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迷離。
夜色沉醉。
禦皇KTV公共衛生間内,林浩東剛坐在馬桶上,忽聽得隔壁傳來“咚”地一聲脆響,緊接着,一個嬌細的喘氣聲就傳進了林浩東的耳朵。
草,這邊是男廁所啊,怎麽會有女人的聲音?
林浩東豎耳側聽。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一個嬌媚的女聲竟漸漸清晰地響了起來。
這又是什麽節奏?難道哪個燒狗把女人帶進廁所裏幹事來了?
“月兒,姐姐快不行了,啊——啊——快——快來——”
沒料到,隔壁的聲音更加肆無忌憚地響了起來。
林浩東心一緊,暗道:最近在搞嚴打,不會是哪個王八蛋跑到KTV來搞破事,故意陷害自己吧?
想到這裏,林浩東匆忙提上褲子,拉開遮掩門,沖到外面,再一腳踹開隔壁之門,眼前的情景頓時令他傻眼——
隻見一個穿黑色薄絲裙的長發美女正坐在馬桶之上,一手拿着白色手機,一手放在自己的裙擺之下。
從她那張驚愕中還泛着些紅暈的妖娆至極的臉蛋之上,林浩東頓時看出來了:原來這個美女在那那啥啊!輸入字幕網址:нeìУаПgе·Сом觀看新章
“嗨——美女,需要幫忙嗎,我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哦?!”
林浩東一臉壞笑地靠在門闆之上,兩隻色眯眯的眼睛更是虎視耽耽地盯着面前這個可麗之人。
不料未等那美女作答,一個彪形大漢竟匆匆走進了廁所之内,他看也不看林浩東一眼,直接對那美女叫了一句,“嫂子,你怎麽跑這裏面來了,豹哥正到處找您了!”
林浩東先前本來還想将這個混球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一番,不過聽得他叫那美女一聲嫂子,然後架上她就往外走,他也隻得在心底暗罵了一句:草,白菜都被豬拱了!
直見到那美女被那彪形大漢架進了“夜來香”的包房之内,林浩東都還有些戀戀不舍;隻可惜郎君有意,佳人無情啊,那美女竟沒有回頭望他一眼!
“少爺,我已将KTV四處巡視了幾圈,沒有任何異樣,咱們現在就回景山别墅了嗎?”
不知什麽時候,忠實的管家黎叔已經站到了林浩東身後。
“不急,時間還早!咱們去監控中心看看。”林浩東頭也不回,大踏步朝二樓東面的那間KTV監控中心走去。
他現在迫切地想知道,究竟是哪頭豬把那麽一顆漂亮的大白菜給拱了!
豪華大包“夜來香”包房内,一個脖子上戴着粗金鏈子的光頭男人,斜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右手攀着一個年輕妖豔的女子,左手端着一個高腳玻璃杯,用一雙遊移的眼神,猥瑣地在那女人的胸前掃來蕩去。而這個女人,就是剛剛被那彪形大漢架回去的“嫂子”。
再看看那個彪形大漢,那混球似乎喝了幾杯酒,和着酒風,放當地抱着另一個妖娆的女子,在包廂内旁若無人地吮吸起來。
另外幾個青年男子,都清一色的小平頭,白襯衣,黑西褲,他們背靠雙手,表情冷漠,一動不動地分站在那光頭男和闆寸男兩側,保镖的身份在林浩東跟前的監控器裏昭然若揭的顯現了出來;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專業,也十分敬業。
“黎叔,這幾個人,什麽身份?”林浩東緊盯着顯示屏,向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厲聲問道。
“那個大光頭,本名白文豹,綽号豹子,與‘城南四虎’的‘東北虎’是把兄弟;坐在他身邊那個闆寸頭,是最近跟他混得風聲水起的小弟阿全。其餘幾個人,都是些号稱保镖的地痞,不足輕重。”黎叔微微颔首,十分恭敬地對林浩東說道。
“那死豹子結婚了?”林浩東雖在跟黎叔說話,卻目不轉睛地盯着光頭男身邊那個妖豔的女子。
“沒有!”黎叔異常肯定地回道。
“媽的,沒結婚還叫嫂子,那死肥豬竟欺騙老子感情!”看着那猥瑣的光頭男居然抱着那麽一個極品的小妞,林浩東的心裏很不是滋味,雖然這兩年來他馭人無數,但還從未遇到過這等極品的貨色。今天晚上若不是一時興起,到禦皇KTV來窺探一下各個包房的安全狀況,他也不會撞見這燎人心扉的一幕。
黎叔沒有接話,隻是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良久,他才看了看手表,提醒道:“少爺,已經九點四十五分了,今天晚上不回景山别墅了嗎?”
