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撲過去,一下子把飛飛姐的身體壓在了沙發上,我說姐,咱倆嘴一個吧,就一下。
飛飛姐當時的臉紅撲撲的,踹着粗氣,就那麽睜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半天也沒說話。
本來她剛開始還用力的反抗,可是如今我的力氣變的很大,她反抗半天沒啥結果,最後也不動了,但是還沒說話。
我以前聽瘦猴說過,男人和女人親嘴之前,那是需要醞釀情緒,培養感情的,電視上不有好多親嘴的場面,雙方都閉着眼睛麽,那種感覺更好。
但我現在不能閉着眼睛,因爲找不準方位啊。
我當時的心情已經躁動的不行了,身體更加的忍受不住,飛飛姐可是太勾人了,趴在她身上的時候我全身上下就像過電了一樣,還沒開始出手,不,出嘴就爽到了不行。
我說:姐,你教我親嘴呗,這方面我沒有經驗。
說話的時候我感覺我都呼哧呼哧的踹着粗氣,嘴唇幹到快不行了,這時候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飛飛姐說出拒絕我的話。
然而令我高興的是,飛飛姐隻是用很溫柔,很嘤咛的聲音說了句:“隻能一下哦。”
然後就微微撅起了她性感的紅嘴唇,帶着長長睫毛的眼睛閉了起來。
敗獨壹下嘿!言!哥
揍!
我的天啊,飛飛姐居然答應我了,她讓我親她了,雖然還不夠主動,不夠熱情,但一想到老子馬上就要貢獻出自己的初吻,那種心情完全是飛上天的存在。
我完全陷入了當時的暧昧情景當中,也不由得閉上了眼睛,把嘴貼了過去。
當我的嘴唇完全接觸到飛飛姐的時候,隻感覺上面一陣柔軟,溫熱而濕滑。
我忽然想到,以前孫瘸子曾經嘟囔過一句,親嘴要濕吻才過瘾,吸對方的口水,才夠勁爆。
揍!吸口水?
怎麽搞?
我這方面的經驗簡直是弱到爆,隻能根據自己的想象在飛飛姐的嘴唇上用力的吸啊吸。
可是,沒吸幾下,飛飛姐忽然眉頭一皺,把我推開,擦了一下嘴說道:“小劉仔,你都弄疼我了。”
我尴尬的撓了撓頭,說:“姐,我是不是太用力了,那我這回輕點,咱倆再來一次。”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别說是一次,就是來上一天一宿精哥我也不會說一句累。
誰知飛飛姐這時候,卻站起了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對着我笑道:“小劉仔,你是不是初吻給姐姐了啊?”
我臉上一紅,感覺渾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燙,被人識破的感覺不是很好,我尴尬的點了點頭,估計飛飛姐在這方面肯定經驗豐富。
想到這些,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總之心裏怪怪的,可能我是想讓飛飛姐所有的第一次都屬于我一個人吧。
這時候,電影剛好全部放完,我沒想到時間過的居然這麽快,老子才剛剛熱身運動,整場電影都放完了,看來下回得買兩份電影票,那樣時間才夠長。
飛飛姐說她還有事,不能陪我待下去了,這時候天色已經很晚,她讓我快點回家,不然以後就不理我了。
還好,一張電影票換了飛飛姐的親嘴,這波調戲絕對不愧,但是聽到要走,我總覺得心裏有些失落,空落落的好像即将失去什麽似的。
我和飛飛姐來到了電影院門口,飛飛姐說你先走吧,我還要去樓上忙點事情。
我估計飛飛姐可能是要去裏面陪虎哥,唉,飛飛姐怎麽說也是一個年輕的大美人,爲什麽偏偏選擇了這種工作,我不理解也不甘心。
飛飛姐好像看出了我心裏的想法,走過來摸摸我的頭,柔聲說道:“弟弟,你不是說你相信姐姐是好人麽,姐姐以後一定會給你一個你想要的答案。”
