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這種覺悟,我覺得比找一個孩子爸爸靠譜,就算給孩子找爸爸,這件事的責任應該分清才對,不能讓她一個人獨養。
今天,朱雲嫣這個女人再次找到我,這一次她來柳州,主要是散心,前段時間她爸爸死了,留下的事情處理很久,而她自己也成功的拿到遺囑,成爲最大的繼承人。
做生意的人,其實都是精明的,不然做不到老闆的位置,我覺得朱雲嫣的爸爸其實比誰都明白,早就看穿朱雲嫣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心術不正。
幫助她妹妹的那個神棍,在柳州被我廢了,也就是那個趙森,這段時間,柳州還真的太平了不少。
我和朱雲嫣約在大維喝着飲料,坐下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你這人怎麽這麽豬頭,一點話都不會和女孩子說?”
“說什麽,像你這種小富婆,我真不知道帶你去哪裏玩,總覺得自己覺得好玩的地方,在你面前就是渣渣,不入你的法眼。”
“呸,你說什麽,懶得和你說,你這男人真蠢,不和你說了,晚上再約,我和朋友去打球了。”
人家來我柳州,按道理我應該帶她去玩嗨才對,但是,想想柳州這麽大到,卻很難找一個地方陪她玩,我還真就是想不出來。
當天晚上,我在家看電視,實在無聊,也不知看點什麽好。
“啊名,你多大了,還在看機甲勇士。”
我去……什麽時候放的,我居然津津有味的看了半個小時,好吧,其實我很無聊,冰山臉這個家夥又不知道去哪裏,猴子,洪胖子聽說出外地嗨了,陳旭還在加班,我一個人……真的很無聊。
正當我無聊要死的時候,手機震動了。
“喂。”
“吳名,快來廣雅路,羽毛球館!”
那裏!出了什麽事,朱雲嫣沒和我多說,直接把電話給挂了,我打了幾次電話,都是無人接聽,最後推出電驢,一路趕去廣雅路。
這個時間剛過九點,羽毛球館還有半個小時關門,以前我也和陳旭他們來這裏玩過。
總覺得自己有多牛逼,一抓球拍就變身“林丹”,卻不知道,其實自己渣渣都不是,被陳旭的朋友虐得成狗。
以前在小區樓下稱霸,現在在球館成渣。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踏入羽毛球館,那是我心裏一個痛。
還沒有進去球館,就聽到嘈雜的聲音,亂哄哄的圍成一個圈。
擠了半天,我也沒擠進人群,不得已又打電話給朱雲嫣。
身後響起手機鈴聲,這不是朱雲嫣的包嘛!
我深吸一口氣,吼道:“誰的錢包掉了。”
圍觀的人立刻向四面八方散去,都回去翻自己的東西。
人散來了,我在中間看到幾個男的按住一個女的,那個女的我不認識,身材挺不錯,相貌都被頭發遮擋住。
旁邊還有一個女的,看身段我就知道,不是小富婆朱雲嫣還有誰。
我走進看了看那個女的,印堂發黑,嘴唇發紫,雙眼瞪得特别大,仿佛看誰都是仇人。
撞邪,她一定是觸碰到那種東西。
“怎麽才來。”
我無奈說道:“你以爲我開的是路虎。”
朱雲嫣不耐煩說:“别廢話,你把她治好,我的路虎送給你。”
那幾個男的瞪大眼睛看向我,路虎,說送就送,這女人有錢也不要這樣撒,這讓我貧困階級的百姓情何以堪。
我抽出銀針,在女人印堂穴紮了一針,那女人發出凄厲的尖叫,持續了十幾秒,然後暈了。
在場的幾個人大冬天的都累得滿頭大汗,見女的情緒穩定,都松口氣。
“你好,我叫……”
“還有我,可以留個微信嗎?”
……
這幾個男的,都趕緊介紹自己,跟朱雲嫣套近乎,我心裏鄙視這幫男的,以爲幫了一點小忙,就會得到小富婆的青睐,就想借機傍一個富婆。
于是乎,幾個男的叽叽喳喳圍着朱雲嫣說個不停,什麽興趣愛好,什麽天文地理,說的天花亂墜。
因爲有他們剛才幫忙才把事情做成,朱雲嫣雖然心裏不高興,又不好翻臉,我就在旁邊樂呵樂呵看着。
朱雲嫣狠狠瞪我一眼,似乎在說:“你小子在那邊瞎得意什麽,還不過來幫我。”
我慢悠悠走過去,朱雲嫣眼神帶着一點憤怒,始終不離我身上。
直到我走到她的身旁,幾個男的都看着我,眼神有種不解和輕蔑。
我伸出手,遞到朱雲嫣面前。
“走吧,老婆,你還不送人家去醫院?”
那幾個男的臉色瞬息萬變,難看極了,而朱雲嫣也臉色羞紅,略微尴尬。
其實老子也挺擔心的,要是朱雲嫣甩我一個耳光,豈不是丢臉丢到家,自己也暗暗後悔,不應該這麽沖動。
好在朱雲嫣還是挺理智的,沒有甩我的臉。
但是我能看出來,她遞手給我的時候,眼神有點兇狠。
似乎在說:吳名,你給我等着。
靠,這眼神反正是吃定我了,老子又惱火了,拉過她的手,順便攬過腰。
“你……”
“我什麽我,都承認是我老婆,抱你還不行了?”
朱雲嫣氣得不行,本來我以爲她衆目睽睽絕對拿我沒轍,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女人來陰的。
她也很配合的摟住我的腰,然後細手偷偷深入我的腰,狠狠的扭我一把。
這一下,我把自己給蠢哭了,早知道朱雲嫣不是那麽好惹,還去觸碰這條高壓線,出了門口。我發現自己腰上青了一塊。
自己造的孽,自己含淚都要受完。
“呃呃呃……朱雲嫣,你這個母夜叉!”老子氣得不行,直接脫口而出。
朱雲嫣哼道:“讓你色,你知足了吧,阿姐我還讓你占了便宜,你瞎嚷嚷什麽!”
老子豈是這麽簡單就罷休!
“朱雲嫣,我跟你打個賭。”
“賭什麽。”
“你信不信我不用手就能摸到你的胸器,賭一百塊。”
“流氓,這蠢話誰信,反正我不信。”朱雲嫣還挺開放的。
我壞笑一聲,然後從抓出一把零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抓了她“胸器”一把,然後把散錢丢在她的手上。
“我認輸了,這裏是一百塊,你數一數。”說完,我飛一般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