“嘿嘿,今天晚上又沒有愛妃侍寝,回那去幹嘛!先看看現場直播再說。”林浩東一邊說,一邊拿起果盤裏的聖女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畫面裏,鏡頭變換,隻見光頭男已經将那極品小妞壓在他身下,正伸手去摸她的下身,不料那小妞從沙發上掙紮着坐起,直接甩了大光頭一個大耳巴子。
光頭男摸着臉頰,像是Y笑了幾聲,然後利索地兩巴掌,回敬給那極品小妞。
“媽那個巴子,老子最恨這種打女人的賤男人了,死光頭居然敢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林浩東本來就對大光頭充滿了妒意,如今又見他揮手打自己的心上人,心中更是怒火中燒,将剛剛抓到手的一顆聖女果扔到地上後,林浩東迅速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少爺,客人們想做什麽事,我們管不着;而且,這又是在我們的KTV,如果我們插手,以後傳出去的話,勢必會對我們的生意造成影響。”黎叔見林浩東憤怒地拍案而起,頓時眉頭緊蹙;這小子屁股一撅,要拉什麽屎,他都一清二楚,他估摸着這小子又要搞事出來了。
“黎叔,這是在我們的KTV,萬一弄出個人命來,咱們都脫不了幹系的!不行,老子要去阻止他!”畫面越來越不堪入目了,林浩東也更加義憤填膺了。
“少爺,三思而後行啊——”黎叔話剛說到一半,沒想到林浩東已迅猛沖出了監控室。
望着林浩東的背影,黎叔無奈地搖了搖頭:哎,這小子,真是無可救藥了,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死到女人身上啊。
林浩東在收銀台逛了一圈,拿了一疊鈔票,叫了幾個保安,然後走到光頭男所在的豪華包房外,二話不說,直接一腳将門踹開了。
“哪裏鑽出來的狗雜種?”正在那裏卿卿我我的彪形漢阿全聽到響聲,停下了手下和身下的動作,擡頭向門邊望了一眼,估計是見林浩東長得有些弱不禁風,因此他這話說得也是格外地放肆,嚣張。
分站在他們兩側的四個保镖,見林浩東來勢洶洶,紛紛向門口湧去,他們也不費口舌,直接提起拳頭,準備用這個家夥說話。
其中一個腿長的,率先沖到門邊,對着林浩東的面部就是一拳,林浩東卻早有防備,麻利一閃,随之避開了。
那人一上來就撲了個空,自覺很沒面子,于是又一番洶湧氣勢,準備卷土重來,不過緊跟在林浩東身後的那幾個保安,可不給他們機會了,掏出鋼棍,一人一個;這些小青年上崗前都是經過了嚴格篩選和訓練的,因此揍起人來都是剛剛的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就将那四個所謂的保镖掀翻在地了。
“小子,你哪裏混的啊,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幹什麽的?你他媽的活膩歪了?”光頭男見他的人接二連三被幹倒在地,終于按耐不住性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開始正視起眼前的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起來。
“錢拿去,你身邊的女人留下。”林浩東直接将一沓鈔票甩到光頭男面前的茶幾上,話說得幹脆,直接。
“你他媽的以爲你是誰呀?”光頭男與闆寸男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是會心的一笑;他們大概看林浩東還有些未成年的樣子吧,所以笑得是格外的開心。
