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凱回頭再看,果然看到一個香爐,剛才那個張天師也看了,随即恍然大悟。
“小兄弟,你是說香爐?香爐有什麽奇怪的,做生意的,到處都有嘛。”
如果這個張天師是有些門道的,那麽他的話一定是故意這麽說,他在裝瘋賣傻,想試試我的斤兩。
“香爐能有什麽問題,你們沒有發現嗎,這個地方裝修色澤暗淡,多用黑白兩色,最奇怪的是,這香爐到底拜什麽,就算是拜土地爺爺,也得有一張紅紙,你看香爐拜的是什麽。”
曾凱又回頭看了一眼,用手肘推了推我。
“五子兄弟,這真的什麽都沒有,那……你剛才看到了什麽!”
“小鬼。”
張天師和曾凱同時瞪大眼睛看向我。
“小……小兄弟,你能看得見,那個……東西。”張天師緊張得說起話都結巴。
“能看見一點,它在這裏走來走去,留下它的氣息,以後你們就會不知不覺的走來這裏,所以這家店還是不要經常來的好,容易傷身。”
張天師和曾凱聽得一愣一愣的,張天師對我說:“小兄弟,我這裏有一單買賣,想和小兄弟你做……”
“哎!張天師,你這樣就不對了,五子兄弟是我帶來的,你這半路截殺可就不講道義了。”
張天師說:“沒事,算你一份,大家都是朋友,有财一起發是不是,多大的事,隻要五子小兄弟點頭,我們現在馬上去見老闆,這一次要是做成了,至少六位數。”
“六位數……哎喲我去!是一塊肥肉啊!五子,你好好想想。”曾凱差點沒從凳子上掉下來。
我心想,這一次是我了解這個行業的大好機會,要是離開,恐怕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所以我決定跟他們去看看,不過我必須脫到晚上,如果有什麽突發狀況,我可以用小鬼脫身。
所以我借口說有點累,考慮先吧,六點前給他們答複,先找旅館休息再說。
曾凱估計是怕走,趕緊給我開房。
我正還沒睡下,房門被敲起,隻見一個打扮暴露,濃妝豔抹的女人出現在我門前。
“帥哥,曾哥讓我陪陪你,給你放松放松。”
“陪我?做什麽都行?”
“當然了,曾哥的朋友嘛!”
六點鍾後
“五子兄弟,可以了麽。”
我打開房門,曾凱跟張天師在外邊等着我。
“嗯?怎麽就你一個人,小麗呢?”曾凱向裏邊看了看。
“不用看,她不在裏邊,出去了。”
曾凱憤怒說道:“靠!老子給了錢這娘們就這樣辦事!看我回頭不弄死她!”
我感覺跟他解釋:“不要怪她,她聽不容易的,我們就體諒她一下。”
“五子兄弟,她……怎麽了。”
我看了看手機,說:“準備到春運了,這個時候的票不好買,她幫我排隊着,我記得她說,讓我對她做什麽都行。買票嘛……”
張天師和曾凱頓時無語。
這一次我跟他們去見一個老闆,這個老闆身後跟着七八個小弟,聽說是江西宜春某個幫派的堂主。
大家都叫他傑哥,張天師和曾凱見他的時候都跟恭敬。
傑哥看我一眼,淡淡說:“張天師,你這個小徒弟不懂事啊。”
張天師把我拉出來,介紹說:“傑哥,這可不是我徒弟,這也是一位大師,他道行高深咧!”
傑哥擡起眼皮看看我,笑着說:“對不住,我看走眼了,既然張天師這麽擡舉,那就是貴賓,你兩跟我進來,‘凱子’就在這裏等着。”傑哥指着曾凱說道。
曾凱臉色尴尬,最後隻能目送我兩離開。
進入後邊大廳,我發現有一個黃袍道人坐在大廳沙發,翹着二郎腿喝着茶。
傑哥指着兩個位置,“坐吧,這次說一下分工。”
那個黃袍道人在我身上來回打量,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尤其他的眼神,就像在看猴子一樣。
“你看我做什麽。”我忍不住說。
黃袍道人不屑笑笑:“我隻是好奇,你是派的徒弟,這麽年輕就出師。”
“哦,我跟和尚學過幾年。”
“幾年是多久?兩三年?”黃袍道人皮笑肉不笑問我。
“不是,隻有一年多,這個很重要嗎?”
“重要,第一我不喜歡跟一個滿頭小子平起平坐,第二,我也不想公司在你身上浪費錢,啊傑,我隻是說說我的意見,你不要多想。”
傑哥看向我,他的眼神很可怕,真的跟電視演的那種黑社會一樣,看了就讓人害怕。
“小兄弟,你是哪裏人,我聽你口音不像江西的。”
“我……我是廣西的。”
“難怪,廣西……口音很像,你知道你這次來是要做什麽?”
我很緊張,手心都是黏黏的汗水,而我臉上的表情也不自然了。
“我……還不知道,張天師帶我來的。”
張天師就顯得很放松,估計不是第一次來,他對黃袍一直都是不冷不熱
“李權你什麽意思,你是說我張全德看人不準了?”
那個黃袍道人叫李權,或許根本就沒有我什麽事,這李權不過是張天師有過節,故意找茬的。
“準不準,試試看就知道了,我這裏有個小鬼,隻要他能夠打散,那就好辦,如果他真是行家,打散一個小鬼不是問題吧。”
“哼,就是沒事找事,五子兄弟,你露一手給這老貨看看,省的這家夥老是在這裏嚼舌根,就是看不得人家好。”
李權給傑哥抹上牛眼淚,我估計他就是想讓傑哥看清楚,隻要我有一點做得不好,或者做得不對,一定會借題發揮。
“哦……”
李權在大廳周邊撒了一圈綠豆和糯米,這種鎮鬼的法子跟我用的有些區别。
然後他從在箱子裏邊拿出一個鐵葫蘆,葫蘆外邊貼有一張黃符。
他把黃符撕下來,打開葫蘆嘴,然後就聽到了鬼哭的聲音,是一個小孩。
不過這個小孩長得白白淨淨,沒有任何的怨氣。
“哼哼,小兄弟,請吧。”李權怪笑看着我。
我苦笑搖頭。
李權冷笑:“小子,你什麽意思,若果不行,按照行規你可是要留點什麽下來。”
我靠!這是什麽意思,要砍我的手?這TM不是電影黑幫才有的前段。
張天師說:“五子兄弟,你要是想借什麽,我這裏有。”
我對他們說:“對不起各位,我是不會打撒它的。”
“那小子你就留下兩根手指,讓你張長記性。”
“李權,你不要太過分,五子可是我帶來的人,你要動他,怎麽也得先問過我。”
其實我很害怕傑哥,他一直看着我,他的眼神跟野獸一樣,我就是他鎖定的獵物,絕對逃不出。
“兩位不要吵,其實證明有沒有本事,不一定要打散它吧,況且我還真不想打散它。”
“那要看看你是怎麽弄法。”
我笑笑不說話,向那會招了招手,我就聽到“哐當”一聲,李權手裏茶杯已經掉落下來,而他的嘴巴可以塞進一坨屎。
給讀者的話:
求收藏,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