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北方民族或部落,如肅慎、勿吉、靺鞨、女真、匈奴、契丹等;近代北方民族,如滿族、蒙古、赫哲、鄂溫克、哈薩克等也都信奉薩滿教或保留一些薩滿教的某些遺俗囊括了北亞、中北歐及北美的廣袤地區。
但是因爲文化差異,在中國的薩滿,跟國外的薩滿差異相當大。
“那個……接下來我要做什麽?”
張九零從手表裏彈出“眼睛”丢給我,說:“幫我記錄好。”
我接過這枚徽章,有點不知所措……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麽。
“那個……咳咳,試音,喂喂……今天2016年,3月4号,晴轉多雲有小雨……我們懷着忐忑的心情,夜登‘小蠻腰’……”媽蛋,實在編不下去了,自己都忍不住給自己兩個巴掌,硬生生一個錄音,給我說廣州一日遊,這錄音要是傳到了組織,會不會把我拉黑,回頭老媽子也沒人保護,而我直接掉進人生低谷。
“這兩個人我對付,你去看看棺材有什麽東西。”冰山臉手拿着長劍,在地上劃了劍尖,發出嗡嗡的聲音。
劍尖摩擦地闆,頓時留下一天細微的痕迹,這種聲音聽得極其揪心,跟用手在玻璃上刮一樣,反正我是受不了。
那個絡腮胡中年男人,露出憤怒的神色,剛才冰山臉用招魂幡破了他們的迷霧鬼打牆,當場殺了他的鬼,現在看冰山臉的表情,就像絕世仇人一樣。
我躲到一邊,想着既然他們也會用鬼,我的防着點,然後用紅繩弄一個簡單的陣法,給自己保護一下。
那個絡腮胡中年男人突然叫道:“小子,你想死就往前一步!”這個男人的話也不知道夾雜哪裏的方言,聽起來極其變扭。
看着他舉槍,我吓壞了,這麽近的距離,就算打偏,也不會偏哪裏去!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冰山臉幹咳了兩聲,那絡腮胡男人呵斥道:“退後,聽到沒有。”
張九零一時間不敢亂動,居然有槍!局勢對我們極其不利,我本來想用小鬼幫忙來着,不過想想,這兩個家夥本身就能駕馭鬼,稍有不慎,小鬼也會被弄死,還是小心爲妙。
冰山臉咳嗽兩下,動作很大,咳得劇烈,我以爲他的毛病又病發了,剛才還說兩個家夥交給他,現在看來,自己小命難保,這要怎麽辦才好。
然而,怪事發生了,冰山臉突然擡頭,然嘴唇皮抖動一下,緊接着絡腮胡男人大叫一聲,手抓着的手槍莫名其妙的掉在地上。
男的神色震驚,抓着自己的手,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好像有什麽東西重傷他。
“秘術飛針!?”我自言自語道,這就是那個獵鬼人說的絕招。
冰山臉趕緊加快步伐,沖向那邊,那個男的還想把地上的手槍撿起來。撲着身子過去。
“咳——”
又是一聲咳嗽,“叮”的一聲,手槍被打中一下,那中年男人抓起手槍,嘴角扯起獰笑:“哈哈!”
“嗯?”他扣動扳機,卻發現空蕩蕩的,臉色大變。
原來剛才被冰山臉用針打斷扳機,就在中年男人發愣的時候,冰山臉直接砍下一劍。
這一劍把中年男人的手指砍了三根,傷口先是露出白森森的骨頭。緊接着血跟開水龍頭一樣漏出。
“啊啊啊——”悲慘的叫聲立即在大廳響起,他男人疼得兩手捂着,一個勁的多腳,身子趔趄,直接倒下去,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我操,這也太狠了吧!手指都給弄斷了,回頭還不會賠幾十萬吧!
冰山臉一劍砍翻那個中年男人,反手一劍,嘎嘣一聲,槍都給插碎成一堆爛鐵。
“呃呃呃——”地上的中年男人痛苦的叫着。
冰山臉擡起腳在他臉上踹過去,我老遠就看着,那男人臉上噴出一條血霧。
我估摸着眼球爆了。以前我看過體育“肉疼視頻”,裏邊說的都是體育悲慘瞬間。
有一幕就是足球運動員被球擊中頭的瞬間,眼球的水頓時飛出來。就是剛才看到的這一幕。
剩下的那個老頭,臉色陰沉,默默的從背後拿出一個東西,不過貌似還沒拿出來,就被冰山臉射了一口銀針。
那老頭不再輕舉妄動。
在他背後掉出一個銅鈴,這個銅鈴“有毒”,那個聲音叮鈴響,聽的我一陣頭暈。
張九零也有點不适應,好在老東西已經不能行動。
冰山臉他們兩人走到棺材前面,看了半晌,我見那兩個家夥都被捆住,身上東西丢了一地,應該不會有什麽威脅,所以也看進去看看。
“怎麽不打開?”
張九零看了看,始終不然不語,我們三人都跟棺材保持一定距離,仔細看棺材闆上的文字,很熟悉,似乎哪裏見過。
“這個棺材上面寫的是什麽字?”
冰山臉搖搖頭,臉露出疑惑,表示不清楚。
而張九零沉吟的片刻,說:“這應該是薩滿教的咒語。”
“封令。”這會冰山臉突然說出可兩個字,按照字數來看,是對的,可是他怎麽突然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
“哎——”
“嗯!你們聽到沒有。”
張九零和冰山臉都看向我,有些迷惑。我仔細聽聽,又聽到一聲歎息。
“哎——”
“有人歎息,你們沒有聽到?”
張九零和冰山臉對視一眼,然後神色微微緊張,趕緊向周邊看過去。
“哎——”
我這會耳朵突然變得很好使,順着聲音走過去,不知不覺來到了棺材旁邊。
生意越來越清晰,好像是在棺材裏邊發出來的。
“這裏,在這裏!”我興奮的指着棺材。
冰山臉臉色大變,叫了一聲,“蠢貨!”
然後擡起他手裏的劍,刹那間,他變成黑臉殺神,一劍向我劈來!
幾乎同時,我聽到自己背後棺材闆破碎的聲音,一股腥臭的味道夾在再狂風中,向我後腦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