蜱叮咬的無形體病屬于傳染病,人對此病普遍易感,與危重患者有密切接觸、直接接觸病人血液等體液的醫務人員或其陪護者,如不注意防護,也可能感染。
張九零從口袋掏出……火機,然後又在身後找了一根幹柴火,筆畫了一下。
“又是火機,又是柴火,‘幹柴烈火’,你要幹嘛。”
張九零一臉神秘,“别廢話,給我記住了,不要亂動,等會燙着你,可别怪我,我可是專業的,我什麽做得不對,絕對是你的問題。”
“喂喂!你這話什麽意思,現在就開始劃清責任,你這人聽起來怎麽不靠譜嘛。你行還是不行,給我交個底。虧本買賣,我心裏認了,不能平白無故的被你坑了。”
“行!我老實交代,你是我的第一次,但是放心,我會認真的做的,你要做的,就是千萬不要亂抖,記住了。”張九零說完,把已經燒好的樹枝吹滅,然後慢慢的靠近我手臂的蜱蟲。
蜱蟲本來隻有芝麻大小,因爲吸血變得跟黃豆一樣,如果再繼續下去,估計跟張九零的那樣誇張,花生一樣大。
星火靠近蜱蟲,因爲高溫的緣故,這個蟲子倏地跳出來。
傷口立即冒出一點血珠,張九零如法炮制,一分多鍾就把我手臂的蜱蟲全部逼走。
他又在地上看了一圈,沒有發現合适的草藥,突然間他想到什麽,立即從口袋掏出一包皺巴巴的香煙。掏出一根,撕開包裝紙。
“來,嚼一下,然後按住。”
我甩開煙絲,氣道:“煙絲尼古丁隻能起到麻痹作用,處理不好,還會感染傷口。不懂别瞎來。”
“哈?這樣……我經常用,都沒發現有問題。估計你長得太嫩了,禁不起一點傷害。”
“呸,滾一邊去,我自己來。”我簡單的弄了一下傷口,回頭再看看有什麽野草藥。
傷口越來越癢,一會的功夫,傷口便凸起一大塊,又紅又腫,疼癢難耐。
我和張九零走的路幾乎都是雜草叢生,沒有路就開出一條路,好幾次我都質疑張九零是不是走錯了。
“大少爺,别磨叽行不行,要不你給我帶路。”
“我要是懂路,還用你帶?”
張九零不屑道:“那就是了,讓我帶,你又不信,我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你這人心裏一定有問題。”
“你……”
張九零擺擺手,指着前面一個石頭,說道:“那就是。”
這麽巧,說來就來,不會是瞎掰的吧,我小跑過去,果然發現石碑上寫着“新風村”三個大字。
“真的是……”
張九零哼笑道:“哎——人與人之間的信任……”
靠!這貨得了便宜還賣乖!
在往裏走,立即依稀看到一條三米寬的道,面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彌漫一股黴臭味,面上還有一些新生的小樹苗,應該是種子落下生長的。
在往裏走出現幾塊長長的闆石,形成三級階梯,石頭慢慢的青苔,從痕迹判斷應該沒有人進來。
不久,這裏的村莊展現在我面前,進來之前我心裏就嘀咕,這種鳥地方怎麽會有人,果不其然,真的沒人,所有的房子都被植物蔓延,地上有很多日常生活用品,衣服、篩子、碗、桶等等。
“這裏怎麽會沒人?”
“所以我才會問你,你确定是這裏?”
不管是不是,冰山臉給我的地址就這,還是進去看看。這個村莊大概有幾十戶,都是一層土房。
其中有一棟房子吸引我注意力。一棟三層樓的磚混樓,這裏怎麽會有這種房子?
“你以前來過這裏?”
“是的,以前來這裏救過人。”張九零随口應答。
“救人?什麽人?”
張九零默然半晌,才說:“不說了,你看看你要找的東西在哪裏?”
我掃看一眼,這裏應該還有寺廟,我看了一圈,并沒有發現。
“這裏是不是應該有個寺廟?”
張九零兩指捏着下巴尖,思索了片刻。
“有,你跟我來。”張九零直接帶着我走近哪一棟三層樓的建築,這個建築門前有一個院子,院子很大,圍牆頗爲奇特,足足有三米多高,頂上還有玻璃片倒插,應該是防止人爬進爬出。
透過鐵門能看到裏邊大廳,所有的東西都散發腐爛的氣息。
“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這裏……以前就是寺廟,後來拆除弄成了這棟樓。”
我怔怔看了一會,向前走去,想辦法進去看看。身後立即有個手搭在我肩膀。
“到這裏就行了,不能進去?”
“奇了怪,之前你就沒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想隐瞞我什麽。”
張九零眼神閃爍,似乎想到了很久之前的事情,他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這地方……以前我來過,因爲這裏出現了靈異事件,上頭選我來,那時候還年輕,不懂事,也就是因爲像你這樣多待了一段時間,結果……”他的神色立即暗淡下來。
“死人了?”
張九零微微點頭,“是的。”
“嗨……你什麽世面不見過,死一兩個人不也正常。”我打這哈哈道,其實心裏也不懂怎麽交流,這個時候說這個事不合适吧。
幸好張九零并不在意,看着這棟樓,對我說:“不是一兩個,而是十個。”
這個數目,頓時讓我倒吸一口冷氣!十個……在他年輕的時候,足矣讓他畢生難忘。
“這個故事,還得從我接到一個電話開始,說這個地有一群戶外愛好者進入,在這棟樓失蹤了,警察進去了三個,一個也沒有出來,總共十個!本來他們有機會出來,卻因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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