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玲,薛家唯一的女兒,五彩門弟子,修真者!
修真界除了六大派以外,類似五彩門的修真門派還有很多,隻不過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門派,門内最厲害的充其量也就是元嬰期,隻有存在金身期的門派才能被稱之爲一流門派,有散仙存在才能稱之爲頂尖門派,而六大派都有三名散仙以上,存在三名散仙以上的門派,才能稱爲巨擘門派,也即是六大派!
除了薛長玲以外,他的背後還有一位中年男人,鷹鈎鼻,一臉嚴肅,看似正直。
“又一位築基期中期修士。”沈老傳音給我說道:“看來這延壽草不好拿啊!”
“薛家不簡單。”我點了點頭。
這薛家看似團結,實則明争暗鬥,薛夫人嫡系一脈,薛長林跟薛四少一脈,這現如今又來了個薛長玲,看來也不是善茬。
三足鼎立!
“母親,這是我師尊五色上人,專程下山随我來爲父親治病!”薛長玲說道。
薛老太太聞言眼中飄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的神情,笑呵呵地說道:“好好好,都有出息,請了這麽多高人爲你父親治病!好啊,不過不着急,來者便是客,一會午宴便開始,吃完飯在給你父親瞧病。”
我眯着眼睛看着薛老太太,越覺得她有點不對勁,自己的老伴身患重疾,不久于世,不僅不着急給老伴看病,反而還大擺宴席,雖然說是禮儀如此,但我還是覺得事有蹊跷。敗獨壹下嘿!言!哥
不過我也不好說什麽,畢竟表面上我隻不過是沈老的一個跟班而已,隻能客随主便。
其他人也沒有任何異議,随即準備午宴。
薛家餐廳更是豪華,一張長桌可以坐下百人,上面的餐具都是純銀的。
随着一位位女仆端菜,很快這條長桌就擺滿了佳肴,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流口水。
“來來來,落座。”薛老太太笑呵呵招呼道,随即自己在薛二夫人的攙扶下坐到了主座上。
大家都集體落座,享受着這頓奢侈的午宴。
“薛老太太,在下五彩門五色上人,也就不賣關子了,在下此次前來就是爲了延壽草而來,還請帶我去給薛老爺子治病,拿了延壽草就走。”五色上人站起來第一個說道。
對面的百草郎中冷哼了一聲,說道:“五彩門?老夫怎麽沒聽過?”
五色上人望了一眼百草郎中,冷聲說道:“五彩門雖然比不得名門大宗,但對煉丹治病在修真界也算得上首屈一指,不想某些人來這裏蹭吃蹭喝!”
“你說什麽?!你說老夫是蹭吃蹭喝?!”
百草郎中本就是火爆脾氣,之前就被我坑了藥草憋了一肚子怨火,哪裏受得了五色上人指桑罵槐,當即站起來怒道。
“在下隻不過随口一說,如若不是閣下又何必如此動怒?”五色上人淡笑說道。
“氣煞老夫!”百草郎中拍了桌子吼道随即指着五色上人說道:“老小子,敢不敢随老夫出去一戰!”
“有何不敢!”五色上人說道。
“走!”
“走便走!”
百草郎中跟五色上人兩人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說着說着就要出去打架了。
“兩位且慢。”就在這個時候,薛老太太說話了。
“兩位都是薛家的客人,大打出手有失兩位高人的身份,兩位是我薛家請來給我那老頭子治病的,若是執意要比拼,兩位不如在醫術上較量!”薛老太太有條有序地說道。
“兩位意下如何?”
