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是“五毒教教主”簡稱,何爲五毒?吃喝嫖賭抽。
這貨除了好事不做,壞事也敢不做。
除了吹牛皮,就是吹牛逼。不過有一點我挺佩服他,他碼字速度相當兇殘,一天可以碼出兩萬!或許其他作者也能做到,但是我覺得未必可以堅持。
網上聊挺聊的來,他再三邀請,所以這次去往廣西來賓市的忻城縣,跟他來一場“華山論劍”,地點定在“大寶劍”。
這貨經常跟我說他選女人标準,“我要個大波浪的長頭發女人。”
曾經我也是個清純鮮肉,不過自從跟他在混在一起,變成了鹹肉,爲什麽是鹹肉?因爲跟他在一起,我變得“鹹濕”(廣東話)了。
我曾經以爲:大波浪的長頭發女人。
隻是一個标準,後來他跟我解釋之後,我才知道大中華上下五千年文化的博大精深。
這句話竟然有四個标準,一個是大波,一個是浪的,一個是長頭發,一個是女人。
從那以後,我每次見大波浪頭發的女人,都會跟她們笑一笑,不爲什麽,就是想給自己一個機會。
小邪告訴我忻城的薰衣草開得好漂亮,不來就錯過了,說的我心動心動的。
事實上我也是個蠢逼,竟然聽他的話,12月份跑去看薰衣草,後來,特麽的去那裏看毛都沒有,隻有風中淩亂的我。
不是沒有薰衣草,隻是薰衣草是六月份開的,這個時候過去,都是收玉米的,或者砍甘蔗。
我第一眼見小邪,覺得他很真實,跟群裏邊說的一樣,一看就是那種吃喝嫖賭抽男人。
大冷天的他嘴裏叼着香煙,上身穿着羽絨衣,下身穿着九分褲,不過他的九分褲沒有給我時尚的感覺,反而有種褲子不合身,隻能勉強随便找一條頂替。
尤其這條褲子,我懷疑是初中時候的穿的。
他長得有點像朱梓骁,笑起來有壞壞男生的感覺,在群裏泡妞無數。
第一次見面,有些尴尬,不過兩分鍾之後,感覺我們就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沒想到我兩竟然這麽聊得來,恨不得吃喝拉撒的時間都膩在一起。
小邪煙瘾很大,第一根煙的煙頭剛掐了兩三分鍾,又開始點了。
我個人覺得,在還沒生孩子之前,最好不要抽要喝酒,因爲我有個朋友就是因爲長期抽煙喝酒,然後導緻精子質量不行,存活時間不久,現在想要孩子,悔得腸子都綠了,見人就哭訴,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我跟他去吃小肥羊,這個家夥一坐下來,就開始玩手機,一直沒有跟我說話,後來我借口上廁所,偷偷在他後面看了一分鍾。
這貨跟一個女的聊的起勁,我看他表情,從來沒有過的安靜認真,我心想,這個家夥是吃錯什麽藥,轉性了?這還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麽。
一會功夫,桌面上滿了了羊肉卷,招呼他趕緊趁熱吃,我的反客爲主,搞得就像在我家一樣。
小邪眼神呆呆看着火鍋翻滾,似乎沒有聽見我在說什麽。
“喂!想家啦”
小邪抖擻了一下,回過神來,臉色極其不自然。
“小五子,我們是不是朋友。”
糟糕!我一聽感覺不對,電視上一般出現這句話,接下來就是要借錢了。
我猶豫了一下,自己是沒有什麽錢,畢竟第一次見面,總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的錢都借給他吧。
“是……肯定是朋友。”我等會随便找個借口搪塞他算了。
小邪一把抓住我的手,“真好!”請不要這樣,我是直男!
他講,他有個朋友遇到了一些麻煩,希望我可以幫忙。
我靠,原來是這樣,幸好不是要錢,不然我吳名真的要賣屁股才能回去,搞得我一驚一乍的,所以我決定調戲他一下。
“小邪,我們是朋友,價錢方面好說,我一般人隻收他十萬,你嘛——”
小邪“咕噜”吐了口水,差點沒坐穩,我能看得出來這個家夥強忍震驚。
他伸長脖子,壓低聲音跟我說:“小五……我的五爺,你這行這麽暴利!你缺徒弟咩,我跟你打打下手,你給我幾千一單就行!”
