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來應該完工,天不作美,突然間下起滂沱大雨。
本來這邊雨隻下一會兒,誰知道兩個小時過去了,還沒停。
“難道是天意?”我望着迷蒙的天空,喃喃自語。
下午的時候,大伯打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辦法找人過來,祠堂那邊估計受不了大雨。
我仔細一問,原來之前我出錢修路,村裏人爲了省錢,直接在原來的路面加高,農村的路并不像城市那麽講究,還做排水之類。
因爲直接在路面修路,導緻路面提升,最後下雨的時候,把水往兩邊排。同時也把水攔再兩邊,這一下,我吳家祠堂麻煩了,因爲地勢低,直接泡水,形成内澇。
我挂了電話。
山裏轟轟巨響,這是山洪暴發的緣故,幸好山路距離那邊有一段距離。
“先下山。”
“啊?這邊不要了?”
我拍着胖子李的肩膀,微笑道:“你建功立業的機會來了。”
胖子呆呆看着我,突然笑了,向我行了一個軍禮,“聽從您的安排。”
我把山下的情況說了一個大概,帶走了一車人下去。
臨走的時候,我發現那一輛路虎還在洞口,指着說:“這輛車的主人是誰?”
胖子李說,這個人可是軍二代,不過屬于那種不被重視的人。
靠!一個不被重視的人居然可以發達到開路虎,這樣“不受重視”對待,以後請叫上我。
綠皮車飛一般的下山,車窗朦胧一片,我都不明白隔壁的大兵是怎麽看得見。
我看他一眼,他對我憨笑……
我靠,這個時候就不要散發這種淳樸的笑容了好麽,請你認真的開車。
話說你長得像王寶強就是許三多?還是老老實實開車吧。
“喂喂喂!小心!”我指着前面的小橋,貌似已經因爲大雨沖刷,出現崩塌。
“啥?您說啥嘛!”這山寨許三多一臉憨厚對我笑着。不但沒有減速,反而轟大油門。
“我操!你要作死,沒看到橋崩了麽。”
車内都是加油轟轟聲,大得我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估計他也沒聽到。
媽蛋,我現在嚴重懷疑,胖子李想讓我送死。怎麽就給我配了這麽一個瘋狂的大兵。
“啥嘛…你說啥。”這家夥握着方向盤,繼續笑呵呵道:“你放心,我開車是出了名的穩。部隊的領導都找我,就算聽不懂你說啥,您就安心得啦。”
“艹!老子說你傻!”我罵道。
“是的,是的,我就是開得好,多謝誇獎。”
我……TM還能說點什麽,車咻的飛過橋一眨眼就到了橋對面。
我心裏暗暗捏把汗,媽蛋的,瘋了!橋下滾滾渾濁的洪水,要是掉下去,保準沒命。
我心裏不由得爲車廂後面的人擔心,其實他們并不知道,每一次上車都是在鬼門關打轉。
“到了,正好十五分鍾。”
我操!這貨難道就是爲了15分鍾,不要命的從山上開下來,一定是處女座的。
我穿上雨衣,後車廂的士兵已經列隊再雨中站好。
“把這棟房子的水給我排走。”
幾十個士兵收到命令出動,在祠堂周邊動工。
大伯和堂哥還有吳家其他親戚都遠遠的看着,被士兵戰鬥力給震驚了。
當兵的果然賣力,那感覺,就像吃了十條炫邁,十瓶紅牛,根本停不下來。
大伯他們回過神,在祠堂裏邊排水,這次水真他娘大,居然泡到祠堂裏邊。
大家合力把水抽出來,一直弄了半個小時,雨停了,水也漸漸排走,總算歇口氣。
剩下的就是吳家祠堂,這裏的水弄的比較慢,隻能拿桶慢慢的瓢出來。
我坐在凳子上,把鞋裏邊的水倒出來,脫了襪子,發現腳掌已經發白,并且腳趾之間,還有死皮脫落。
在這裏給大家提個醒,腳不能長時間泡在水裏,腳本身就有細菌,經過長時間的浸泡,容易讓腳的表皮軟化,潮濕的環境還助細菌滋生。
在野外,你隻需要一兩天不泡腳,然後腳就可以毀了,絕對要截肢。
所以鞋子濕了,盡量在最短的時間把腳放出來晾幹。
以前讀高中是住宿的,經常冒雨上課,鞋子濕了,在班裏邊脫下。
那股味道,仿佛班裏邊有死老鼠一樣,尤其是體育生,回到宿舍脫鞋!那感覺……雨後春筍,生機勃勃,差點沒把我給弄死,我天生适應性強,居然在那個宿舍活下來,真TM佩服自己。
大夥都休息下來,沒人理會祠堂裏邊的水。
大概過了十分鍾,我發現水少了……
奇怪,難道我吳家祠堂底闆這麽吸水?我看了看外邊,外頭的水還在流。
沒道理,外邊的水都沒滲透,爲什麽這裏的水會減少。
我開始在内尋找源頭,在台上抓了一點香灰,撒在水面上。
香灰順着水向慢慢流着,終于,我看清水往哪裏流……
大伯發現我往桌子背後走去,立即站起來。
“老八。”
“嗯?”我回頭疑惑看着他。
“你……你去哪裏。”
大伯是老實人,不善于說謊,似乎因爲我尋找某種東西,臉色變得極其不自然。
“我去後面看看。”
“不行!”他趕緊叫道。
我奇怪的看着他,這裏邊真的有什麽?不!絕對有。
“什麽不行?”
“你不能過去。”大伯幾乎說話都打顫,他很緊張,看我的眼神都不敢直視,有意無意的躲避。
堂哥葉覺得奇怪,家裏的族人也奇怪。
我并不打算理會大伯,繼續往後邊看去,後邊除了牆,還是牆。
什麽也沒有?沒道理。
大伯緊張的眼神告訴我,絕對有東西,我在大廳沉思,這會,老太婆也來了。
她往裏邊看了一眼,然後拄着拐杖匆匆離開。
看着流的的方向,終于讓我發現一個東西,這個東西以前張九零曾經給我開啓,難道我吳家也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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