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約小卵他去網吧玩玩,同行的還有高中以前的同學,不過這幫犢子去玩的是魔獸世界,雖然近親,跟我們玩的并沒有一絲卵毛關系。
進入網吧,挺空的,想想以前爲了上網,偷老媽的身份證去辦網卡,本來以爲走了網卡挺得瑟的,結果硬是有小學生各種搶位置,導緻網吧的機子供不應求。
看看今天,是正規化了,還是網吧行業開始衰敗?還是現在的家庭人手一台電腦,一台手機……
我和小卵找個包廂玩,外頭都是廁所味,煙味,玩一兩個小時,全身上下說不出的難聞。
現在是晚上9點,11點左右回家。
小卵在南甯的工作也辭了,回柳州發展,找個姑娘準備終身大事。
“你幫我開機,我去刷卡。”現在上網,都得用實名身份證,很多網吧都用指紋認定,隻用手也能上網。
我才走幾步,突然間包廂裏邊響起一陣怪聲,動靜挺大的。
然後就是小卵的驚叫聲,聽見之後,我馬上回頭。
包廂内鍵盤鼠标摔了一地,鍵盤四分五裂,顯示器也歪到一邊,煙灰缸碎裂。
“怎麽回事。”
小卵驚恐的看着旁邊,連連搖頭,因爲動靜太大,一會功夫就引來上網的人圍觀,都在門口堵着。
網管、老闆随即到來,老闆臉往裏一看色不好。
“兩位兄弟,出來一下。”
我本來以爲老闆要抓我兩去賠錢,但是事情的複雜,讓我萬分不解。
老闆直接帶着我兩到一個角落,給我兩發了一口煙。
“兩位,對不住,隻能請你們離開了。”
我就納悶了,這老闆怎麽回事也不問事情經過,是覺得我們賠不起錢,還是顯擺老闆大度,又或者裏邊有什麽秘密,老闆息事甯人。
“等等,我想問一下,這是怎麽回事。”我覺得這件事如果我們走了,這黑鍋可就是我們背定了。雖然不賠錢,也不追究責任,但是我自尊受損。
老闆想了想,對我們說,“稍等。”
然後他去櫃台跟收銀員說了什麽,取了幾百塊,打了兩個紅包。
“這兩個紅包兩位拿着,回頭網吧的事情請不要跟外邊的人講。”
老闆的态度很誠懇,小卵也從剛才怪事中回神下來,拍怕我的肩膀,“走吧吳名,出去喝點酒算了。”
本來我也打算走了,網吧老闆走到收銀台時候,那收銀妹子低聲跟他說了幾句話,老闆突然回頭叫住我。
“請等下。”
“有事?”
老闆遞給我一張名片,然後說:“這是我的網吧,我想問下小兄弟你是做什麽的。”
我掏出一張名片給他,網吧掃了一眼,神色激動道:“你居然是吳名。”
這說的什麽話,我不是吳名,難道還是有名,聽起來怎麽那麽變扭。
“一直都是,從未改變。”
老闆大了個哈哈,對我尴尬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家小妹說你好像是寫書的,并且寫的都是真實經曆。”
我看了一眼那個收銀妹子,她正目光灼熱的看着我,原來是她洩的密,沒辦法,有粉絲的男人,總頂着一個光環,雖然有些苦惱,這就是我的生活。
不過我喜歡,嘿嘿。
“咳咳,正是在下,不不……就是我。”
“那太好了,我正愁着哪裏找人,現在你來了,可不可以幫我看一下。”
我望了望剛才那個包廂,網管也沒去收拾東西,直接把門給關上了,并且站在門不遠的地方,提醒顧客不要上這個包廂。
“那裏發生什麽事。”
老闆本來想着帶我過去,想了想,最後還是帶我到櫃台,然後取出一個u盤。
熟練的操作,他拉出兩三個視頻,叫我過來,“吳名,你過來看看。”
這個視頻是網吧監控視屏,畫面中,有一個男的在包廂裏邊上網,一腳搭在桌子上,嘴裏叼着煙,吧嗒吧嗒吐出,兩手快速的操作。
“吳名,到了…你看。”
網吧老闆指着畫面中的男子,突然間鍵盤飛起來,直接在老子頭上拍了幾下。
很重,鍵盤按鍵飛出好幾顆,那男的嗷嗷大叫,嘴裏直叫救命。
畫面中,立即有人來了,不過還沒開門,鍵盤再也沒有動靜。
小卵指着錄像說道:“剛才就是這樣,幸好你沒有坐下來。”
那台機子是小卵給我準備的,當時小卵就在旁邊,這件事把他吓得不輕。
其實小卵也見過鬼,并且還是我放的小鬼,畫面中,我并沒看出來有任何詭的身影。
不過這并不代表不是鬼弄的,不然你還以爲鍵盤自己暴走?
鬼有一種能力,叫做念力,在以前故事中也不少見,它們通過控制無形磁場,與引力向對抗,從而達到控制東西漂浮。
“嗯,我去看看。”
我來到包廂,網管看了看我,網吧老闆點點頭,進入之後,我觀察了手表,并沒有動靜。
拿起鍵盤,鼠标,看了看。
USB線生生被大力扯斷,鍵盤還壞不成樣,我不是偵探,能看到的隻有那麽多。
“這……”
他們都在包廂盯着我,見我問話,老闆趕緊說:“你發現了什麽?”
我指着鍵盤說:“這東西多少錢?”
網吧老闆……
網管……
小卵……
回去的時候,網吧老闆送了一套給我,鼠标鍵盤,超炫酷的,雖然不是“蘋果”的,不過總比我家那一套要好。
網吧靈異情況,我雖然有點眉目,但是自己還是不敢确定,因此決定回去告訴問問冰山臉。
小卵因爲被這件事吓壞了,自己都不敢走夜路,非得讓我送他到門口才安心。
我當時心裏就想,如果你是女人還好說,一個大男人,搞得跟搞基了一樣,送走了小卵我才回家,回到家中把事情跟冰山臉說了大概。
冰山臉猶豫了一下,道:“它隐藏在電腦裏邊,這是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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