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正是看到她的朋友圈更新才知道這件事情。
張婉婉沒有想到,最後出來幫他的,竟然是小邪。
雖然不明白小邪跟這個女人是怎麽在一起,又怎麽分開,但是我知道,小邪對她還是有情有義的。
張婉婉說完以後就定定看着我。
說實話聽完以後,我找不到太多有價值的線索,就是一個芭比娃娃重複出現,不能确定是不是嬰靈。
我招呼他們兩人趕緊吃東西,我告訴小邪,今晚你就陪她。
我之前已經評價過他,除了吹牛皮,就是吹牛逼,這貨當場就慫了。
“小五子,能不能換一個辦法。”
我嚼着羊肉跟他說:“可以,那就換我跟她睡。”
我覺得,當時小邪的心情一定是崩潰的,無奈之下,小邪還是決定陪着張婉婉。
這一餐除了我,誰都沒吃好,我給小邪一張三角黃符,和一個玻璃小瓶。裏邊有什麽我沒跟他說,隻要他帶着,等到了張婉婉住處的時候,把黃符燒了。
他問我去哪裏,我還能去哪裏,随便找一家旅館睡一覺再說。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這兩個人直接被我吓愣了。
這一晚,小邪帶着張婉婉回到了住處,住處是張婉婉租的單身公寓,裏邊亂糟糟的,什麽都有。
還有幾個用過的安全套,我已經可以想象小邪尴尬到極點的臉色。
他們兩個聊了很多過去的事情,我也大概明白,小邪跟這個女人分手的原因,張婉婉因爲對之前那個男人難以取舍,最後選擇跟小邪坦白,以後的時間,張婉婉堕落了。
讓我鄙視的事,小邪竟然結婚了,還有了女兒,兒子!
我聽到了這裏,心裏極度不平衡,這貨跟我年紀差不多,竟然有兩個孩子了,看來我給國家拖後腿了。
你們一定很想知道我是怎麽知道他們在聊什麽。
因爲這個時候正有一雙眼睛盯着他們,随時給我彙報。
到底是誰?
就是我吳名養的“偷窺鬼”。我剛才給小邪的黃符是一道封印,當封印燒了以後,偷窺鬼就會出現,盯着房屋了一舉一動。
張婉婉有小邪在身邊,終于可以睡一個好覺,我也打盹一會,今天一路過來,都沒有得休息一下。
就在十二點的時候,我床頭上的鈴铛忽然響起,我用紅線将門檻攔住,當我的小鬼回來的時候,就會觸動紅線。
我放出去的小鬼告訴我,現在那邊已經有情況了。
我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小邪,讓他和張婉婉不要動,我馬上過去。
五分鍾以後。
“我靠!你怎麽好像怎麽都知道,我剛想打電話給你,你就打過來了。”
我笑着說:“那你以爲我真的是在外面睡大覺,一切都在‘老夫’掌握之中。”
張婉婉顯然吓得不輕,她指着廁所,剛才她打開水龍頭的時候,流出來的全部都是血!
我打開了水龍頭,這裏并沒有她說的血,不是她說謊,而是張婉婉現在已經觸碰到了幻覺,這是鬼影響了她腦力磁場,從而産生了幻覺。
我看了一眼手表,這個表自從上次被冰山臉改造以後,再也沒有走過,徹頭徹尾的成了代替了羅盤。
我的羅盤指向了房間的一個角落,我的手已經在背包裏邊拿出了香灰墳土,隻要看到嬰靈的身形,立刻将手中的東西撒過去。
收服嬰靈很簡單這一單沒有太大難度。
正當我走近的時候,手表的指針忽然一緊,然後沒有規則的開始亂擺。
“這是……!”
我趕緊回到兩人的身邊,用紅線将床給框起來,形成一個陣型。
房間的給人一種陰寒至極的感覺。頭頂的燈光開始閃爍,三秒之後然後全部黑暗,我告訴他們,在床上不要動,千萬不能離開床。
房間漆黑,不過我手中的手表開始散發夜光,沒想到冰山臉把我的手表改造成這個樣子,真TM的贊。
我看着指針動向,現在這個房間到處彌漫鬼氣,指針根本就定不下來。
房間開始嗚嗚的怪聲,好像有大風在耳邊吹過。
“沙沙……”
電視忽然詭異開啓,屏幕一片雪白,這詭異的一幕直接把我身後的兩個人吓得閉眼哇哇大叫。
我告訴他們不要亂叫,不然被鬼找出我們的方位。
電視機“沙沙”的聲音停止,房間再次恢複了安靜,屏幕畫面閃爍,忽然開始變換,電視機裏邊的這一幕正是我們的房間,仿佛有一雙眼睛在看着我們。
小邪跟張婉婉睜大着眼睛看着電視,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上來。
現在已經不是嬰靈那麽簡單,而是“怨嬰”!簡單的解釋,就是嬰兒鬼中的厲鬼。
我對付一般的鬼還有一些手段,對付厲鬼還是頭一次,因爲這種厲鬼行蹤不定,動作很快,我根本就難以撲捉。
一個失誤,就會讓我三人中的一人背鬼附身,附身以後,這一切就難辦很多。
“哇哇……”
我聽到了嬰兒的哭聲,就像張婉婉說的那種,有回音,很凄涼。
小邪緊緊抱住張婉婉,兩人瑟瑟發抖,其實我也是怕得不行,但是爲了體現我專業精神,硬是給忍住了,畢竟隻有我一人會抓鬼,如果我都崩了,那三個人真是徹底的玩玩了。
電視機畫面又有了變化,這一次畫面不是我們的房間,是一個嬰兒,這個嬰兒就根張婉婉說的一樣。
拖着腸水,一步一步向屏幕爬來……
我……我去!這效果比起3D還要酸爽,我真怕它從屏幕裏邊爬出來,然後撲向我一頓亂啃。
嬰兒注視着我們三人,它的嘴型動了兩下,好像在叫“媽媽”。
我喘着大氣,看來這次是我旅途的終點,要徹底的玩玩了。
不過過了一分鍾以後,其他事情也沒有發生,我這才想起我自己用紅線結陣,它應該是找不見我們的。
我冷靜了一下,才想起用舌頭頂着上颚,然後心中默默《金剛咒》,大約念了兩分鍾,房間的燈光開始恢複,房間回蕩凄厲的嬰兒哭聲。漸漸變小……
我手表的指針松懈下來,它離開了。
我癱軟坐下……感覺心很累。
小邪問我,就這麽簡單?
“簡單?不跟你說笑,這隻是開始,它還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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