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相片作爲相片資料,回頭給冰山臉看看,至于這個東西,我拿張紙把它給燒了,否則讓别人碰到了那就麻煩了。
本來打算明天晚上才給那個女人售後,王楓和我褲子都脫了,這個鳥時間,電話就來了。
“他娘的,你給老子過來,這邊出大事了,你要是不過來,人我可擡到你家去了。”
王楓幹癟着臉看着我。
“别看我!小心你懷孕。”老子正困着,搞這一出。
“五子……别!就算懷孕。你也得幫我,回頭我找幾個美女給我幫我懷孕!”
沒辦法,這小子都這麽說了,我真的沒辦法,先說明!我可不是看在美女份上幫他的。
我們打的去了“中和園”,女的在六棟一單元……
王楓還是跟班,師傅換成了我,換了一個師傅,感覺“畫風”陡變,弄得就像上門收保護費的一樣。
“五子,說實話,你還收不收徒弟。”
我樂呵道:“我之前跟你說過,不是什麽人都能做這一行的你把你的八字給我報上,我給你算算。”
“1993年4月4号,20點6分,大概就是這樣。”
我裝模作樣,掐指一算。
“嗯……你這八字不好,五行不全。”
王楓着急問道:“那我可以補嗎?”
“這個還真補不了,你五行缺心,你覺得缺心眼可以補救嗎?”
“靠,有你這麽損人……”
我兩說着笑着就出了電梯門口,還沒出門,一個魁梧的身影攔在門口,王楓就被一個大漢拽了出來,動作很快,模樣都沒看清。
“哎哎哎!有話好說,我帶了大師來!這一次絕對沒有問題。”
他們陣勢确實吓了我,南京這邊的人都挺高挺壯的,尤其是抓王楓的手法,跟擰貓咪一樣。
簡直就是吊打的節奏,想想自己剛才還說給去别人家收保護費,現在看來,是羊入虎口。
“大師。”擰住王楓的大漢吧目光移到我的身上,問我:“你?你是哪裏人?”
“廣西的。”
“廣西?沒聽說過。”
我笑笑也不以爲意,廣西這地方沒聽說過的人多了去,就像我不知道北方的省份一樣,不稀奇。
“廣東旁邊就是廣西。”
廣東肯定出名,畢竟是改革開放第一地區,又将澳門香港囊括其中,不出名不行,每次遇到不懂事的人,我都這樣給他們解釋廣西。
他沒有應我,估計也還是半知不解,我問他:“人呢。”
他見我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就多看我幾眼,然後才指着裏邊一間房,“裏頭呢。”
我走近房間裏邊,看了看時間,一間是淩晨的兩點多,這個時間,陰氣最爲濃重,鬼一般在淩晨零點出來,2點多達到鼎盛。
這跟白天是一樣的的,12點的時候,太陽當頭,14點的時候,溫度就是一天之内最大的。
還沒進門,我手表仿佛要拉着我走一樣。
我才走近大廳,身邊的大漢剛要舉手,示意隔壁的房間,我就已經打開了門,他們錯愕的看着我。
估計是沒有明白爲什麽我會知道在這間房吧。
我擰了一下,門被反鎖了。
“怎麽回事?”
大漢一臉茫然,看了看我,又親自擰了鎖頭。
“哎!怪了,剛才沒有鎖啊,她都被綁住了,邪門了,誰反鎖了,大狗子,二狗子,咋了……”大漢摸着他的光頭仔細打量門口。
“大狗子,二狗子,給我撞開!”
我讓開,兩個大漢揉了揉肩膀挺了兩下,然後狠狠的撞了上去。
“砰砰!”
“我艹!這怎麽回事,怎麽感覺硬邦邦的,跟石頭一樣。”
這種劣質的夾心門被我一腳就踹出一個洞,更不用說這些大漢,現在打不開,我也猜到是有鬼物作祟。
“我來?”
“你?”大哥打量我,似乎很懷疑我這身骨闆是否經得住。
“我不來?那我來這裏做什麽。”
我拿出毛筆,朱砂,符紙,畫了一張“誅邪”黃符,念了咒語,把它貼在了門上。
王楓和三個大漢都怔怔看着我,估計是第一次見過這種驅邪手法!
我寫得很快,以至于“誅邪”兩個字寫得我自己都認不得。
“五子,可以了?”
我點點頭,他們老大一招手:“大狗子,二狗子,給我上!”
“不用。”我一擰把手,房門就打開了。
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娘的!誰開冷氣了!”
“這是鬼氣。”我淡淡一說,身後四個家夥重重的吞了一口唾沫。
門慢慢打開,床上沒有人,隻有被大力掙斷的麻繩,身後四個家夥一個也不敢進來,我掀開了床底,也不見有人。
奇怪,人哪裏去了?
