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短篇故事《2012?鬼域》
眼前漸漸的有了點視線,模糊糊的,漆黑黑的一片,不知道身處在什麽地方。身上穿着睡衣,我摸了摸它,好像在哪裏見過,怎麽這麽熟悉呢?
我爬起身來,往左右看了看,我身邊,在這比較漆黑的天地裏,在我力所能看見的範圍内,趴着許多的人,他們中零星的有站起身來的,也跟我一樣,迷茫的看着四周。他們的身上,穿着各色的衣服,有睡衣,有西服,有運動衣,在我左手邊,離我大概十幾米的距離,地上躺着一個穿着破衣服的乞丐,臉上髒兮兮的,身上穿着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一件破舊的軍大衣。
這時,從遠處傳來了塔塔的聲音,由遠及近,我盯着傳來聲音的那個方向,慢慢的,出現了一隊人,由遠及近,我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看。那是一隊衛兵打扮的裝束,很明顯看的出來。他們排成倆隊,身上穿着烏黑的铠甲,一片片的,下身裹着護腿,穿着烏黑的靴子,頭上戴着也是烏黑的頭盔,隻在眼睛,鼻子和耳朵上留着幾個小孔。他們的身高都一緻,走路整整齊齊的,手裏拿着明亮亮的長矛,腰上别着短劍。他們頭前是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身上是一套藍色的打扮,披着一個藍色的大袍子,特别的顯眼。
他們走了過來,在離我二十幾米的面前站定,一隊變倆隊,那藍色衣服的人對後面一招手,後面有一個人走出隊列,開始喊話。
:你們,現在都是冥王的奴隸,你們,沒有自由,沒有自由,直到冥王允許你們轉世投胎爲止。
停頓了一下,他接着說:現在,都給我站起來,都爬起來,排好隊,快點。。。。。。。
那倆隊衛兵四處散開,用腳踢那些還在地上的人,不起來,就拳打腳踢,直到起來爲止。在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地上沒有幾個躺着的人了,那藍色铠甲的人讓衛兵把這些人排成倆隊,嘴裏說着今天來的人,醒的還挺快,今天可以早點完成任務了。
那些衛兵用一長根黑色的鎖鏈把這些人一個一個的連着捆起來,讓他們誰也跑不了。押着他們,排隊離開了這片他們醒來的地方。
往前走,離開了這片黑漆漆的地域,往前走,地下的方磚逐漸變爲了平坦的土路。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前面聽見了水聲,還有水拍打岸邊的聲。眼前漸漸的開闊了,不像剛才那樣的黑了。我往前看,仿佛看見了無邊的大海,隻是,這個海好像的黑色的,無邊無際的。不一會,别押到了海邊,海還真是黑色的,此刻,又起了風,海面上波濤洶湧,在海面上,天的遠方閃爍着紫黑的亮光,海裏出現了幾個小圓點,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就像是一直在那裏等着我們出現。
那些衛兵讓我們一字排開,等待着那些大船的靠岸。過了一會,大船慢慢的靠岸了,黑色的船身,黑色的桅杆和大旗,大旗上面繡着倆個赤紅色的“苦舟”倆個大字。大船一字靠岸,數數,一共有四個。船艙打開,從裏面跑步出來倆百名鬼兵,和岸上那些黑色的衛兵非常有默契的交接着我們這些“俘虜”。
黑色的衛兵整齊的返回了剛才那我醒來的地方,那些訓練有素的鬼兵,将我們有序的押上了大船,在我即将登上船的時候,往後面看了一眼,看見岸邊有幾個大牌子,隐隐的寫着“破曉之地”,我想起了一句話,“黎明前的破曉”,難道真的有麽?
