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門裏面罵罵咧咧的血琴不同,門外的在劫卻是平靜。
但是,卻不代表他就真的是沒有想法,是的,他是與世隔絕,對外面發生的一切都是一無所知,除了那些鬧得沸沸揚揚的‘驚天之變’以外呐。但是,這不是關鍵,就算是泥菩薩還有一分土性,他就是遁入空門的得道高僧,也被這些煩不勝煩的‘新人類’搞得吐血,這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的搬遷了。真以爲我好欺負呀,我是脾氣好,不好殺戮,但是不代表沒有脾性。是的,在劫已經是若幹次的被這些莫名其妙的出現的‘新人類’找到了,每一次完美的隐蔽,都被發覺這都是什麽事呀,我是底蘊豐厚,但要是再這樣無限制的消耗,那也是要竭思竭底的呀。
更何況,他不入世多年。
也是,也就是他這樣的性子才會搞成這樣,孤陋寡聞。要是他有好好了解‘新人類’的話,就會發覺自己這‘搬家’的舉動失衡等的可笑。‘新人類’可是有‘信仰’這個‘無敵豬腦’存在的呀,這個世界裏,無論他躲到何處,‘新人類’都可以通過‘任務’的方式,得到他們所想要的一切東西。
大概大半小時過去了,血琴依舊沒從洗手間出來。早已備下早膳的在劫。略顯詫異,于是。
衛生間裏頭,草草的讀取了重要信息的血琴。
“你丫的,果然是。這本,該是我早早能得到的東西,卻被我用盡心思摸索,輸在了起跑線上了啊!該死的,該死!”說起來,她就覺得委屈,萬分的委屈,想哭,但卻哭不出來,因爲,那殺千刀的包子帶來了她該笑,該跳,該唱歌的消息。具包子交代,這算是補償。
“呃!那個,那個啥!咳!偶有一個不算好,不算壞的消息,那就是,你現在跟着的家夥,很強。雖然已經離死不遠了,但是,作爲‘曆劫之身’的男人,知道的事情特别多,也許就有那麽一小些牽扯到,‘世界大門’的地方,當然了,你一定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你問你身邊的家夥就是,但是,有一點,絕對,絕對不要親自提及‘曆劫之身’,最好是遠遠的離開這個詞,特别是在你現在跟着的這家夥身邊。”
無視其他的不重要的信息,最主要的是,‘世界大門’據多年的讀漫畫經驗,和被網絡小說的荼毒,哼哼,一但出現了這個詞,那都是相當了不起的東西。‘回家的希望。’
就在這時‘砰砰!’
随着敲門聲,在劫的聲音穿了進來:“小琴,你沒事吧!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再不出來要涼掉了哦!”又有了明确的變化。
“哦,馬上好,來了。”既然要幹,就要馬上行動,而且盡量要不動神色的。
恢複了情緒的血琴,出來了。步向吧台上不是很豐盛,卻溫馨的小粥米湯和小鹹菜。
在劫一貫的在廚房裏忙碌。
小口小口的吸允着小米粥,貌似不經意間的,問道:“老闆,您知道‘世界大門‘嗎?”糟糕太緊張了,一下子管不住嘴,把作戰計劃打亂了。糗大了!
廚房裏,在劫的動作停了下來,有了些迷蒙,這世界到底是這麽了,怎麽天才,妖孽到處都是,我到底是哪裏露出了破綻,還是說,她就憑這麽幾句,短短的交談,無限制的擴大對我的揣測,這句話,到底是對我的試探,還是具有其他的意義,若不是,她到底想幹什麽?
這裏倒不是真有在劫想的那麽誇張,隻是單純的‘孤陋寡聞’罷了。
才一開始,就被這不可思議的小女孩子驚到了,畢竟,那可是那頭‘蠢貨’得意大招,徹底的粉碎之後,還在無盡的虛空之中漫遊,不死。好死不死的來到了他的地盤,秉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主義,他‘好心’得,像是活雷鋒,拼着傷勢複發,将人搶了過來。再到現在,又有一個氣魄甚人的‘年輕人’,全身在結界裏,逃生,如此世界,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莫非已經是天才多如狗,妖孽滿天飛的了嗎?那麽,我是不是該。。。。
這已經不是什麽缺見識的問題了,這是個完完全全的與世隔離的家夥,他難道不明白,這是一張難能可貴的‘無敵戰神’的符咒。而且是與他同一個時代流傳下來的‘絕品’,否則也不會那麽誇張的持續時間長達了一個小時。雖然,是隻流傳在玩家身邊的,但是,隻要有在世界上闖蕩的,都知道,在某一部分的高端‘新人類’身上有着類似神靈附體以及無副作用的,神奇道具。
“爲什麽會知道,爲什麽要問?”一步一步接近的腳步聲,在劫的聲音從廚房裏傳了出來。
這下子着的是徹底的淩亂了,血琴七手八腳的怎麽翻都覺得不對味,幾乎可以說是手舞足蹈了,同時也明白,現在要是不把事情解釋清楚的話,事情絕對要遭。但是,她能怎麽解釋,難道要說是一個可疑的包子,毛是什麽都知道的包子告訴他的,這不僅要解釋爲什麽包子會說話,還要解釋自己是如何做到的,他要是叫自己把那包子叫出來,又該如何。。。。不得不說,這裏,血琴是想多了。但是又不是沒有道理。
“什麽時候知道的?”在劫平淡的語氣,明顯有懷疑的含份。
這下子糟了,完全被當成可以的壞人了,一樣。坐立不安的血琴,就像是不是能敷衍一下,下意識的開口:“那個,這個。總覺得,像老闆這樣的隐士高人,總該是會知道一些的吧!”
“哦!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呀!那就沒什麽了,要喝一杯餐酒嗎?碰巧,有一瓶沒試過的美酒。”貌似,被這有一絲拍馬屁的可疑性的話,給,弄高興了。直接轉移了話題。
呼!糊弄過去了,等等,這個語調,這種系列的語句。回憶道,自己以前‘腐女’時期的自己,攻略過的一個類似的‘小男孩’,極其容易糊弄,隻以自己心理底線行事,極易相信他人,屬于,被人騙了還會倒替人數錢的類型。
‘莫非,在劫先生,其實是極其單純的男人。要不,試試吧!’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她覺得值得一試。
“在劫先生,莫非是‘居家型男’類的男人。”
“居家?‘居家型男’?雖然不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能感覺得出你是在誇我,謝謝你。”在劫有一些小得意。
有可疑。。。血琴在試探着在劫的心理底線,又道:“這真的是我吃過的最爲奇特的小米粥了,盡管粗略,但是卻包含了一股溫軟香甜的飽滿,實在是極品。”
“呵呵!是嗎?既然你喜歡,我再去給你乘一碗吧!”貌似是,真的高興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那要是誇得天上有地上無呢。。。。
在劫直接變出來了,一碗溫熱的‘香米粥’?血琴也習以爲常,再次試探:“這,這,簡直就是活着的神迹!”這也太明顯了,糟,得意忘形了,要被看出來了。
“呵呵!其實,這也沒什麽,這隻是普通的魔法而已!”有些害羞了,是的,他害羞了,盡管他的語氣淡的異常。
理,理解了!這就是一個,裝深沉的小孩子心性呀!!!
理解的同時,血琴如遭雷劈。那麽接下來,就是我發揮的時候了,不過,怎麽突然有了一種‘罪惡感’。
“小輩‘聯盟’代表,拜見,前輩。有請前輩,能停下腳步。聯盟感激不盡。”一聲驚天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