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邪王帝眸的強大能力讓我的實力瞬間暴漲,轉瞬間就漲到了元嬰期圓滿,差一絲就能突破到金身期,全身威壓動則天地震動,一個眼神就讓何雲開露出深深地恐懼。
雖然天眼神通足夠妖孽,但在絕對的境界面前還是不堪一擊的。這就如同一個小孩跟一個成年人,即便讓小孩拿着神器也不可能是成年人的對手!而此時的我就是成年人!
何雲開原本笑着的臉上已經僵硬了,原本的笑容僵硬的一動不動,緩了半天才說道:“這是......大邪王帝眸!!!”
“沒錯!”我淡淡笑了笑,由于大邪王帝眸的緣故,這一笑在何雲開看起來極爲邪魅。仿佛死神在朝他打招呼。
“這是至邪之物,你得到竟然不上交,若是被六大派知道,一定會将你處死的!”何雲開說道。
“呵呵,你覺得六大派會知道嗎?”我笑着說道。
“我馬上去告訴六大派掌門人,聯合通緝你!你死定了!”何雲開說道。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你覺得我還會放你活着離開嗎?”我冷笑着說道。
何雲開聞言冷笑着說道:“你敢殺我?你知不知道我何雲開在昆侖的地位?你若是殺了我,昆侖紫霄宗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以爲殺人滅口就能讓昆侖查不到誰是殺人兇手嗎?告訴你吧,散仙是有一種特别的手段。可以逆轉時光,追溯本源,隻要你殺了我,那你也跑不掉!”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我聞言一愣,确實如此,當年我殺白東流歐陽克就是用這辦法追蹤到的我,将時光追溯到死前的瞬間,追查到兇手。
不得不說,散仙的這招真的太厲害,防不勝防!
看到我這幅表情,何雲開露出冷笑,說道:“怎麽樣?還敢殺我嗎?實話告訴你,那些昆侖紫霄宗的弟子都知道我留在蜀山周圍堵你,即便你用其他的辦法掩蓋我的死因。第一個懷疑的對象還是你!也就是說,無論怎麽樣,隻要我死了。你就也别想活!哈哈哈!”
何雲開肆虐的大笑,好像抓到了我的把柄一般。
我聞言冷笑一聲,說道:“你覺得我不敢殺你?”
“你敢嗎?有本事你殺我啊,你不怕何家和昆侖的報複就盡管來啊!”何雲開一副冷笑,顯然以爲拿住了我的把柄。
我拿出帝王劍,元嬰期的修爲轟然發動,一劍砍在何雲開的頭上,瞬間何雲開的腦袋直接被砍飛出去,跌落在地上,鮮血橫飛,極爲血腥。
何雲開的頭顱上還保持着一副吃定了我的表情,以爲我不敢殺他!
我冷笑了一聲,随即二話不說,轉身就走。連何雲開的儲物袋都沒要,畢竟散仙的實力高深莫測,萬一用儲物袋追蹤到我,那可就真是撿小便宜吃大虧了。
飛了百裏開外後,我直接用七十二變變回了我自己的模樣,郝誠的身份我早就不想用了,再說如今我的實力也足以保命了,除非散仙要殺我,否則即便是金身期要殺我我也有把握逃生。
變回自己的模樣後,我朝着身後淡淡一笑,說道:“何雲開怕是即便死了也想不到殺他的人實際是個根本不存在的人吧。”
我笑了笑繼續朝東海飛去,殺了何雲開,我絲毫不擔心會報複到我身上,畢竟殺何雲開的是郝誠,而不是我程浩!頂多就是爲蜀山帶去一點麻煩,但實際來說卻無傷大雅。
朝着東海市飛行了七八天,終于回到了世俗界,我并沒有立刻回東海,而是先去了一趟京都,查看了一下薛家當前的狀況,并且把沈夢涵一塊帶回東海。
昌兒已經被安全送回了薛家,薛夫人也成了代理家主,掌管着薛家,同昌兒一塊送回來的高秀秀卻不知蹤影了,薛夫人說她把昌兒送回薛家以後就偷偷離開了,找不到她在哪。
突然想到這個讓我心動的女孩,我心裏一種異樣的情愫滋生,但現在的我已經跟以前是兩個世界的人了,沒有關系我也不想跟她在産生一些不必要的交集,哪怕她是我最開始唯一令我心動過的女生。
沈夢涵還沉浸在沈老死去的痛苦之中,爲了緩解她這種負面的情緒,我帶她走遍了大半個華夏,讓她能今早的從這種負面情緒中走出來。
就這樣斷斷續續,一邊走一邊陪着沈夢涵散心,到達東海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下了飛機,感受着東海的氣息,我不由得有一種衣錦還鄉的感覺。
接機來的有很多人,紅顔姐,童思遠,馬東文都在,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浩然堂的兄弟,一身的黑西服,跟拍黑社會一樣,看到我全都立正的喊道:“歡迎老大回來!”
