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爺……他詐屍了。”
我狠聲道:“我詐你妹,老子就是活生生的人。”
那些小紙人發出凄厲的尖叫,從我身上跳下來,以最快的速度逃走。
匪爺不可思議的看着我,慌亂得語無倫次,“這……是梵文!?”
趁着那些小紙人逃走,我起身,全身如同小蟲子一樣的梵文随着體溫下降逐漸消退。
“嗯?怎麽消失了?”
“匪爺……他……他不是人!可能被妖附身了。”
匪爺臉色極其難看,跟剛才春風得意的他判若兩人。如今臉色臭得就像吃了屎一樣。
“艹你大爺的,現在老子暴走了,你們想怎麽死。”我指着他們怒道,
兩個麻瓜吓得兩腿抖得跟篩糠一樣,老遠都能聽到牙齒咯咯打顫。我心裏暗暗得意,然而就在這時。
匪爺從腰帶掏出一把槍,指着吳敵腦袋,冷道:“我看你能怎麽牛逼。”
我心一滞,不敢在往前,事實上我并沒有什麽本事,他們隻是被我剛才虛張聲勢給吓住了。
逼得他們狗急跳牆,把吳敵劫持做人質……這怎麽辦才好。
“事情總的有個解決辦法,你想怎麽樣,你要是這樣殺人,老子保證你把牢底蹲穿。不信你試試看。”
匪爺眼神一冷,手槍立即咔擦上膛,“試就試,我二匪混了那麽久,能被你這樣的一個小毛頭給吓住,艹了,你以爲殺人就要坐牢,天底下有多少逃犯是抓不到的,你也不去黑道打聽打聽。”
該死!這匪爺果真的混黑道了,他有這樣的背景,殺個人肯定是不怕了,現在的我,經驗沒有他老辣,隻能眼睜睜被他反客爲主。
匪爺見自己得逞,不禁怪笑起來,而他身後的兩個麻瓜,先是對視一眼,緊接着也附和大笑。
“這樣耗着沒有意思,你想怎麽樣,爽快點。”
匪爺把手槍抛給身後一個小弟,笑道:“簡單,你先把你吳家的養鬼秘籍交給我,然後跟我走,吳敵的事和你的事一筆勾銷,我二匪說一不二,往後的事情不插手。”
這家夥觸到我的底線!一個是家人,一個就是我吳家秘密,現在居然拿着吳敵要挾我,并且還讓我教出冰山臉給我的秘籍,絕不可能。
我心裏雖然這樣想,可是真要說出來,那自己就是百分百的傻逼了。
“小子,我爽快,你這麽就猶豫不決,趕緊給我答案。”
這樣的情況,打我一個措手不及,自己就在原地愣了半晌,硬是一個屁都沒憋出來。
“給那小子一槍,提醒提醒他的弟弟。”
身後的小弟收到了命令,槍口對着吳敵的小腿,獰笑道:“我就打瘸他,讓他一輩子都被辦法站直,匪爺,您覺得怎麽樣。”
匪爺哼哼笑道:“有點意思。”
“等等!我給,不要傷人。”
匪爺這才眉開眼笑,對我道:“這就對嘛,爽快一點,少了沒有必要的心驚肉跳。和和氣氣的,這不多好。”
我恨的咬牙咯咯作響,要是給我機會,老子絕對捅你幾刀。
我默默在背包裏邊拿出秘籍,這本東西拿出來之後,那匪爺眼前一亮,差點沒撲過來。
或許是礙于面子,不能再兩個小弟面前失态,又憋了回去。
“快……拿過來。”他激動道。
看着吳敵,不給是不行了,隻是想到自己也被帶走,落到那個公司手裏,肯定不會落得好下場。
“快點!你在想什麽。”
我心一橫,快步走過去,那匪爺激動的接過秘籍,連忙翻開。
突然間我耳邊咻的一聲,有什麽東西在我耳邊飛過,幾根頭發換換落到我的肩膀!
是什麽東西?我大驚失色!幾乎同時,匪爺好像被上面打中,他向後翻仰,跌在地上,嗷嗷大叫。
手拿手槍的匪爺小弟手槍被上面打中,然後成了碎片,另外一個沒站穩,滾下了山坡。
等我反應過來,仔細一看,匪爺的肩膀插着一把飛刀,而剩下了兩個麻瓜一個手上,一個腿上,被都被飛刀命中,幸好沒有打中要害。
我沒多理會他們,撿起我《非正常養殖》,拉起吳敵,路過兩個小弟身邊時,擡起腳在他們的傷口踢過去。
“哎呀!不要踢我,要死了,要死了。”
“不要打我,我也是被逼的,都是匪爺指使的,我們也都是混口飯吃,我平時一隻雞都不敢殺,初一、十五敬觀音,吃素的,殺人的事就是唬唬人,不會去做。”
我冷笑,剛才還說讓吳敵一輩子沒辦法站直,現在跟我求饒,鬼才信你。我再飛刀上加了一腳,疼的那家夥嗷嗷大叫,這個聲音就連隔壁村的老狗能給出回應。
我扶着吳敵起身,黑暗深處,走出兩個人,自從看到飛刀,我就知道是左眼在背後暗中相助。
張九零也回來了,看着張九零賤笑的樣子,我就忍不住頂他幾句,沒等我開口,他倒先調侃我,“你小子也太無賴了,打不過就算了,也沒有必要耍流氓,脫衣服算怎麽回事,要是遇到三個基佬,你得捂緊你的屁股。”
“呸!如果說基佬,你長得最像,左眼給你放倒三個,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幫你一把,捆住他們手腳,然後幫你放風,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偷懶,也不會偷看,更不會偷拍。”張九零聽得直汗顔,連忙擺擺手。
“其實我們可以讨論一些正能量的東西,比如兩極分化,環境污染,保護野生動物。”
我哼笑道:“我從小就是共産主義接班人,準備了二十幾年,卻沒見共産主義的領導人找到我,結果等到你這麽一個坑貨,你現在告訴我,你要跟我談偉大的理想!我不敢,不如我們談談錢吧。”
張九零頓時語塞,想了一會,“我們還是聊基佬吧。”
“殺……殺人啦!”那兩個麻瓜突然大叫起來!而我轉頭看去,隻見左眼一手提着匪爺的頭顱!向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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