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葉,今年19歲,是一個對生活失去了信心的人,我想過自殺,可是老天好像是捉弄我,不論我各種自殺,隻有一個結果“死不了。”
我今天又自殺失敗,吃耗子藥,本以爲這次可以結束我的生命,可是。就在我吃了地三十八袋耗子藥後,我在一次的失望了,我特麽居然越吃越精神。
我将裝耗子藥的袋翻了過來,在上面尋找起來,不一會我就看到了幾個數字,保質期:八個月,生産日期:1988年6月2日。
我就特麽的了,生氣的将耗子藥摔在地上心想,這尼瑪耗子藥都快成古董了,某寶的東西真是太特麽坑人了。
我接了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杯,無力的躺在了我這30平米小屋的床上。
不知不覺的我竟然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有人敲我的門。
“誰啊!”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不耐煩的沖着門外喊。
“交房租。”門口傳來了包租婆那雄厚的聲音:“臭小子,再給你一天時間,要是再不交房租,你就收拾鋪蓋走人吧。”
我被吓的一激靈,趕緊從床上蹦下來開了門,就見到包租婆那二百多斤的大肉球堵在門口,我趕緊笑着說:“呦,劉姐呀!你在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把房租交給你。”
“不行,就一天時間。”包租婆居高臨下的說道:“要是一天之後在交不上房租你就滾蛋吧。”
說完,她便扭着四個籃球般大小的屁股走了,我在她背後深深的比劃了一個中指,關上了房門。
一天後,在包租婆巨吼之下,我被迫帶着行李搬出了房間,說是行李其實就隻有一個背包,裏面裝着一些生活用品。
我拿出了我用了五十塊大洋買的老年機看了眼時間,2014年,5月8日,9點16分。
半個小時後,我無奈的來到了不知名的橋墩下,此時這裏正有一個糟老頭在哪擺攤算命,不過而沒有一個人來算命。
我将背包拿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那老頭的身邊,取出一盒五塊錢的哈爾濱然拿了兩根,一根掉在嘴裏,一根遞給了算命的糟老頭子。
“抽一根吧!”我将煙遞給算命的糟老頭子說道:“你算命準嗎?不如你給我算算。”
糟老頭子瞅了我一眼,接過了煙叼在嘴裏點着抽了起來說道:“準與不準算過切知,将你的手給我。”
我将我的左手伸了過去,糟老頭子用它那雙不滿皺紋的老手,摸索了起來。
“咦,怎麽會這樣。”糟老頭子微微皺了皺眉頭小聲的喃喃自語,随後又在我的臉上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怎麽算出來了嗎?”我向着糟老頭子問道。
“果然。”糟老頭子驚呼一聲松開我的手說道:“施主乃是奇人啊,不知施主有沒有姐妹父母。”
我一愣,不知道這糟老頭子什麽意思,說道:“我沒有父母,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麽生下來的。”
的确我的記憶裏我是靠着讨飯長大的,後來一個老頭見我可憐,便将我帶回家,供我吃穿又供我上學,直到我初中畢業後,他病倒在家中,我照顧了他半個月,隻是他半個月後他病死在了家中,其實在我心中我早已将他當成了我的親爺爺。
聽到我這話糟老頭子面色明顯一喜,說道:“人的命天注定,而你卻不然,你是自然而生,不受天地束縛,而且受到天地的眷顧,将來必定不凡,不知有沒有興趣與我學習道術。”糟老頭子說完後還猥瑣的挖了挖鼻孔。
“太扯淡了。”我有些無語的看着糟老頭子說道:“你要是說我最近有桃花運,興許我會相信,隻是你說我什麽不受天地控制啥的,這簡直是太扯淡了。”
糟老頭子叼着煙彈掉了指甲上的鼻屎緩緩說道:“小夥子你叫陸葉吧,今年十九歲,而且昨天還吃了三十八袋耗子藥,而且還越吃越精神,對不對啊!”
“卧槽,這你都知道。”我條件反射的回了一句道:“糟老頭子你是不是天天都偷窺我,你變态呀。”
“非也非也,我并沒有偷窺你。”糟老頭子一幅仙風道骨的說道:“這都是道術。”
“不信。”
糟老頭子見我還是不信,也不着急舔了一下小拇指的指甲說道:“小葉子呀!你想不想見鬼?”
我一聽來了興趣,我還真沒見過鬼是什麽樣子趕緊說道:“糟老頭子,你要是真的能讓我見到鬼,我就拜你爲師。”
“好,這可是你說的。”
糟老頭子從布袋裏取出一瓶透明的液體,然後用手沾了一點,擦在了我的雙眼眼皮上。
我感覺一陣清涼,突然感到周圍好像多了很多人。
我向四周看去,果然多了很多人,不,應該是多了很多鬼,有的七孔流血,還有的舌頭老長,我當時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沒想到糟老頭子說的居然是真的。
我僵硬的轉過了頭看着糟老頭子,他正次着一嘴大黃牙猥瑣的笑着看着我。
我張嘴想要說話,卻是被吓得說不出話來。
糟老頭子好像知道我要說什麽緩緩說道:“怎麽樣小葉子,還不快拜師,等拜完師我就讓你看不見她們。”糟老頭子将嘴裏的煙吐掉一指周圍的那些鬼怪。
我想也不想,閉着眼睛跪在了地上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