那聲音?刷刷的,讓機場的安保人員都不由得側目,一個年輕的保安忍不住對旁邊年紀大的保安問道:“黃叔,這些人幹什麽啊?拍古惑仔嗎?要不要報警啊?”
那個叫黃叔的保安撇了撇年輕保安,說道:“那可是浩然堂的人,你要是想找死,我不攔着你!”
年輕保安雖然不認識這些人,但浩然堂的名字還是如雷貫耳的,崛起速度相當之快,僅僅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已經牢牢坐到了東海一哥的位置,據說就算是東海的一把手也不敢對浩然堂有絲毫的不敬,原因就是因爲浩然堂有個神乎其神的老大,程浩!
“那個下飛機的就是浩然堂的老大程浩?看起來一般般啊,也不像黑道大哥啊!”年輕的保安忍不住撓頭問道。
“你還是太年輕啊,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沒聽說過嗎?這個程浩城府深不可測,這種大人物我們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
說着兩個保安匆忙離開了這邊,跑到别處去轉悠了。
我的聽力可不是一般的好,金丹期的靈識可以遍布整個機場,哪怕任何一個人說話我想要去聽都能聽到,剛才老保安跟年輕保安的對話我自然全部聽到,不過并沒有在乎,畢竟身份不同,一個大象怎麽也不可能跟一隻螞蟻計較,況且我是修真者,不能對凡人出手的,會粘上因果的。
出了機場,外面二十幾輛黑色S系列奔馳車,組成一個車隊,最中間的是一輛勞斯萊斯的商務車,看起來極爲高端大氣上檔次,我見狀不由得笑了笑,跟紅顔姐童思遠他們一塊上了這輛商務車。
坐在車裏,我忍不住拍了拍童思遠得肩膀,笑道:“行啊,思遠,把浩然堂發展的不錯啊,瞧瞧現在,一個個西裝革履的,有氣場了啊。”
童思源腼腆地笑了笑,說道:“勉強發展,畢竟底子在哪裏,一個市大半的娛樂場所,就算我每天什麽也不幹都有大把錢進賬啊。”
“行啦,别謙虛了。走,咱兄弟們這麽久沒見,一塊喝點,今晚不醉不歸。”我高興得笑道。
“唉對了,光頭呢?他怎麽沒一塊來呢?你給他打個電話,叫他晚上一塊來輝煌夜喝點,畢竟也是兄弟!”我說道。
提到光頭,車裏的氣氛頓時變了,童思遠臉色有些難看,沒有說話。
我見狀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麽表情啊?怎麽了?你跟光頭鬧不愉快了?”
童思遠搖了搖頭。
“那到底怎麽回事啊?”我忍不住問道。
童思遠低着頭不說話,我見狀不由得看向前面副駕駛的馬東文,問道:“東文,這怎麽回事啊?”
馬東文咬了咬牙,說道:“光頭把遠哥的女朋友給輪jian了!”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