(2)學海無涯苦作舟
我們被押上了苦舟,大船開足馬力,向着學海深處駛去,轉眼間就出去了幾裏地,不一會,達到了很高的速度,大概得有七八十節,耳邊的風嗖嗖的過,我們被逼着蹲在甲闆上,四周是全身戎裝打扮的鬼兵。我剛剛稍微的擡一下頭,旁邊的鬼兵就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頭,旁邊還有别的鬼兵踢打其他不老實的俘虜。他那一下打的我特疼,我就再也不敢擡頭和亂動了。
大船在海裏航行着,突然我的眼前飄過一個東西,好像很大的樣子,我忍不住好奇心,輕輕的擡頭看了一下。我在甲闆的中央蹲着,四周的船幫比較的矮小,我擡頭,看到船的左側飄過一塊标牌似的東西,恍恍惚惚的,我看到了“學海”。铛的一聲,我旁邊的那個鬼兵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頭,并用腳踢了我一下。疼的我一咧嘴。
同樣讓我驚訝的是剛才看到的名字,學海,我們現在乘坐的大船,旗子上寫的是苦舟,讓我想起了學習中經常說的一句話:學海無涯苦作舟。看來生活中的語言也不是沒有依據的。
正在想着的時候,海裏出現了風浪,大船颠颠簸簸的,海浪拍打着船幫,發出了啪啪的聲音。
船被風浪拍打的歪歪斜斜的行走着,在風浪中前行,船身的人群亂了,剛才整齊的場面不見了,我們和鬼兵們失去了秩序。
俗話說:風來雨就到。在風浪夾擊的同時,天上又下起了大雨,風雨無情,雨水撒在漆黑的船身和甲闆,甲闆上由于雨水的沖刷,很是滑,我們東倒西歪的,鬼兵也沒有了整齊的隊列。忽然,我們在的大船船頭有一個黑鐵似的長長的奇形怪狀似的東西沖向了我們,在一陣怪叫聲中,甲闆上撒了一大灘的鮮血,被砸扁的身體有十好幾具。
這時又過來一陣大風,大船被吹的像左側傾斜的厲害,人群都滑向了左側,船幫較矮,有好幾個人被風浪掀出了大船,啪啪的掉入了水中,這時出現了一片的哭爹喊娘的聲音,我也吓壞了,跟着大喊了好一陣,眼淚也掉了出來。
就這樣,在風浪中折騰了好一陣,大船乘風破浪,終于沖出了這片風雨區,我非常狼狽的躲在人群中,鬼兵這時也恢複了秩序,看押着我們。
以後的時間裏大船平穩的航行着,前方出現了一個紫黑色的太陽,發出紫色的陽光。前方隐隐的出現了一片陸地,我知道,我們的目的的将要到來了。
(3)書山有路勤爲徑
前方的陸地看着很近,可是又好似永遠也達到不了似的,在漫長的等待中,大船靠岸了,那些黑色的鬼兵押解着我們離開了“苦舟”,在陸地的碼頭上又排成了倆隊。在我們到達那個碼頭,有一大隊穿着鮮紅色的士兵裝束的鬼兵在等着,鮮紅的就是鮮血的那個顔色,每個人都是鮮紅色的铠甲,鮮紅色的靴子和頭盔,更吓人的是那些鬼兵的臉也是鮮紅色的,面無表情,每個人腰裏跨着一把寶劍。他們唯一的的區别是帶頭的頭領披着一個粉紅色的大氅,在鮮紅色裏顯的有點特殊。
苦船裏的頭頭和岸上碼頭上的頭頭交談了幾句,就算是把我們給移交了。那些黑色的鬼兵齊轉身,在頭頭的帶領下,分批的登上了那幾艘龐大的苦船,在紫黑色的光線下,緩緩的返航了。
我們在那呆呆的站立着,有人嘀咕了起來,但是奇怪的是,我們聽不到任何聲音。在我們周圍,那些鮮紅色的鬼兵早已經把我們包圍了起來,在他們的踢打中,我們步行往大陸的深處出發了。
