪,據說她家般到了城東,我根本沒去過啊,不過,我可以回家打聽打聽,說不定能問出來。”
如果我當時抱他大腿的話,估計表演的會更像,可是虎哥就一摳腳大漢,也不是啥美女,抱他?我估計能吐出來吧。
虎哥狐疑的打量着我,又問了我兩遍真不知道,我連連點頭,證明我的謊言的真實性,最後,虎哥有些無奈的把刀收了起來,說讓我回家好好打聽一下飛飛姐的家在哪,随後又給了我一張名片,說一有消息就打電話。
“小子,今天這事你可别對外人提起來,要是被我知道你走漏了什麽風聲,虎哥我的刀子可不是吃素的,懂沒?”虎哥眼睛一眯威脅我道。
我點點頭,可是心中的疑惑更重,之前我發現他在中房的包廂裏弄那種白色粉末的時候他似乎就很緊張,而且飛飛姐也一在叮囑我這事不要外傳。
今天又聽到同樣的話,我已經能夠聯想到,這種事情是觸犯法律的,飛飛姐被抓進警局,這事跟虎哥絕對脫不了幹系。
随後,虎哥又再次叮囑我幾句,确認外面許洋他們已經走了,才放我出去,并對我說:“我會對許洋說把你給打成重傷,這兩天你就别去上學了。”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麽,趕快離開了這間KTV。
當時,我腦袋裏真是亂極了,我和李果兒的事情還沒處理明白,突然又冒出飛飛姐的事情,而且,一件比一件大,不論哪件事情,好像都不是目前的我能夠解決的,真是頭疼死了。
走出KTV的時候,我發現角落裏突然沖出來一大群人,我警惕的回頭,剛想做出開幹的姿勢,卻發現是我的兄弟,還有五朵金花她們,李果兒當然也在其中。
“咦,精哥,你臉上怎麽沒變成豬頭,是不是打成内傷了啊?”二胖走過來摸摸我的頭,一臉狐疑的問道。
我狠狠的敲了他一下,罵道:“内傷你個毛,老子沒事。”
衆人經過一番确認之後發現我果然沒挨打,一個個既驚喜,又感覺不可思議,連忙問我到底怎麽回事!
這事情太複雜,我也不方便告訴他們,隻說,虎哥一眼看中了我有王霸之氣,覺得動我十分不合适,請我喝了兩杯茶就讓我走了。
這句話說的神乎其神,可信度極低,但是在我劉精身上發生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奇迹,大家對我豎起大拇指,又是一陣誇贊,不過我發現,每個人的表情似乎都不太高興。
我知道,是因爲許洋的事情。
我說:“剛剛那個許JB,沒對你們怎麽樣吧?”
柳宇搖搖頭說:“有果果姐在,幫我們扛了下去,許洋那貨像是吃屁了一樣就走了,不過……我覺得這事沒完。”
我點點頭,的确,這事情不會這麽輕易就結束,至少,許洋在得到李果兒之前,不會停止對李果兒的糾纏,而且,李果兒如果不同意跟他複合,許洋估計會像今天一樣,把怒火都撒在我的身上。
這時,我悄悄的打量了一下一旁的李果兒,發現她在一旁孤零零的站着,身影十分的孤單。
我走過去,拍了拍李果兒的肩膀對她說:“果果,晚上我去你家裏,有話對你說。”
聽到我這個請求,李果兒一愣,表情說不出的複雜,糾結了半天,才微微點了點頭,出奇的沒有拒絕我。
随後,我又對大夥說都先散了吧,暫時也不會有事,等明天上課再想辦法,之前虎哥提醒我這幾天不要去上課,我聽他的才怪。
大夥還想對我說些什麽,但是看我态度很堅決,都沒有說話,四散的回家,李果兒也被何欣怡和趙昊拉上了出租車回家了,而我,等到衆人走後,才急匆匆的朝着中房的方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