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聲明一下,我講到的東西,把一些人和地名都抹去了,大家也盡量别手賤去搜,遇到事我可不負責。
之前我也不信這些鬼神的,後來沒辦法,碰上邪乎事了以後找老家懂這方面的長輩給看了,才知道是撞小鬼了!
這東西很難纏的!!這東西很難纏的!!這東西很難纏的!!
重要的事說三遍!
所以說别手賤,我寫出來的,你們能看就看看,還有很多沒寫出來的,不是我不想寫,是寫不了!它不讓我寫!
我叫吳名,是個寫書的,網絡朋友叫我小五子,寫的是玄幻,沒有什麽大起色。混個全勤都是問題,用我朋友的話說,就是“上吊還墊着腳,要死不死”。
我爲什麽要寫這個故事,就是因爲在我身邊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兩天前——
廣西柳州,是個不錯的城市,最起碼夜生活不錯,妹子,啤酒,麻将一樣不少。
今晚我跟猴子和洪胖子一起去喝酒。
我不勝酒力,幾杯下肚就頭重了,而猴子跟洪胖子似乎就是天生就酒囊,不喝幾紮漓泉七度,都不開胃。
“你們看這裏夜市爲什麽那麽火,知道爲什麽咩。”洪胖子打了一個響嗝,一股酒味沖向我,直接把我熏吐得翻江倒海。
猴子看了看周邊的人,有說有笑……這裏路段并不是很好,被一排一排榕樹遮得昏天暗地,但是就是形成了一條夜市街,很熱鬧的那種,燒烤,烤魚,潮汕粥等等應有盡有。
反而是外邊馬路,燈光明亮的地方,開着門面都沒人去,一條街的距離,仿佛就像兩個世界。
“東西好吃咧。”猴子随口答道,其實他也想不出所以然,不過爲了面子,不懂也裝懂。
我吐出一口燒得發黑的豬鞭,這嚼勁可以嚼回老家都不斷地東西,也叫好吃?
我呸地吐出:“難吃得卵都跌,跟咬麻繩一個卵樣,是人吃的嘛?”
洪胖子又喝了一口漓泉,紅通通的肥臉扯起一個怪異的笑容:“‘請小鬼’你們聽說咩,這條街就是因爲請了小鬼,所以生意才那麽紅火,要不你們看看,這種陰陰暗暗的角落,哪裏會有人來,你們看看對面,那邊是步行街,人都比不上這裏,那邊地段不比這裏好?”
老子當場就懵了一下,這貨搞什麽,騙小孩玩?老子當然不信。
要知道那邊步行街的門面都是上萬的租金,因爲這邊生意火紅,對面的門面張貼“旺鋪轉讓”的,随處可見。
我跟猴子被他說的心中發毛,或許因爲這裏東西難吃,或許因爲心怯了,就沒了食欲。
猴子結賬,洪胖子趁着興頭繼續說:“知道我爲什麽每次都不做裏邊,聽講裏面陰氣重,老闆每天都養小鬼,拜的不是神,而是鬼,天天這樣,這老闆一家子是用自己的身體健康換取生意興隆,聽說他請的是一家三口的小鬼……”
“對對對……我看那個老闆臉色煞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幾卵恐怖,笑起來…”猴子說着,自己都哆嗦一下。
洪胖子指了指猴子身後:哎喲……你看,你後面就有。”
“哪裏?哪裏?靠!滾一邊去。”
我被他們兩個拽着走,胃早就難受極了,肚子有了反應,當下推開兩人,猛的吐了起來,嘴巴就像水龍頭一樣狂噴。肚子又酸又澀。
“這個……屎逼,哈哈……”
“快寫投降書……”洪胖子掏出手機,對焦……讓我舉手投降。
我酒勁上頭,看什麽都是重疊的。
我擡頭看向兩個家夥,嘴硬笑罵:“投你妹……”
妹夫的“夫”字還沒說出,我立即渾身一僵,酒醒大半!
“傻逼,快點投降!”洪胖子不依不饒,而我的目光卻集中在兩人身後……
因爲我看到了一輩子都難忘的一幕,并且讓我連續幾天都睡不好的一幕。
那是三個面目全非,頭骨深陷,摻雜紅白混合,眼睛醬爆……鮮血淋漓的一家三口。
刹那間,我全身冰涼,幾欲做嘔,呼吸急促,心中早已經發出了刺耳的嚎叫,可是嘴巴就像被人用遙控暫停了一樣,定着不動。
那一家三口忽然對我咧嘴一笑,笑得我就像泡在冰水裏一樣!
眼看那一家三口就要過來,我該怎麽提醒面前這兩個家夥。
忽然間,我靈光一閃,鬼使神差的撲向兩人,用行動提醒兩人!我的雙手猛的一推,兩個家夥似乎看穿我的想法,直接輕松側身!
而我慣性向前,撲向了那一家三口!時間好像放慢了好幾百倍,我亦今爲止還能記住他們扭曲形變的臉……沖我微笑……
“砰……”
當我醒來的時候,在人民醫院,第一感覺就是那股濃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洪胖子和猴子見狀,神色激動向我圍過來。
“刁!你搞毛啊,沒有事你去撞車。”
“你這個卵仔也是走運,竟然隻是皮外傷……”
我腦袋有些沉重,看着兩個家夥嘴巴機關槍一樣抱怨不停,我不是那種喜歡賣弄嘴皮子的人,沒有心機與他們争辯,甚至覺得兩人這種另類關懷讓我心中一暖,我隻能苦笑,心裏暗暗慶幸,昨晚的應該是幻覺。
我的手機“嗡嗡”震動了一下,接過來看。
桶子,我行我素,小邪曲,相忘蠶,飽食,妹子信息未讀……
讓我頭疼的是,9啊9啊9已經問我爲何斷更!
我一激動,手機就弄掉地上,連忙跳下床去撿。
嗯?我發現我的面前有一雙邋遢的赤腳,還有血漬……詭異的是,這左右腳竟然朝向截然相反。
我驚愕了一下,緩緩擡頭,刹那間頭皮炸開!隻見一張血肉模糊,稚嫩臉與我近在咫尺,他正在咧嘴微笑……
“啊……”噩夢中驚醒的我,大口喘息着,夢……幸好是夢。
我看了看周邊,不是人民醫院,而是自己的房間。
我稍稍松了口氣。
“等等!”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我……是怎麽回來的,我記得自己明明跟洪胖子和猴子一起喝酒……我見鬼了,然後撞車……”我努力梳理自己的記憶。
可是往後被車撞之後的記憶……怎麽就找不到了。
我搜腸刮肚,想盡一切辦法回憶,可是就是沒有想起。
于是我慌了!今天我都沒有敢出門,到了中午時候,我才想起給猴子他倆打個電話确認。
“真笨!怎麽自亂陣腳了。”
我拿起手機,準備撥打,嘿!說來真巧,猴子竟然自己打過來,估計也是剛剛酒醒。
“喂!老吳嗎!你快過來,洪胖子快不行了!”
這樣的玩笑在我們之間司空見慣,每次都是用這種方法逗我玩。
“選好墓地沒有。”我笑道。
而那邊的猴子,語氣更加着急了:“狗吊!不跟你說笑,今天上午都轉了人民醫院,中醫院,腫瘤醫院,沒有一家敢收他!你不問那麽多,趕緊過來我樓下等你。”
我放下了電話,事情來得太突然,如今的我腦子除了空白就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