近海的邊緣地勢還挺平坦,望眼看一馬平川,我們走的倒也安靜,鬼兵們隻是在旁邊跟我們一起走,轉眼間我們已經走了一個多小時了,紫色的太陽已經很高了,我們經過一夜的漂泊,又走了很多的路,可是奇怪的是,我沒有感覺到累,就像是生下來就是爲了走的。
前方的道路已經有些崎岖了,來到了山路。一馬平川沒有了,先是走一條筆直的大道,道路慢慢的變窄,大道變成小路,小路又變成了羊腸小路,地勢也慢慢的變高了,齊齊曲曲的羊腸小路逐漸的往上面去了,就像是在慢慢的爬一座角度不是很高的山,但是沒有感受到重力的作用。
前面有一塊就像是削平了的巨石豎立了起來,在朝向我們的那面上寫着倆個巨大的宋體字“書山”,我們一幫人走過了那個書山的招牌之後,眼前的景物大變,沒有了羊腸小路,沒有了剛才路上的各種植物,眼前都是大石頭,那摸樣就跟各種各樣的書一樣,很巨大的書,有的散落在地上,有的摞起來,有的立着,有的躺着,前方就根本沒有路可走。
那帶頭的頭頭大喊了一聲“書山有路勤爲徑”
(4)過書山,踏巨石
那帶頭的頭頭大喊了一聲“書山有路勤爲徑”,說完之後,奔着前方的石頭書本去了。他後面的鮮紅色的鬼兵跟着他也沖上去了。我們這一幫人看到這裏,心裏說前面都沒有路了,你們往哪裏走呢?我們就站在原地沒有動,後面有人推我們,讓我們往前走,我們被推到了書本形狀的石頭面前。前面的鬼兵已經在那頭頭的帶領下,即将和石頭有個親密接觸了。我心裏想:這下可好了,你們該撞暈了吧·······。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頭頭帶着他的手下鬼兵奔着石頭沖過去了,在他那一往無前的沖勁中,堅硬的石頭變的好像軟綿綿的,他們這一幫人随着往前沖,身體陷入了石頭中,慢慢的在往裏面走,第一個人已經消失在了石頭形狀的書裏,第二個人也消失了。我後面的鬼兵在使勁的推着我,我心中的恐懼随着我前面的人消失在書中也慢慢的減退着,後面、左面和右面的人都在被迫着往前走,我也往前前進着。
我也被推到了巨石的書面前,腦袋已經接觸到了書,我感覺接觸的地方有些麻木和癢癢的感覺,被推着往前進,麻木和癢癢的地方随着接觸的範圍擴大在擴大,半個身子已經進去了,我的腦袋已經全在石頭。我的頭在石頭書本裏,半個身子都覺得的麻木的。眼睛感覺周圍都是黑乎乎的,整個身子已經進來了,後面的人也跟着進來了。我們被推着繼續在黑乎乎的書本形狀的石頭裏行進着,。陸陸續續的,鬼兵和我們都進來了。在黑暗中慢慢的行走。
走着走着,在路上看到一個發光的東西,走進了看到,是一個寫着發光字體的牌子,上面寫着“勤爲徑”。
過了這個牌子,前面隐隐的出現了一個發光的小路,我們這一幫人被押解着從發光的小路上走,也許這個就是剛才看到的勤爲徑吧,走了很長時間,仿佛時間已經停頓了,這個世上隻存在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勤爲徑上行走,當我們的耐心将要沒有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個超市,四周挂着藍色的燈籠。
(5)恐怖超市