我笑笑不說話,然後搖頭晃腦了一會,繼續說剛才的話題:“那你要不要叫你那個朋友跟我談談。”
就在這個時候,聞到一股味道,小邪也緩緩擡頭,看向我的身後,我回頭一看,是哪家女孩可以吸引我們邪神的目光,還是那種溫柔的目光。
據我所知,小邪這個家夥看女人都是色眯眯的,出現這種眼神到底是哪裏來的鄰家女孩,還是微信中一直YY的女神。
我回頭一看,這個女的……有些姿色,不過濃妝豔裹,打粉很重,走進的時候,一股濃郁的劣質香水味,讓我有些很厭惡。
小邪這貨的舉動讓我大跌眼鏡,他很紳士的站起來,對女的微微一笑,感覺就像很久沒見的朋友。
我心想,這貨了不得,竟然跟這種女人做朋友,以後上“大寶劍”就可以打折,甚至可以免費!
女的走到我的面前坐下,就在這一刻我看清面前女人臉色青黑,一看我就知道她被鬼纏身了。
“這位姐姐,你是做什麽的,我們好像哪裏見過面。”我語氣有些調戲,心想小邪的朋友大概都是做那行的。
“哎喲,難道老闆也經常光顧城中路?”
我心想原來還真是做那行的,心裏已經有些鄙夷了。
但是小邪絲毫沒有嬉皮笑臉,甚至有些嚴肅看着我。
我幹咳兩聲。
小邪對我介紹:“這是我的前女友,張婉婉。”
我靠……這下玩大了,心想着怎麽圓場,怔怔看了幾秒以後,給她送過自己面前的餐具。
“不好意思……别看啊,邊吃邊聊。”
小邪臉色一直低沉,我不知道他想什麽,是不是生我的氣,
張婉婉很直接遞給我一張卡,跟我說這張卡有6萬,問我這錢夠不夠,如果不夠,往後的事情也能商量。
我愣了一下,6萬?怎麽回事,然後我想起小邪剛才在弄手機,偷偷摸摸的,估計是給張婉婉發信息了。
我遞給小邪一杯啤酒,說:“你先喝了這杯酒。”
小邪很幹脆,一口喝完了啤酒,吐了一口氣。
“既然你喝了我的酒,張婉婉的事我幫了,卡就拿回去吧,大家都是朋友,錢就算了。”
小邪有些驚愕,張婉婉也有些意想不到,我笑着說:“誰讓我有錢,不要傻看,邊吃邊說事吧。”
張婉婉是在城中路的夜場“公主”價錢挺高的,平時也做點“兼職”。
最近有一天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麽東西跟着了,一開始就是有種感覺,雖然隻是感覺,不過已經讓她很不舒服,終于有一天晚上她發現了,她走在一條小巷,雖然是夜晚,可是這裏還有麻将館通宵,所以她并不是很怕。
這條路有一百米這樣長,兩邊堆放了雜物,12月的風很冷,反正是把我冷得心打顫了,更不用說穿着暴露的張婉婉。
張婉婉走着走着,忽然聽到了孩子哭聲,這個聲音是嬰兒的聲音。
張婉婉說,這個聲音聽起來很恐怖,而且還有回音,按理這條通道不寬,還堆放了雜物,不應該有回音,可是她确确實實聽到了回音!
一切不符合自然現象的,都值得我懷疑。
她仔細看着小巷深處,黑幽幽的,那嬰兒的哭聲就像老式播放機不斷地回放。
這個聲音讓她覺全身不舒服,然後她就往回走,趕緊走進了麻将館。
她急匆匆進入麻将館内,沒有關門,當時的老闆對着張婉婉罵咧咧的,這也難怪,這麽冷的天突然吹起了北風,不關門怎麽受得了。
老闆轉身去關門,忽然間對着身後的張婉婉說:“是你的東西咩?”
張婉婉心猛的一跳?我的東西,我還有什麽東西沒有拿?
她向門外看去,忽然間全身毛發豎起!心神有種炸開的感覺。
張婉婉尖叫一聲,驚恐得直接向後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