我點點頭,可是心裏的底氣卻沒有以前那麽足,心裏隻期盼飛飛姐在成爲我的女朋友之前,沒跟别的男人怎麽樣就好。
我不是墨迹的人,也不想再纏着飛飛姐,打了聲招呼就往外面走,可是,我沒走幾步,飛飛姐卻在樓梯上面對我說了一句:“小劉仔,告訴你一個秘密,姐剛才也是初吻哦。”
飛飛姐說完這話,兩條纖細筆直的大長腿,快步的朝樓上跑去,那一刻誘人的倩影,很快消失在我的視線當中,但是姐的美麗背影卻早就深深映入我的腦海,消失不散。
天哪,飛飛姐剛才說話的表情那麽真摯,絕對不是在騙我,她、她居然也是初吻,怪不得剛才親起來都顯得很生澀的樣子。
難以置信加激動無比,我沒法形容當時的心情,我隻覺得飛飛姐的形象從開始到現在,從來沒有變過,她一直是我心中神聖不容侵犯的女神,即便她現在墜入紅塵也依舊如此。
我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熱血與沖動,我要快些長大,努力賺錢,實現我與飛飛姐之間的承諾。
那一天回家的路上,我挺胸擡頭,前所未有的期待,我覺得我又長大了。
回到家之後,我爸媽又準備了一桌子好菜,問我在學校學習怎麽樣,這回期末考試,可要好好考,不能像以前一樣吊車尾了,争取考出班級的後十名。
這個目标對我來說十分困難,但是爲了哄他倆開心,我還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随後進到房間裏聽音樂躺床上,我心裏面都在回憶在電影院發生的一幕幕,帶着甜甜的美夢,那一覺睡的格外踏實。
第二天去上學,我到教室的時間很早,還沒幾個同學來,但是我同桌張譯文居然早早就在課桌上溫習功課了。
期末考試要到了,她這個班長加三好學生,每次都打提前量。
我直接把書包扔在她的書本上,坐在桌子上沒好氣的問她:“小老婆,昨天幹嘛偷着跑回家,害的我在樓下喝了好幾個小時的西北風。”
我對張譯文的态度現在變得有些肆無忌憚了,這倒不是我要耍流氓,主要是我跟張譯文的關系最熟,跟她說什麽都感覺彼此沒有隔膜,張嘴就來。
但是這丫頭顯然對我的稱呼有些不适應,小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攥着手裏的一支圓珠筆,兩隻小手扭扭捏捏的纏到一起,不知是害羞還是生氣的對我輕聲斥道:“誰、誰是你的小老婆,你流氓。”
看到這傻白甜的呆萌勁,精哥我心裏總是能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甜美感覺,一臉賤笑的看着她,說道:“我都把那個JB方耀打跑了,我不就是你唯一的男人喽,你不是我老婆是啥啊!”
張譯文見我還這麽叫她,兩隻小腳死勁的在地上跺啊跺,同時兩隻月牙兒般的眸子,緊張的看向教室四周,生怕被别人發現似的。
看到這情況我哈哈大笑,而教室裏的其他同學女生呢就是一臉花癡的羨慕,男生就暗暗朝我豎起大拇指,投來羨慕的目光。
如今的精哥我算是班級裏一座豐碑式的人物了,同學們膜拜什麽的,都是毛毛雨啦。
張譯文已經緊張的不成樣子,見我沒有收手的意思,最後隻能無奈的低下頭,過了好半天,才弱弱的說道:“劉、劉精,昨天你的樣子好英勇啊,像、像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趕忙低下頭,把臉貼在課桌上,直勾勾的看着她,補充道:“像你的老公是不是!”
逗張譯文什麽的最有意思了,不論啥時候,隻要能和這個丫頭逗上幾句小騷嗑,我總能開心起來。
可是,聽到我這話,張譯文的臉又紅成了一個大蘋果,扭過頭去不理我了。
不過我知道,在這妮子心裏,精哥我的地位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