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理,我看到的不是鬼,這狗看到的也不應該是鬼,可是它叫什麽,而且叫的這麽兇狠,仿佛看到仇人一樣。
我決定進房子裏邊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三嫂那邊問題不大,孩子也有人照顧,隻是我奇怪她家男人怎麽不在家。
我問了大伯,大伯說,三嫂的老公好幾天不在家了,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這幾天三嫂家接連了大事,也不見她男人出來,天大的事,有比性命還大嗎,錢固然重要,可是老婆孩子的命也不能棄之不顧。
我進去到房間裏邊,這裏鬼氣彌漫,陰冷至極,可是我的手表有給不出鬼的位置。
“啊八,你找什麽。”
我堂哥突然在我背後冒出,吓得老子的膽差點裂了。
“靠!哥,能不能不要偷偷摸摸的,吓死我了,你趕緊出去,這裏很危險。”
堂哥和我都準備出去,這時候,一個男人突然進來他看着我,我也看向他。
“啊崇,你幹嘛在這裏。”
或許沒想到沒人家撞見我兩,堂哥有點手足無措。
“三…哥,這是我八弟,我們進來看看……”
三哥看了看我,很謹慎,我也看着這個男人,他滿臉絡腮胡茬,雙眼深陷,嘴唇開裂,感覺就像在外邊流浪多天的難民。
“他是老八?十幾年都沒見了,外邊撞見,也認不出……對了,你三嫂娘倆去哪裏了。”
三哥碗櫃拿出一個碗,然後在蓄水池舀了一瓢,呼噜呼噜喝了兩碗。
“在隔壁家。”
“三哥,我想和你說個事。”
這個三哥跟我不熟,當我提出和他單獨聊聊,他謹慎起來。
“老八,我們見面都不夠三次,你要和我聊什麽。”
他雖然不願意,不過我堂哥倒是很給我面子,借口去找三嫂和孩子,給我兩留下單獨空間。
“你要跟我說什麽,老八。”
我整理一下思路,先吓他一下。
“三哥,幾天前你的娃仔差點死了。”
“什麽!”三哥豁然站起,神色很震驚,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不用緊張,我救活他。”
三哥稍微放松一些,眼皮閃動一下,然後苦澀對我說:“謝謝。”
“不急,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剛才也出事了,差點殺了一個人。”
“什麽!”三哥這次不止震驚,而且憤怒,臉色瞬間紅了起來。
“三哥不要發火,這件事我幫你解決了。”
三哥微微眯眼,當我看到這個神色,我的心不由得一動!
這種眼神很警惕,情不自禁的微微眯眼,并且有這種眼神的人,多半都是心狠手辣的人。
“所以……你想怎麽樣。”
我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說到:“我是來幫你的,剛才我說的話,不過想讓你重視你的家人。”
“這樣……那還是算了,我知道你們書讀得多,一開嘴就是大道理一堆一堆的,在這裏我還是要謝謝你,不過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操心了。”
說着,他就要把我趕出去。
“等等!三哥,我跟你說,你家有鬼,如果不處理,你們家還會有事發生,這個鬼在害你孩子,老婆,你連孩子老婆都不管了,不要了?”
三哥對我陰冷說道:“你再胡說,老鄉的面子我也不給你,出去!”
