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洪大叔要了一隻大黑狗,然後與上次他們一樣将大黑狗放在村口,然後我們三人爬到裏村口最近的一家人的房頂上。
辦完這些事情後已經是11點多了,估計僵屍快要來了。
劉友恒趴在房頂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打着哈欠,我也有些困了,看着空空如也的村口不知道僵屍還能不能來。
就在我們三個都快要睡着的時候,一聲狗的慘嚎聲将我們驚得清醒過來,忘眼看去居然是一隻渾身鮮紅的僵屍,此時正捧這黑狗吸血呢!
我們三個從房子上跳下來,直奔僵屍跑去,驚天說道:“你們兩個等會一定要小心,這是個血屍,厲害得很,必要時可以憋住呼吸這樣僵屍就找不到你。”
“恩,放心吧!”
僵屍此時也注意到了我們,張着嘴呲着牙就像我們沖來,驚天拿着銅錢劍與他來了個面對面打了起來。
這時候我才注意原來這僵屍這麽惡心,沒有皮,渾身血肉模糊的而且還及其的臭。
我還好點,劉友恒這貨見到這玩意都快要吐了,一直在那幹嘔這。
驚天與僵屍打的也是及其費力,大多數隻有抵擋,偶爾也能反擊一下。
我從背包取出一打聚陽符和桃木劍然後拍了拍劉友恒的肩膀讓他小心,随後我便加入戰團。
向着血屍的脖子一劍砍了過去,他被砍了個正着,不過卻什麽事都沒有,倒是見我砍它一胳膊就沖我甩了過來。
我向後一退驚險的躲了過去,他胳膊打在旁邊的一根樹幹上,樹幹直接被他幹斷了,雖說樹幹不怎麽粗,但是就算是一個成年人拿着一根鐵棒子也打不斷,被他這麽輕松就打斷,可想而知這隻血屍的力氣有多大。
我後背都驚出了冷汗,妹的,這要是打在我身上,不折幾根肋骨都是萬幸。
血屍見沒打到我,也沒管我繼續和驚天打鬥,我估計他應該是知道驚天的實力最高,将他幹掉隻後我們就成了他的盤中餐。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豈不是已經有了一定的靈智,我實在是不敢想一隻僵屍有靈智。
驚天喊道:“葉子,血屍不怕桃木劍,用聚陽符攻擊它!”
聞言,我将一張聚陽符抽出一張向着僵屍的身上就扔了過去。
聚陽符打在他的身上隻是将他的動作打的遲緩一下,基本上傷不到它什麽!
我靠,這也太猛了,我爆了一句粗口,我看了看手機的聚陽符,差不多有二十多章,我一股腦的全扔向了僵屍。
都多人多力量大,符多力量也大,這麽多符打在血屍的身上,頓時就被打的對吼兩步。
驚天也有了可乘之機,拿着銅錢劍就刺入了血屍的肚子,銅錢劍順利的刺入血屍的肚子,不過隻刺到了一半,血屍便嚎叫一聲伸手将銅錢劍砸散。
我看着銅錢劍散落上面的銅錢散落在地上,心說糟糕。
果然,随後血屍一把将驚天抓住張着大口就沖着他的脖子咬去。
我見到驚天性命危在旦夕,也不顧血屍惡不惡心了,從血屍身後一把就勒住了它的脖子,使它咬不到驚天。
奈何這血屍力氣太大,驚天也掙脫不血屍的“懷抱”。
我發現這将是也挺“倔”的,一個勁的就要向驚天的脖子咬去,我隻能在後邊死死地勒住它的脖子。
我見劉友恒還在那裏幹嘔呢,心說你簡直是太特麽矯情了,我罵道:“你妹的,别吐了,快來幫忙!”
他聽見我叫他,這才知道我們的處境,剛要過來又是一陣幹嘔。
不過還好,他隻是幹嘔了一下,并沒有吐出來,這貨瞅着這血屍就是渾身一嘚瑟。
然後在背包裏尋找了起來,不一會居然從背包裏拿出一把手槍,沒錯就是手槍,我都驚呆了!
這手槍好像是那天進入霸王塔的時候找馬局長要的,出來的時候就忘了還。
不過我最驚訝的是,飛機場都有專門的安檢,這貨是怎麽把手槍帶過來的,不過這時候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
我沖着劉友恒喊道:“過來,沖着他牙打,我看着他還怎麽咬人。”
其實我這句話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劉友恒憋了一口氣真的走過過來,沖着僵屍的上牙和下牙就是各一槍。
牙齒蹦飛出去老遠,嘴裏血肉模糊的,由于血屍的最是沖着驚天的,血蹦的驚天滿臉都是,差點沒把這貨給弄吐了。
驚天沖着劉友恒罵道:“臭小子,你蹦牙幹什麽,打腦袋!”
他委屈的瞅了我一眼,槍口對着血屍的腦袋就是一槍。
“砰!!!”子彈穿過血屍的腦袋,頓時血屍就不動了,驚天掙紮了出來,我也松開了血屍的脖子将它扔在地上。
驚天對劉友恒道:“你去找洪大叔就說僵屍解決了,讓他找一些桃木來把僵屍燒掉。”
他答應一聲跑了回去。
我倆此時滿身都是血屍身上的血,對視一眼相互搖了搖頭,我坐在地上拿出一盒紫雲扔給驚天一根,自己一根抽了起來。
他擦了擦臉上的血也坐在地上說道:“剛才夠意思哈!”
我打趣道:”我是怕你被僵屍咬死再變成一隻僵屍就不好了!“
”哈哈。“
就在我倆聊得正嗨的時候劉友恒與洪大叔領着一幫人打着手電走了過來。
幾個人将先砍的桃木仍在血屍周圍将血屍給燒了,燒的時候散發出一股及其難聞的臭味,我們都捂着口鼻離得遠遠的,直到燒完。
這時候我想起劉友恒到底是怎麽把槍帶來的,于是我向他問:”你是怎麽把槍帶來的?“
”切!“劉友恒兩手一插兜裝比道:”那機場老闆我認識,我就說了一聲她就讓我把槍帶來了!
我伸手打了他腦袋一下:“好好說話!”
”嘿嘿。“他嘿嘿一笑從兜裏拿出一個黑色小本,我一看居然是驚天的證件。
驚天也愣住了,渾身摸索了一下随後一把搶過證件道:“你什麽時候偷得!”
他道:“就是那天喝酒的時候,我看你的證件挺管用的,就拿來玩玩!”
我與驚天對視一眼,看來那天我倆是被他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