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名術一笑看着離他最近的一個人道:“李明義,兩年前開始接觸道術,這期間獨自幹掉過兩隻厲鬼,曾與師傅一起幹掉過一隻葵樹精。”
然後看着我道:“陸葉,五個月前開始修煉道術,去過霸王塔第六層,與師叔霍驚天幹掉過一隻血屍和一個百年狐妖。”
“我說的對不對,想必你們比我還清楚吧!”他掃了我和李明義一眼道。
“不錯,你說的都對,我信了。”李明義率先說道。
我也微微驚訝,說:“都說對了,還是快點說找我們來什麽事吧!”
“是啊,快點說吧軒轅前輩!”其餘幾個人也紛紛附和。
“好,那我就直說了!”軒轅名術笑着說:“我把你們找來隻要是爲了一件事,就是封印西河裏的那隻烏龜精。”
烏龜精?這麽說西河哪裏的動靜都是烏龜精弄出來的?
于是我問;“這麽說,西河哪裏的異像就是那個王八精弄出來的吧?”
“沒錯,當年這隻烏龜精乃是張道陵前輩生前的坐騎,它叫魃翼,後來張道陵前輩消失後,魃翼野心大起逃離了龍虎山,不知道怎麽的實力大增,在人間爲禍一方,這種行爲引起了當時民間陰陽先生的不滿,召集數百名陰陽先生去圍殺魃翼,當時的魃翼已經擁有了綠色的妖氣,豈是一幫陰陽先生能對付的,好在當時茅山出手相助,在付出了近百名陰陽先生和數十名茅山道士的犧牲後,封印了魃翼。
我們這裏面唯一一個女的問道:“爲什麽不殺了他,而且當時的龍虎山爲什麽不管?”
“魃翼可是一隻來了擁有綠色妖氣的妖怪,再說了他可是一隻烏龜精,不是一般人能殺掉他的,能封印已經是不錯了。”軒轅名術繼續道:“至于龍虎山,張道陵前輩失蹤後龍虎山就開始進行掌門的争奪,哪有心思去管這些!”
張道陵失蹤了?他不是死了嗎我心說。
他繼續說:“你們的任務就是重新封印那魃翼。”
“我去,你這不是讓我們去送死嗎,人家茅山和民間的陰陽先生費了那麽大力氣才封印它,我們去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我皺着眉頭說道。
其他人估計也是這個心思,都看着軒轅名術等着他的回答。
他呵呵一笑說:“這個你們不必擔心,魃翼的九層的實力被封印封鎖着,唯一的一層實力還在努力的沖擊的封印,如果你們六人聯起手來封印它應該會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
李明義問:“這麽危險我們爲什麽要去,至少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呵呵,理由就是如果他從封印裏出來,你們都得死,因爲它被封印後已經很死了陰陽先生和茅山道士,茅山不用怕人家弟子衆多,還有護山大鎮,你們就慘了,沒有什麽靠山,如果讓它出來,第一個就是殺死你們!”
聽到這話我們貌似還真沒有反駁的餘地,其實想想也是,假如你被一群陰陽先生和茅山道士封印了這麽久,是不是恨死了他們,而茅山道士就像是有人罩着的黑社會,而我們就是一幫獨來獨往小平民。
魃翼出來之後肯定會先殺我們,它總不能傻b呵呵的去攻擊茅山吧。
我道:“那我們怎麽再次封印它?”
“你們不用封印,隻需要将封印的能量補充完畢就可以了?”
說完從地上拿出一個兜子,從裏面取出六個紅彤彤的珠子,詭異的是珠子周圍還散發着淡淡的紅光。
他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個說道:“這是便是鎮法的能量,等會我會派人分别将你們送到鎮法的入口,隻要将這六珠子放進相應的地方便可以重新封印魃翼。”
“不過進入鎮法裏邊機關重重,我相信你們可以順利的到達安放珠子的地方。”
“還有什麽問題嗎?”他問道。
我們全部皺着眉搖搖頭。
見此他沖門外喊道:“小王,給我備車,送他們走!”
40分鍾後我們被六輛車分别送到了不同的地方,不過卻都是西河的周圍,别看這是個河,他的面積足有一個湖那麽大。
我被送到了一片荒地靠着河岸,一人從車上拿了連個氧氣瓶,扔給我一個,然後被在了身上。
我疑惑的問:“大哥,你這不會是要帶我下水吧?我可不會遊泳!”
那人點點頭:“沒事,我帶着你遊過去。”
無奈我隻能背上氧氣瓶,随後跟他一起跳進了河裏,他帶着我一直往下遊,直到遊到低,我便看見眯着眼,便看見這底下靠着河岸的地方有一個大洞。
他沖我點點頭,将我一把推了進去,我下意識的眼睛一閉,隻感覺身體一沉,一陣疼痛感在我的身體上傳來。
我睜開眼睛摸了摸身上,全都是濕着的,隻是這四周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我将兜裏的牛眼淚拿出來開了眼,這回視線才好了起來,觀察了一下,周圍居然都沒有水,水全部都被隔絕在了洞口處。
我微微有些驚訝,這世界上無法解釋的東西太多了。
而且這裏隻有一處通道,我将氧氣瓶從身上拿下來,站起身甩了甩身上的水,妹的全身都濕透的感覺太不爽了。
我把紅珠子掏出來放在胸口擦了擦,然後四周仔細的觀察起來,這連邊都是坑坑窪窪的牆壁,沒有啥特殊的地方。
我把珠子放進兜裏,一點一點的向前走去,走了沒多久,我突然看見我前面有一個人,我趕緊走了上去。
那人穿着一身古代的服裝,背對着我,我喊道:“哥們,你是誰?怎麽在這?”
那人聽見我說話,慢慢的轉過了身,可是他剛轉過了身,我就特麽的了。
這居然是一隻僵屍滿臉黑毛,兩顆大長牙挂在嘴邊,手指甲老長,應該是低級的僵屍。
見到我就像是見到了寶貝似得,次着兩顆大尖牙就向我蹦了過來。
由于這通道不是很寬,大約隻能容下三人并排站立,他剛蹦過來我就一個深蹲,然後扳住他的腳踝,猛的一用力将他扳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