三哥推我出去,臨走的時候,我叫道:“九太公已經不在了,你家再出事,可沒人幫得你。”
三哥沒有理我,猶豫再三,我決定放小鬼監視他。
晚上,我一直拖着堂哥,不給她睡覺,直覺告訴我,今晚還有事情發生,我現在陽台,看着三嫂家那邊,一個小時前剛剛吵架完,現在燈也黑了。
一切看起來都安好,直覺告訴我,這事沒有那麽簡單,堂哥接二連三催我去睡覺。
其實他老婆已經好幾次來叫他回去陪孩子睡覺,每次走的時候,都狠狠白眼我。
我也不知道哪裏得罪她,這女人似乎天生就是我的仇人,一進門從來沒給我好眼色。
突然間我驟然開眼,抓着堂哥就走。
“啊八,都一點多了,去哪裏!”堂嫂在後面叫着,她的聲音,就像午夜發情的野驢。
我下了一樓又砰砰砰的敲大伯,大冷天的,大伯穿個褲衩,睡意還沒褪去。
“有什麽事,啊八。”
堂哥跟你下來,也是一頭霧水,都等着我給答案。
“拿東西,三哥那邊要出事。”
兩人都很驚訝,你看我看你,尤其是堂哥,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從來都沒見我出門,怎麽就知道三嫂家那邊會出事,而且現在也很安靜,要是真的出事,不應該是這樣。
“啊八,三哥那邊怎麽會有事。”
大伯還沒說完,突然黑夜裏響起狗叫,緊接着就是三嫂的孩子哭聲。
大伯和堂哥愣了一下,連忙從門背後拿出挑水的扁擔。
我早已經讓小鬼幫我開好門,進門以後,先開燈,隻見廚房裏邊發出一串怪聲。
堂哥和大伯沖進房間裏邊看,結果看到三哥掐着三嫂的脖子,臉色猙獰,陰冷得就像一個殺手。
“三哥!快放手。”堂哥大吼一聲,然後擡起扁擔拍下去。
這一拍,堂哥使出力氣好大,那一扁擔悶聲一響,聽得我都疼。
但是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三哥騰出一個手,向後一甩,直接把我堂哥扁擔扯下。
這一會,堂哥蒙了,我堂哥塊頭那麽大,都被他搶下,況且現在沒有扁擔,更加沒有底氣了。
大伯就有點不明智了,估計也是急着想救人,空着手跑過去,大伯雖然老實,個頭也沒堂哥好大,但是農村常年做勞力農民,力氣當然不會小。
意想不到的是,大伯在三哥手下,也就是一手都沒接住,直接被推個趔趄。
堂哥扶了大伯一把,老子可是看好了,早準備好皮帶,弄個結,趁着三哥推開大伯這個間隙,立馬把我手中的皮帶套上他頭,猛的向後一拉!
這家夥力氣見鬼的大,老子還沒站穩,就被他往後反拽過去。
幾乎我的腳都要離地了,好在堂哥就在我旁邊,趕緊幫我拉着皮帶,一路把三哥給脫出來。
大伯也撲過來,三個大男人七手八腳的把三哥給按住。
“幫我按住他。”
我掏出銀針,在他印堂穴紮一針,黑血湧泉一樣冒出。
三哥發出陣陣嚎叫,力氣也大了不少,我們三個都沒按住,後來三嫂也跑過來,幫我們一把,我看見她的脖子被三哥掐得紫紅一片,她眼角還有淚水痕迹。
三哥持續叫了好一會,村裏的人都醒了大半,連夜過來看戲。
幾分鍾後,三哥情緒穩定了,我給他喝了一碗符水。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做什麽,說道他差點殺了老婆,他懊悔死了。
三哥偷偷告訴我,其實之前他去盜墓,投了一件冥器回來,後來被警察帶走,臨走的時候,他把冥器放在廚房裏,沒想到會出這麽大的事。
我看了那件冥器,因爲墓地就在後山不遠,我覺得這個鬼應該是很喜歡這件冥器,因此才讓這家子吃夠苦頭。
我讓三哥把東西還給人家,并且準備雞,鴨,肉,蠟燭香,和紙錢态度誠懇一些,好好給死者道歉。畢竟死人的東西沒那麽好拿,你真當自己是摸金校尉。
後來,我又給三哥邪了幾張符,貼在門中和兩邊,順便讓他好好養着那隻黑狗,這條黑狗的靈性不錯,幫助三哥家最好的。
過完九太公頭七,我就會柳州了,回到家好幾天,我接到大伯電話,三哥讓他帶話給我說謝謝,現在他們家一切都好,要不是我幫忙,恐怕現在已經家破人亡。
有件事很奇怪,我回來以後,老媽根本就不問我去哪裏,她是不是知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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