我們被押解着,朝着前方的超市走去。等我嗎走進了,才發現在超市的門上挂着一塊匾,匾上用血紅的字寫着“恐怖超市”,我吓的一激靈,光看這個名字就吓人的了。我們被押着成一個隊伍,朝着恐怖超市門前走去。那頭頭先進去超市裏面,我看到超市的門口裏面有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個人,那個人粉面藍衣,在外面藍色燈籠光的映照下,不仔細看很難看到。那頭頭低下頭和那粉面的人說了幾句話,那人點了點頭。頭頭出來,沖着他的鬼兵招了招手。那些鬼兵會意,押着我們一個一個的往恐怖超市裏面走去。
我們魚貫而今,在超市的門前是一個類似轉門的東西,每次隻能進去一個人,我們一個一個的進去了。轉門是墨色的,除了能看到側面那個粉面的人,裏面啥也看不到。
輪到我進去了,我被推進了轉門裏面,我身後的鬼兵沒有跟進去。我進去的一刹那,看見在門口有一個櫃台,櫃台裏面有一個“怪物”,那個人穿着一身盔甲,頭上長着倆個牛的犄角,臉上長着一個牛的鼻子,馬的嘴巴,虎的鬃毛,豬的耳朵。當我進去的時候,我吓的一哆嗦,那個混合好幾個動物的怪物對着我說:拿好你的四個鑰匙,不要弄丢了。說着遞給我一把鑰匙,四個。
我哆嗦着接過鑰匙,趕緊跟着大部隊往前走,遠離了這個怪物。
跟着前面的人,我們走進了恐怖超市的裏面,裏面别有洞天。
(6)真恐怖呀
恐怖裏面别有洞天,裏面的空間可大了。真的可以說是----恐怖呀
在超市的地上,放着各種各樣的人形的雕像,那些雕像各有各的樣子,有的吐着舌頭,有的睜大雙眼,有的低着頭,很痛苦的樣子,有的雙手捂着肚子,很疼的樣子。有的倆個手捂着臉,總之,就是各種痛苦和恐怖的樣子,恐怖超市的地上擺滿了此類的雕像,隻在中間留一個供人走路的小道,我們一行人就從這條小路上魚貫而過。
在恐怖超市的牆邊上,是壁櫥,壁櫥隔成一檔一檔的,再隔成一個格子一個格子,再每個格子裏,都擺放着一個人頭。人頭都是從脖子割掉的,甚至還血淋淋的,有的在格子上還淌着血。那些人頭男女老少都有,各式各樣的。表情都是驚恐至極。
顯然都是在被人割掉腦袋時的表情。我看着這些表情,心裏驚恐級了。
心裏驚恐,導緻腳下一咧斜,身子一斜,和旁邊的一個雕像碰了一下。我吓了一跳。那個雕像是一個年輕的女性的形象,長長的頭發,身高一米六五,穿着裙子,臉上的表情很平常,隻是眼睛瞪的大大的。在我碰它一下之後,我急忙調整了一下身形,穩住了。我抱歉的看了一下那個雕像,驚恐的發現了一個情況:那個女性雕像的眼睛看着我,轉了一下。我吓的一哆嗦。身上的汗毛豎了起來。
我又偷眼看了一下超市裏的雕像,所有雕像的眼睛都是睜的大大的,偶爾的也有的眼睛會動一下。立刻,我身上的寒毛又豎立了一大截。
我急忙向前走,跟上了大部隊。
我心裏咯噔一下,我覺得我發現了,這裏的好像都不是雕像,都是人,那眼睛動的應該還是活的人。我越想越覺得恐怖,心裏好像結冰了一樣。
(7)驚奇洗澡
我的心裏咯噔一下,超市裏面的雕像都是活人呀,她趕緊的跟随隊伍,往後面走去。出了超市,後面是一個小的院子,在院子裏站着一排人,都是穿黃色衣服的鬼仆,這些鬼仆都是女的,全身都被黃色的服飾包圍着,臉上也抱着黃色的頭巾,露着倆個黑色的小眼睛,連眨都不眨,站的倍直。那些黃服飾的鬼仆垂首站立,走出倆個鬼仆,嘴裏說着:你們手裏都有鑰匙,有一個鑰匙上面有編号,去對面洗澡房的櫃子裏,找到相應編号的大櫃子,裏面有幾套衣服,你們每個人先洗澡,再選一套适合自己的衣服,然後,再這裏集合,咱們去下一個地方,趕緊的趕緊的。先去找自己的櫃子,然後洗澡。GOGOGO.