這種麻繩捆個幾百斤不是問題,靠,這被鬼附身的人力氣怎麽這麽大。
我趕緊跑到窗口去看,好在這裏有防盜網,人是跳不下去的。
“大……大師,人呢。”
我在看手表,手表沒有給我太多答案,我看了一圈,廚房門是打開的,外邊有一塊結構拉梁,可以通向對面人家的廚房!
“好狡猾!它跑了。”
原來我們都中計了,估計這回已經跑到下面去了。
三個大漢都傻眼了,這條結構拉梁這麽小,跟走獨木橋差不多,這裏可是十幾層樓,摔下去骨頭都碎成粉了。
人一定是不敢走的,除了瘋子和鬼才有這能耐。
“大師,您看這怎麽辦?”
我在背包拿出了一個玻璃瓶,撕開了封印。
“給我找它出來。”
我的小鬼應了一聲,聞了聞剩下的鬼氣,然後笑嘻嘻的去了,身後的四個家夥看着我釋放小鬼在頭上飄過,吓得滿地打滾,哇哇大叫。不過是一團透明的影子,就把你們吓成這樣。
他們見着我就躲!
“走。”
“操蛋!大……大師,我……我不要錢了,你放過我吧。”
“不要怕,我這個小鬼不會害人,麻利點,跟老女人一樣。”
他們将信将疑,最後還是下去開車出來,我憑借小鬼反饋回來的信息,一路追到了落星村。
雖然說是村,這裏跟城市沒有太大區别,感歎南京發展迅速啊!
終于,小鬼在一座老式房子停了下來。
“什麽!怎麽會這樣。”我的小鬼告訴我,它差點回不來,所以就在門口等着。
我對身後三個大漢說:“有人搶你的媳婦,你要怎麽做?”
“幹他娘的!”大狗子立即叫道。
他們老大吼道:“咋的!滾一邊去,我做大哥的還沒發話,你瞎嚷嚷什麽,我的媳婦怎麽輪到你救!”他幹咳兩聲:“大狗子,二狗子,幹他娘的。”
“大兄弟,那就走着吧。”我樂呵道。
三個家夥一下車,就抄起了大扳手,這扳手跟小臂粗大,一闆下去,絕對升仙。
三個大漢一下車,對着門狂敲。
“誰呀!三更更半夜的。”
出來開門的是一個戴眼鏡的猥瑣中年,王楓一看,就嗷嗷大叫,原來這個家夥就是王楓的師傅。
大狗子的老大見有人開門,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巴掌就把他扇得臉粘門,差點摳不出來。
“艹!是你這個王八蛋。”
王楓追過去,狠狠的踹了十幾腳暴打才洩氣,這簡直就是妖欺師滅祖,幸好我沒收他。
“上去!”
二狗子,王楓留在樓下看着那猥瑣男,大狗子跟他老大一起上去了和我一起上去。
上去以後,我發現有個家夥穿着黑色素衣,手裏拿着一杆白幡。
我去,就是那招魂幡。
女人旁邊船上躺着,還是一身睡衣,屁股都露出大半,身爲正常男人的我,多看了幾眼,不由得咕噜猛吞口水,身體燥熱。
大狗子拿起扳手,一擡手沖向神棍拍下去。
神棍搖晃招魂幡,畫了一個圈,指向二狗子,一個小鬼忽然間從白幡後邊鑽了出來。
大狗子吓得兩腿發抖,手裏的扳手力掉落在地上。
我一把拉住他,向後拽,另一個手撒出了香灰墳土,小鬼定了一下。
把準備在口袋的發膠噴霧劑掏出,點燃火機對着小鬼噴過去。
半米長的火舌沖出,燒得小鬼發出了凄厲的叫聲。
在場的人耳膜都裂了,反應過來的時候,神棍直接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去,我艹!這他娘的太拼命了吧。
好在小神棍是抓住了,我給女的灌下一碗黃符水,順便檢查她身體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不要誤會,我是有職業道德的,我脫她衣服,隻是給他檢查身體,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我把衣服往下拉,褲裆有點緊。
王楓這下機靈的,對着大狗子老大和大狗子說:“走走走,别打擾我師傅給女雇主注入陽氣。”
我注你妹,這家夥又坑我。
脫光了衣服,我在女雇主胸口發現了鬼手印。
我正義凜然道指着女雇主胸口鬼印說,:“你們看,這就是鬼物沾身。”
“五子……你流鼻血了。”
……
兩天後,我離開了南京,王楓臨走的時候,千謝萬謝,給我報銷了來回費用,還給了一萬塊。他告訴我,這邊他還有點事,等辦完了,就追上廣西來。
我算是怕他了,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家夥我是不敢再招惹了,以後有事找我,我也裝作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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