百草郎中跟五色上人聞言都是點了點頭,畢竟身處薛家,怎麽也要給薛家幾分面子。
“那就這麽定了!”百草郎中說道。
“薛老太太,我們兩個人,誰先誰後呢?若是我先動手醫好了薛老爺子該當如何?輸赢算誰?”五色上人問道。
“額,那就這樣吧,我家老三積勞成疾,病入膏肓,如若兩位不嫌棄就先拿我家老三試手,若誰治好了就先治老頭子,兩位覺得怎麽樣?”薛老太太問道。
五色上人跟百草郎中聞言互相看了一眼,随即皆是點頭,表示贊同。
随即所有人飯也不吃了,浩浩蕩蕩朝着薛家老三所在的别墅走去。
“小浩。”沈老傳音給我道:“我們怎麽辦?五色上人橫插一腳,讓咱們的勝率更減少了一分。”
“見機行事。”我說道。
五色上人跟百草郎中争鬥,先治薛老三,雖然讓我們一方落入劣勢,但如此更好,若是他們兩個能治好薛老爺子皆大歡喜了,有薛老爺子栽培,昌兒必然能坐穩家主之位,不過依我看,在場一半的人恐怕都不希望如此。
很快,薛老三的住處就到了,是别墅群裏的一棟别墅裏,剛一推門進去就有刺鼻的藥味傳來,讓沈夢涵跟高秀秀都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我抓住沈夢涵的手,過渡給她一絲真元,暫時封閉了她的鼻竅,讓她聞不到這氣味。
不過高秀秀哪裏可沒有沈夢涵這種待遇,隻能硬挺着。
“唉,我家老三每天都要吃很多很多的藥,都成了藥罐子,如若不然,唉。”薛三夫人說着說着潸然淚下。
“不用擔心,這不是有人來給三弟治病了嗎。”薛夫人在旁安慰道。
薛三夫人點了點頭,随即帶大家走上二樓,推開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正是薛老三住的房間,門一推開更刺鼻的藥味襲來,不光是藥味,還有亂七八糟的味道,反正極爲難聞,讓我都不由得皺眉,自封鼻竅。
一旁的高秀秀等女眷聞到這種氣味更是惡心的要嘔吐。
“閑雜人等都滾出去!”薛老太太看到這些女眷忍不住喝道。
高秀秀等人聞言都跑了出去,忍受不了這難聞的氣味。
房間内有一個病床,除此之外隻有一些醫學器材跟兩個照顧薛老三的傭人。
我看了看那病床上的薛老三,面色蒼白,眼眶發凹,瘦的跟皮包骨一樣,渾濁的眼睛見到這些人似有一絲激動,烏拉烏拉的想要說話卻也沒人聽得懂。
“唉。”薛三夫人看到更加傷心。
“兩位,這便是我家老三了,兩位誰先動手醫治?”薛老太太說道。
五色上人皺着眉頭,說道:“在下先來吧。”
說着,五色上人用手在鼻孔處一揮,将鼻竅自封,聞不到氣味後走向病床。
衆人圍在門口紛紛看着裏面的情況。
五色上人靠近病床,端觀片刻後從懷中拿出一枚五色丹藥。
“攝!”
五色上人掐訣喝道,将那五色丹藥直接攝進薛老三的嘴裏。
随着丹藥入口後,五色上人腳踩七星步,真元力電動,五色光芒照耀整個屋子,随即将那五色光芒彙聚在右手之上,一下子拍在薛老三的右胸口。
“噗!”薛老三吐出一大口黑血!
那黑血腥臭難聞,讓自封鼻竅的五色上人都不由得進皺眉頭。
黑血吐出後,薛老三渾濁的眼睛似乎掠過一絲清明,随即張嘴說了兩句話,可接着就昏厥過去了。
我們都離得很遠,也沒有刻意去聽,而且這薛老三的聲音極爲弱小,就算金丹期恐怕不仔細去聽都很難聽到。
五色上人聽完臉色有些微變,右手五色光芒繼續輸入,說道:“說完啊!”
“助手,你想幹什麽!”百草郎中怒道:“薛老太太,他這般如同電擊,有可能救過人,但也不過是回光返照,清醒後必然死去!”
五色上人咬了咬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臉色表情微變,不由得看了一眼薛老太太,說道:“抱歉,是在下激動了。”
我皺了皺眉,望着五色上人,他表情不對,究竟是聽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