聽到這裏,我們就磨磨蹭蹭的走向斜對面的大澡堂子,那些鬼仆在後面推着我們,讓我們快走。我們被推搡着,快速的走進了澡堂子裏。
我看着手裏的四個鑰匙,其中有一個鑰匙上挂着一個帶字的鐵環,上面寫着六六,那就是第六六号櫃子。走進澡堂,穿過倆排櫃子,就是第六七十号櫃子,我在中間找到了第六六号,用那把鑰匙打開櫃門,看到裏面有五套衣服,黃色的、紅色的、黑色的,五套的樣式各式各樣,有露肩的,有露背的,還有露半個屁股的,呵呵。
我不敢怠慢,脫了身上的睡衣,拿着櫃子下層的洗漱用具,包括洗澡的東西,都放在了一個小的籃子裏。我提着籃子,鎖上櫃子,在旁邊鬼仆的看守下,通過過道,走到了洗澡堂内門前。推開大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裏面熱氣騰騰的,全是水霧。
我看到左右有倆個門,門框上一個畫着女生的圖畫,一個畫着男生的圖畫。我向左走進了女生的澡堂。
我光着身子,提着籃子,走到了裏面。裏面就是一個公共澡堂,有無數的水龍頭,我找了一個沒人的,我看了看四周旁邊有很多的女生。
開開水龍頭,我就開始了。擦香皂,洗頭發,洗呀洗呀的。。。。。。。。一會就洗完了。我收拾了一下東西,跟着陸陸續續的人群,回到了剛才換衣服的地方。我找到我六六編号的櫃子,打開把籃子放了進去。
這時候,有個鬼仆大聲的對我們說:洗完的趕快換成櫃子裏的服飾,穿的越漂亮越好,越鮮豔越好。穿的不合适的,我們會懲罰你們的。
我聽了,看了看櫃子裏,發現裏面的衣服都好暴漏啊。
(8)鬼犬
挑了一件大紅色的連衣裙穿上了,胡亂的套上了一雙鞋子,來到了外面
在外面,那個帶頭的鬼仆看了看我們,拉出女生的一個,她穿着紅色的上衣,黑色的牛仔褲,那鬼仆說你穿的太不漂亮了,拉出去喂鬼犬去。
過來倆個鬼仆,不容分說,拉着這個女的往院子門的方向走去。在門旁邊有一個大的籠子,估計是銅做的,裏面關着一個很大個的狗,像是德國牧羊犬,黑背,白腿,吐着鮮紅色的長舌頭,昂着頭。有人把籠子門打開,把那個女生推了進去。在刹那間,那鬼犬撲了上去,張嘴咬在了她的脖子上。鮮血湧了出來。那女生頓時沒有氣了。然後我們眼睜睜的看着它把女生吃了。當時我們害怕的,隻想吐。
那鬼仆又拉出去了幾個人,都喂了鬼犬。鬼犬吃了四五個之後,有點飽了的樣子。便蹲了下來。那鬼仆看到它蹲了下,便招手,讓人把我們這群人帶出了院子。我們這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排着隊,往前走。
不一會的功夫,遠離了那個恐怖超市。但是恐怖的氛圍還沒有消散。我們眼睜睜的看着鬼犬吃了好幾個人,那種感覺不是一時半刻能遺忘的。
這裏的黑天也是黑的,白天也是黑的。我們現在是在白天,那天邊的太陽發出一絲淡黑色的光,照的到處都是暗黑的,但是能看到周圍的東西,視線也就在六七米之内吧。
(9)鬼面騎士和生死崖
走着走着,我們來到了一個山崖的邊上。那押送我們的鬼仆叫我們在崖邊等候。我們也不敢說什麽,就原地的蹲下或坐下休息。
不多時,從山崖的對面飛過來很多的馬車,都是黑色的馬拉着純黑色的車,那些馬沒有眼睛,眼窩凹進去,看着很吓人的樣子。它們拉的車子沒有棚子,每輛馬車配備四個鬼面騎士,都是漆黑的騎士服裝,帶着鬼頭刀。那飛行的馬車輕輕的落在崖邊,沒有一絲聲響。鬼面騎士相繼跳下馬車,有一個帶頭的鬼将和鬼仆說了倆句,算是交接完成了。這種交接這陣子已經看過很多次了。
那些鬼面騎士把我們轟上了馬車,每個馬車載着三個人。馬車不夠,還得來第二次。我不想上去。後面有人推我,前面還有人拉我。
我說:我不去,你們别拉我。
在這時,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别跟他們去,去了咱們就徹底的死了。
我向旁邊看,是我的一個高中的同學,這麽長時間了,終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了。我們拉擠呀擠,還不容易的湊到了一起,緊緊的抱在了一處。經過一陣小的騷亂。我倆最終還是被押上了第一批的馬車。我們很少無奈。
第一批的人出發了,鬼面騎士駕着馬車,飛離了山崖。馬車在半空中平穩的前進着。我回頭看了一下。在山崖的邊上,那些鬼仆沒有回去,看守着剩下的那半人。
在山崖的下面,刻着三個很大的字,我看到是:生死崖。
唉,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難道過了這生死崖,就真的死了麽?
