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她按摩幾下,自己真的要英年早逝,死了還好,不死的話弄得後半生不能自理,真的就拖累社會了。
我回到家裏,脫下換洗衣服,把口袋東西都拿了出來,等我洗澡出來的時候,我那張“賈天師”名片不見了,還有三百塊零錢也不見了,我頂你個肺!家裏鬧鬼了!
後來我才知道,老媽告訴我,是冰山臉回來了。
這個家夥到底想怎麽樣,早知道我就不留這張名片。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關心起這個家夥,而老媽也自然而然的把他當做兒子一樣對待,有時候對他比對我還好。
這家夥又沒有手機,想聯系他都不行,真是讓人操心的家夥,可是他追查下去對他有什麽好處。
哎!我懶得理他,還是好好睡覺吧。
睡前,我習慣性打開QQ看看,群裏的幾個家夥了得起勁,尤其是小邪,吹牛皮都不用想的,天生牛皮脫口秀。
“相忘蠶”發了一組圖片在群裏邊,我看了一眼,覺得很有意思。
是一群帶着猙獰面具的大漢,也有不帶面具的,圍着一個少女跳舞。
這種舞蹈叫做傩舞,傩舞是廣泛流傳于各地的一種具有驅鬼逐疫、祭祀功能的民間舞,是傩儀中的舞蹈部分,一般在大年初一到正月十六期間表演。現存傩舞主要分布在江西、安徽、貴州、廣西、山東、河南、陝西、湖北、福建、雲南、廣東等地,各地分别有“跳傩”、“鬼舞”、“玩喜”等地方性稱謂。傩舞曆史悠久,成型于周代的宮廷“大傩”之禮。
在曆史的發展過程中,傩舞在不同地區形成了不同的風格樣式,且在傩儀中占有不同的比重。傩舞表演時一般都佩戴某個角色的面具,其中有神話形象,也有世俗人物和曆史名人,由此構成龐大的傩神譜系,“摘下面具是人,戴上面具是神”。
我還觀察到後邊還有人,不過他們的表情着急,緊張,都在關注中間的女孩。
我把目光轉移向女孩,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是被綁着的,而且她的眼睛……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私聊“蠶”問他相片怎麽回事,他過了挺久都沒有回我信息。
不久,小邪發信息給我,說蠶問了張婉婉的事情。小邪的意思是看我的意見,要不要告訴他,我知道蠶的顧慮,所以讓小邪把可以說的都說了。
不久,彩茗也發信息問我,是否把廣東中山的事情告訴他。我讓彩茗如實說。
後來沒兩分鍾,蠶發消息過來。
他問我是不是看出了照片的女孩有問題。
我告訴他,需要看更多女孩的相片,是否方便給我看。
他說等等,過了一下子,發來幾張傩舞之前的相片。
我看了幾張,這個女孩眉目有股暗黑,指甲暗淡無光,頭發大黃,臉色慘白,這或許是鬼事染身。
在這邊大概說了自己的看法,我問蠶這個女孩跟他是什麽關系。
蠶告訴我,是一個長輩的女兒,關系很好,問我能不能幫忙,價錢可以現在就給答複。
當他提錢的時候,心裏有種酸酸的感覺,我很想告訴他,我并不是爲了錢才主動跟你聯系的。
或許蠶也不是這種意思,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小邪告訴蠶,我做個法事,都是十萬開頭。
我……去你大爺!怎麽就交了這麽一個坑貨。
我跟蠶說,錢的事情先不說,因爲沒有把握可以辦好,一切等我過看看再說。
蠶讓我趕緊過來,地點在“江西宜春萬載…”
我從柳州坐車到南甯,再從南甯坐飛機到了江西南昌……然後又坐車去往萬載。
一天的時間就這麽沒了,我跟蠶說到了萬載,他給我接風洗塵,找個一個館子吃飯。
他是個斯文的男人,又瘦又高,很像我以前一個數學老師,老師挺好的,不過死了,蠶這樣的身材……健康狀态讓我擔憂,他是個很健談的人也是個博學的人。
他跟我說了女孩最近的狀态有些狂暴,精神幾乎失常。
狂暴?到底是怎麽樣的狀态才會用狂暴來形容,由此可見,這個女孩症狀不輕。
蠶問我有沒有辦法可以解決,目前還沒有得到更好的線索,隻有等明天看過才知道。
萬載縣是的少數民族聚集密集的地方,這裏有14個少數民族,而之前我在網上看到的相片就是少數民族傩舞。
這種的文化傳承缺失,讓這種古老的驅邪舞蹈功效大減,可惜了。
第二天,蠶給我引見他的長輩,長輩姓韓,我叫他韓叔,雇主就是他。
因爲我是自己找上門的,還有自己模樣這麽年輕,多少都會被人家懷疑。
韓叔讓我去看看他的女兒,他的女兒現在還在萬載人民醫院。
我問了韓叔她女兒最近有什麽奇怪的舉動。
韓叔告訴我,她女兒喜歡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邊,用毛筆寫字,這本來是好事,中國文化嘛,多學有益,需要傳承。
不過韓叔的女兒寫的東西讓他們覺得恐怖!
韓叔幾次想阻止女兒寫那些奇怪的東西,都被她女兒反抗,他女兒用嘴巴咬,用手抓,甚至用鋼筆插,這還是以前乖巧的女兒嗎!
我決定先去看看韓叔女兒的房間,房間收拾很整齊,我看了一眼,布局上沒有太多問題。
我問他們,寫的那些紙張在哪裏,韓叔說,都丢了,看得心寒難受,誰敢留着。
我轉了一圈,然後掀開床底,發現有兩個紙團。
我回頭看向韓叔夫妻兩人,他們表情略微尴尬。
韓叔老婆馬上解釋:“我明明全部清理了,這裏怎麽還會有。”我并沒有懷疑他們的意思。
我本來也不知道這裏會有這種東西,不過感覺這裏有而已,就是一種感覺。
這或許是我通靈的第六感?還是我接觸鬼多了。
“我覺得,應該不是你女兒的。”
這個家就是一家三口,不是女兒,還有誰!我說到這裏,蠶把我拉到一邊,低聲問我:“你是說這個家有不幹淨的東西,還是你看見了什麽。”
“大哥,這大白天的,很少有鬼出沒,不會有什麽的。”
我說完以後,打開了紙團,這裏面寫的不是字!
韓叔夫妻兩人驚恐地看着我手中的東西,蠶更是側過頭去,不願意在看,這個東西有點惡心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