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真是一點力氣都是不出來,隻能勉強的站立着。
這時驚天終于也堅持不住,被士兵頭領掀翻在地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士兵頭領見驚天到底握刀就要看去。
我虛弱的搖搖晃晃的看着眼前一幕,就像是慢放鏡頭一樣,看着士兵頭領的大刀緩緩的落下。
不,不,不要。我心裏不停的呐喊,可是絲毫沒有作用。
就在大刀快要砍到驚天的時候,我小腹熟悉的一熱,突然間我感覺渾身充滿了一種力量,仿佛世界都可以藐視一般。
“呀!。。”我大喊一聲下意識的隔空一拳轟響士兵頭領。
猛然的從我拳頭處發出一道氣浪打在了士兵頭領的身上,他被打得飛出去了數十米,撞在了那扇大門上。
我藐視的看着周圍的士兵,邪笑一聲拿着長矛我便沖了過去,頓時人群裏黑霧彌漫,凡是被我沾到的士兵紛紛化作黑煙消散。
五分鍾後士兵已經被我消滅殆盡,驚天已經站了起來。
他沖我伸了伸大拇指。
我剛要說話就感覺身體的力量被抽空了一般,随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等意識在恢複的時候我的四周一片黑暗,我的身前背着我站着一個穿着白袍銀甲的将軍。
我疑惑的問道:“請問這是哪裏?”
聽到我說話,白袍銀甲将軍緩緩的轉過了頭,可是就在這一瞬間我驚住了。
他居然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唯一不弄得就是穿着了,我磕磕巴巴的說道:“你,你怎麽和我長得一樣,你是誰?”
他溫和一笑道:“呵呵,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說我是誰?”
我又問:“你怎麽會穿着一身盔甲。”
他摸了摸身上的铠甲說道:“這身铠甲陪我征戰了一輩子,不過馬上就是你的了。”
“什麽意思?什麽是快是我的了?”我疑惑道。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手沖我一揮我便感覺到一種眩暈感,不過聽到了最後一句話:“好好對待銀甲,有機會找到亮銀槍可助你打破地府的秘密。”
之後我便沒了知覺,等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病房裏,手上輸着液,驚天站在窗口。
我費力的起身靠在了床頭,驚天聽見響動趕忙回頭,見我已經醒了過來趕緊過來說道:“葉子,怎麽樣,沒什麽事吧?”
我搖搖頭說道:“我昏迷幾天了,怎麽感覺渾身無力。”
驚天說道:“你已經昏迷了5天了,這幾天全靠着打營養液來維持。”
我将手上的針頭拔掉摸了摸肚子說道:”去,給我買點吃的,餓死我了。'
“行,你等着。”說完他便出了病房。
我靠在床頭思索着我在夢裏見到的那個和我長得一抹一樣的人說的話。
我對前幾句話倒是不怎麽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随後一句話,“好好對待銀甲,有機會找到亮銀槍可助你打破地府的秘密。”
他讓我好好對待銀甲,這句這句我有些聽不懂,還有就是他說什麽讓我找到亮銀槍可助我打破地府的秘密。
地府能有什麽秘密,我心說。
又想了一會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時候驚天拎着東西回來了,身後還跟着一個人,我一看居然是劉友恒這小子。
我笑道:”你小子挺守信用的嗎!”
他嘿嘿一笑說道:“那當然了,要不是你們我母親的病也不會穩定下來。”
“好吧。”我道:“你母親現在怎麽樣了?”
這是驚天說道:“這小子的母親也在這所醫院,就在樓下,我昨天和他去看了看,恢複的挺好。”
”呦呵,挺巧呀!“我說道:”對了驚天,你那有沒有煙,快點給我來一根,憋死我了。“
驚天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扔給我一根說道:“你那天簡直是太猛了,是不是嗑藥了,說實話我還要感謝你呢,要不是你我早就成了他的刀下亡魂了。”
我搖搖頭将那天的小腹的事情說了出來。
聞言驚天也啧啧稱奇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奧特曼?“
也就是我現在虛弱着呢,要不然我肯定踹死他。
我将手裏的煙頭一扔,一把搶過他手裏的吃的吃了起來。
這幾天我都是靠着輸營養液來維持生命的,這回有吃的了,我往死了吃啊,我一共吃了三盒盒飯一個雞腿外加一瓶可樂。
吃完後,我滿意的打了個飽嗝,然後在劉友恒的攙扶下穿上鞋在地上走了一會。
說實話,我現在真是一點勁都使不上,要是沒有劉友恒的攙扶我估計都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幹什麽呢,病房裏不能抽煙,趕緊掐了。”這時候一名護士見到驚天在病房裏抽煙進來就是對着驚天一頓臭罵。
我看着這護士還挺好看的,20來歲的,穿着一身護士裝。
驚天本來還要反罵回去,可是見到這護士長得還挺好看的,頓時就裝起了孫子将煙掐滅,随後道:“不好意思美女,我這就把煙扔了。”
說完便将扔進了垃圾桶。
美女護士兩手插着兜滿意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
驚天哈着腰笑道:“美女,你多大了,叫什麽啊,有男朋友嗎?“
我一捂臉,心說你真是太特麽給我丢臉了,哪有你這麽直接的,這不是作死嗎。
可是超乎我認知的事情發生了,護士上下打量了會驚天道:”我叫陳婉鑫,今年23,目前還沒有男朋友。“
我下巴差點沒掉地上,這尼瑪也不符合常理啊,難道我還在幻境裏?
我伸手”啪“的一下打在了我的臉上,疼,真特麽疼,看來不是幻境。
驚天劉友恒包括護士見我伸手打自己的臉疑惑的看向我,劉友恒說道:”恩人,你在幹嘛?“
”咳咳。“我幹咳一聲說道:”沒事沒事,你們繼續,劉友恒你陪我出去走走我都快躺廢了。”
“哦。”他答應一聲攙扶着我朝着外邊走去。
就這樣我在醫院裏面足足呆了小半個月,我的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
最令我感到無語的是驚天這貨居然跟那天的護士搞到了一塊,經過這麽多天的相處,我和劉友恒都叫他婉鑫姐。
驚天一如既往一到中午陳婉鑫就會準時的來找驚天,我和劉友恒也很識趣将病房讓給他倆,而我倆隻有苦逼的在樓道裏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