(10)螺旋通冥梯
我們坐着飛馬,飛離了生死崖,下方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到。我吓的趕緊閉上了眼睛。耳邊刮過忽忽的風。那鬼面騎士倆個站在車的前面,倆個站在車的後面,站的筆直。飛了一會,飛馬平穩的落地。
在一陣吆喝聲中,我們被趕下了車。等過了很長時間,那第二批也拉回來了。我們排好了隊,又是繼續的往前進。鬼面騎士押解着我們,行進速度也不算慢。
我們走在一馬平川的草地上,紫紅色的不知名的植物長了一地。走在上面就跟走在小區的草地上似的。偶爾還能在紫紅色的草上看到露珠似的東西。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我們來到了一個梯子的下面。梯子是螺旋型的,每個台階得有倆米寬,綁縛在一個大柱子上面,柱子大概得有十米左右,梯子成螺旋型向上伸展。
在大柱子的底部,寫着幾個字:螺旋通冥梯。聽這個名字好吓人呀。
上面雲霧缭繞,霧氣騰騰的,也不知道有多高,更不知道有多少級台階。
鬼面騎士拍打着我們這個隊伍,叫我們跟着梯子向上爬。有鬼面騎士帶頭,引領着我們。我們跟在他們的後面,再後面是一隊的鬼面騎士殿後。開始我我們爬梯子的漫漫旅程。
順着螺旋型的梯子,我們行進在通往上面的路途。梯子呈螺旋型,開始爬還沒啥感覺,後來就漸漸的暈頭了。上面滿是雲霧,越往上霧氣越大,到最後伸手不見五指,看不到身前的人了。在這裏眼睛已經失去了它的意義,隻能靠感覺來注意腳下的階梯了。前後左右啥都沒有,人很容易失去耐心。
前面突然傳來了呼喊的聲音,我受不了了,殺了我吧。說完聽到了一聲長長的叫聲,随着什麽東西下落的聲音。接着不長的是時間,聽到有東西撞牆的聲音。在此之後,這種聲音就時有發生,肯定是有人忍受不了這樣無休止的前進,失去了繼續下去的勇氣。
我也曾失望過,也想過挑下去。梯子的扶手不是很高,也就是差不多一米吧,忍受不住,往旁邊跨一步,擡腿就能跳下通冥梯,那樣也就不會再忍受這種感覺了。
但是我的内心說服了,我沒有這樣做。我就這樣的走着。
當我再一次強烈的有想跳下去的沖動時,我們終于走出了螺旋通冥梯,來到了一個平台上。我深深的出了一口氣。
(11)奪命金光塔
走出螺旋通天梯,是一個平台。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在梯子出口那停了一會,鬼面騎士和來交接的人進行交接。來交接的是一個鬼将摸樣的人,青面獠牙,黝黑的铠甲,手提狼牙棒,腳踩穿雲靴,靴子後面帶一個鈎子。鬼将身後帶着一隊鬼曹。
交接完畢,我們乖乖的跟着往前走。走裏一會,時間不長,前面出現了金黃色的光芒。越往前走金光越亮,到後來,前面出現了一個高大的塔。塔身上放着金光,萬丈光芒,就像是到了西方雷音寺。我現在懷疑,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了。是地府還是天堂?