“他是林氏縱橫集團的大公子——林浩東。”不知什麽時候,黎叔已經站到了林浩東身後。
林浩東回頭看了他一眼,對他送去一個贊美似的微笑。
這老頭子,雖然做事謹慎,甚至過于膽小,但是對他,好像還是愛護有加的啊。
“林震天的兒子?”光頭男的臉色有些發暗,不知道是燈光的緣故,還是其他的原因。
“不錯!”黎叔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朋友,這KTV應該是你們開的吧?”光頭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将雙手抱在胸前,好像準備理論一番。
“不錯,是我開的。”林浩東摸出一包天子,抽出一支,悠然地點上,目不斜視地說道。
“我們到你們這裏來,是來消費的,也是來照顧你們生意的,不知道你們這麽做是什麽意思,難道你們就不怕砸了你們的場子嗎?”光頭男的語氣雖然收斂了許多,但話還是說得有些理直氣壯。
“哪來那麽多的逼話,再說一遍,錢拿去,女人留下,趕緊滾。”看着光頭身邊那妞曼妙的身姿,嬌好的容顔,林浩東已經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動了,他隻想盡快地将這些讨厭的人趕走,再堂而皇之地占有眼前的這個女人。
“我們與你們林氏集團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們若是仗着人多,在你們的地盤上欺負人,今後也别怪我們不客氣。”光頭男伸出右手大拇指,在鼻梁上一刮,露出一副十分鄙夷的神情。
“你他媽的聽不懂人話啊,信不信老子讓你變成一隻死豹子?最後一遍,錢拿去,女人留下,趕緊滾!”林浩東看着白文豹不可一世的樣子,暴跳如雷。
“我要是不呢?”白文豹鐵青着臉道。
“那你就隻有站着進來,躺着出去了。”林浩東看着他,将手中的煙頭掐滅,詭異的一笑:娘的,活了二十年,第一次遇到跟自己叫闆的人,這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
“阿全,幹死他!”光頭男聽到林浩東的話,不但沒有被吓住,反而還受了刺激,直接操起茶幾上的啤酒瓶,向林浩東面部砸來。
林浩東看着他的神情舉止,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此一招,條件反射性地一閃,避開了他當面一擊。
阿全扣上皮帶,也從茶幾上揀起一個啤酒瓶,飛跳着向林浩東身後襲來。
林浩東隻感覺身後一陣涼風習習。
忽然“啊”地一聲尖叫,響徹整個包房。
林浩東回頭一看,原來是阿全身邊的陪酒女小紅,見到場内鬥毆的情景,吓得花容失色了。
而那個妖豔的女子,卻已經躺在沙發上,不斷地扭動着身子,一副YU火難耐的樣子。
也就在此時,隻聽得“嘭”地一聲脆響,阿全的腿還沒有掃到林浩東身邊,他整個身子就已經實地摔在了地上。原來,就在阿全偷襲林浩東的一刹那,黎叔飛身一腳,迅猛飛掃,直接将跳起來的阿全一腳踹飛。
阿全躺在地上,抱着右腿,痛苦地呻吟着,一時半會兒竟爬不起來,看來傷得不輕。他大概沒有料到,一個看上去足有五六十歲的糟老頭子,竟會有如此大的力道。其實這個黎叔,雖然上了年紀,但還是很能打的,隻怪他們眼拙,看不出來。
白文豹見阿全被踢翻在地,另外幾個保镖又被林浩東的人按倒在地,心裏似乎已經亂了分寸;再加上黎叔的迅猛插上,沒有幾個回合,便敗下陣來。
此時,林浩東卻早已坐到那極品女郎的身旁,隻見她眼色迷離,面頰绯紅,發絲淩亂;見到男人,原本還有一絲抗拒,但是漸漸地,竟然兩眼放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