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這張臉跟編輯左眼确實很像,不過有點不一樣的就這張臉少了斯文,多了幾分冷酷。還有那那隻黑得沒有一絲眼白的陰陽眼。
左眼在腰間抽出兩把短刀,對着身邊的人到刀起刀落,寒光一閃。
一刀封喉,血飛濺在他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
“酷!”
我直勾勾的看着左眼在人群中穿梭,走過的地方,擡起刀就砍,他這把刀大概有小臂那麽長寬,刀柄用白布纏繞,應該是白布。不過因爲抓久了灰不溜秋的,很髒。
左眼砍得很嗨,不過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任由他砍,就在這時,身後有個家夥艱難的起身,抓着手槍對準他。
“小心!”我驚呼道。
左眼向後一甩,手裏的砍刀飛出,隻見一條灰白色的東西在他手裏竄出去!
“我靠這樣也行!”他手裏的刀飛出,直接插在異教徒的喉嚨!那家夥到死都不敢相信,這把刀會飛的那麽快!
左眼手裏抓着布條,一抖,插在屍體上的短刀很神奇的飛到自己手掌。
“這刀還能這樣飛。”我不由驚歎。
一會的功夫,他直接砍翻七八個,地上慘叫的,掙紮的,沒動靜的,各式各樣。總而言之倒下的再也沒有起來。
我尋找冰山臉的身影,他已經解脫了手铐,肩膀紅了一片,也不知道是他的血還是哪一個不走運家夥的。
“這血……”
冰山臉擺擺手,他扶着自己的右手,向上一推,咔咔聲響!看到這樣,我頓時明白!
冰山臉推我的時候被砸中的,剛才應該是脫臼了,看到他受傷,我心裏頓時酸溜溜的。
“你是左眼?”
“不是。”這家夥應該就是左眼,可是他爲什麽不承認?或許是他不叫這個名字。
說完我們三人在地上找了一下李隊人。這家夥不知道躲到哪裏去。
“他跑了。”冰山臉指着火把那邊的入口,繼續說:“應該是有底子(功夫)的人。”
左眼道:“那是必然的五隊的組長,沒有又點本事,怎麽能成爲隊長。”
我不屑道:“那也不見得,四隊不是死得一個不剩?”
左眼突然回頭看着我,尤其是那個黑漆漆的左眼,仿佛無底深淵一樣!讓我心中一顫。
好在他沒拿我怎麽樣,隻是淡淡道:“四組不會滅亡。”
我嘿嘿一笑:“你意思是你隻要不死,四組就不算玩完。”
“你小子腳底塗油?”
“啥?沒聽明白。”
冰山臉道:“腳滑(狡猾)。”
我這才明白左眼的意思,文字遊戲玩不過你。
沒走多久,遠遠就看見橫七豎八的躺在七八個人!這些人感覺被人“洩氣”一樣,全部都幹癟下來。
“他們怎麽了?”
左眼地下身子,用刀在屍體上刮了一下,這一下把屍體反過來,頓時吓了我一跳!
“哎喲!我的媽呀!這肉去哪裏了?怎麽一下子就剩皮囊骨頭了!”我艹!什麽東西居然把肉都給吃光了,留下了骨頭和人皮。
這一下,我敢保證,這些人皮絕對不是人做的,難道世界上還有化肉粉末?不可能。
就在這時,突然在人皮的眼洞竄出一個拇指大黑乎乎的東西,比耗子還快幾倍的速度,順着左眼的刀爬上來!
“蟲!蟲!!”我大叫着,趕緊伸手拍過去。
即便這樣,那隻蟲子在左眼的手上啃了一口。
“呃!”左眼悶哼一聲,那隻蟲子還沒等我拍過來的時候,已經跑走了。
這一口直接帶走左眼一小塊肉,留下煙頭大小的傷口。
“我操!這蟲子怎麽那麽兇殘!一眨眼就啃了一口。”我仔細看了看左眼的傷口,鮮血開始咕咕冒出。
他從口袋拿出一根煙,放在嘴裏嚼了兩口,吐出煙絲,塞住傷口,又在屍體上的衣服撕下一塊布。
祭壇上的青銅器還在,隻不過方向已經不是之前的方向,顯然有被人觸動的痕迹,我在祭壇上着急的找着花生的蹤影,她消失了!
“喂,你們幹嘛不上來?”
左眼和冰山臉都在下面,看着我一個人在祭壇上,這感覺有點像我要開演唱會。
“你可以試着把它拿下來。”
我又不蠢,當下拒絕了冰山臉的提議跑下祭壇。
“你們誰愛去誰去,我不去,等會我成了其中之一,那真的不好玩了。”我指着地上的屍體。
“不會,它們好像不敢靠近你。”
“瞎扯雞巴蛋,你以爲一句馬屁,我就信你講的。”
左眼突然豎起眉毛,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從眼神來看,這家夥好像發火了!
“咳咳……那個不是馬屁,是精辟。”
左眼沒有理我,直言道:“你是上去還是不上?”
我偷偷看了看冰山臉,這家夥也不買我的賬:“自己看着辦。”
“我……呵呵,還是不上了。”
沒辦法,這地上可是躺着十幾個鮮活的例子,我可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不行,必須上,我可以回答你一個問題,有關張九零的。”
這麽說張九零可能沒死?
這個問題倒是讓我很心動,猶豫了一會,我問冰山臉:“是不是真的不會死。”
冰山臉白了我一眼,再也沒有理我,最後十幾秒的思想掙紮,我還是上去了,輕輕在青銅器上摸了一下,冰冰涼的,獸頭有點松動,之後再也沒有什麽動靜,那些奇怪的蟲子去哪裏了?
我慢慢抽起來,發現這東西已經解開!
“嘿嘿!可以了,還挺沉的。”這東西起碼有二十多斤。
等我抽起來之後,發現它長的好像一枚釘子!那個獸頭就是釘頭,造型還真奇特。
我把吧東西丢給冰山臉。他看了以後,陷入沉思,然後我笑着問:“你可以告訴我張九零現在怎麽樣了吧?”
左眼正要接過青銅釘,冰山臉緩緩擡起頭露出那雙冰冷的眼眸:“不用回答,這東西我不會給你。”
左眼一怔,一手按在腰間的刀柄上。
我見事情不妙,趕緊打圓場:“喂,阿祖不要這樣,他救過我們。”
冰山臉微微皺眉,猶豫了幾分鍾,最後放下了那枚銅釘,左眼用帶子固定在身上,弄完之後,他告訴我,“張九零還沒成。”
還沒成?那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