走進了看到一個匾,走進了,看到上面寫的字是:奪命金光塔。衆人一哆嗦。
鬼将帶着鬼曹押着我們慢慢的走進奪命金光寺,寺門口打開,在倆旁站着倆排和尚。
(12)死路一條-仔細看門旁的合适,吓了一跳,那些和尚身穿黑色的僧袍,腦袋锃亮,臉上眼窩深陷,就像是沒有眼睛,是一群死和尚。那鬼将和鬼曹将我們交給了那群鬼和尚,交接過程不細說,我們被鬼和尚押着走進了奪命金光寺。
走進寺裏,裏面是一條起起伏伏的路,就像是紙張支起來的似的,不是光滑的,很粗糙,坡面不是很大,在起伏的路旁有一個大牌子,上面用鮮紅的大字寫着“死路一條”,我心裏咯噔一下,心裏害怕的要死,這是什麽地方啊,居然是死路一條。
我們一行人哆哆嗦嗦的往前走。艱難的爬着坡,又滑下去。再爬上去,如此反複,戰戰兢兢的走這條死路一條。
又是一個無休止的重複的過程,就跟以前一樣,等我們将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終于走過了死路一條。
(13)天墓死路一條的前面是一個規模宏大的墓地,遠看成正方形,墓地上面帶一個塔尖似的東西,大墓的大門左右倆個門扇上寫着“天墓”。
何爲天?難道真有天這個東西存在麽?天是一代一代的麽?爲什麽這個墓叫天墓?
無數的疑問萦繞在腦海裏。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這是天麽?
正想着,墓門大開,鬼和尚推推搡搡着我們走進了天墓。天墓裏面很空曠,墓室很大,走在裏面還有回聲呢。墓室上面畫着宇宙星象,腳下踩着太極八卦,乾坤在頭,無機在腳。空曠的墓室回響着腳步聲,很是滲人。
往前走,是一個小門,鬼和尚在旁邊告訴我們:都從這個門進去,裏面還有門,門裏還是門,每個進屋子的第一個人留下,其餘的人從門進去下一個屋子,我們會有人看着你們的,現在都進去吧,記住,每個屋子隻留一個人,留下的那個人跪在屋子中央的蒲團上。都自覺點啊。進去吧。
我們進了前面的門,門裏是一個不大的屋子,将将能盛下我們所有的人。那個第一個進來的人左右看了看。在屋子的右側有一個門,擁擠的我們打開了門,有人順着門進了第二個屋子,那頭一個進來的人自覺的留了下來。
我随着人群走動着,人很多,所以這不是一個很短暫的過程。我發覺每個屋子的擺着都差不多,都是其中一面牆前面有個香爐,一面牆前面是一副字,寫着楷書天字。剩下的倆個牆上是門,屋子中間是蒲團。走過的屋子的門自動關閉,上前去推紋絲不動。不同的地方是門在哪面牆上不同,有的是前後是門,有的是左右是門,有的是左邊和後面是門,都是這樣的循環下去,最後也不知道屋子通到何方。
最後終于就剩我自己一個人了,我單獨的走進了前面的屋子,空間襲上了我的腦袋。身後的門枝丫一下自動關上了。我盯着地上的蒲團,那是一個普通的蒲團,棉布縫制的。盯着它,身後隐隐襲來微風。吓的我噗通一下跪在了蒲團上。
我跪在那裏,腦子停止了轉動,忘記了時間的概念,忘記了我自己,忘記了是怎麽來到這裏的,隻記得我要跪在這裏。時間已不重要,我仿佛已經掉進了一個夢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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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個小時,也許是幾年,也許時間停止了。
我右邊的牆有動靜,框框的,牆面在震顫,聲音越來越大,這聲音将我從夢魇中帶了出來。我激靈一下,腦袋恢複了點點的知覺。此時牆面在搖晃,我連忙從蒲團上起來,躲在後面的牆腳處。在片刻之後,那面牆轟的一下,出現了一個大窟窿,沒有煙塵。從窟窿後面沖過來一群人,都穿着黑色的西服,帶頭的人大聲的說:教主,覺醒向你來請罪了,罪人來救你了。後面的人全體跪下,大聲的呼喊:教主,您受驚了。
欲知此故事前後緣由,請看《2012?天墓》
稀客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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