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我面前有數不勝數的殘肢斷臂,簡直一片狼藉。
而且白骨堆積如山,惡臭味陣陣撲鼻。
看到這情景我整個人全都傻眼了。
我們幾個陸續上岸。
發現這裏是一間很大的石室,地面有點傾斜,裂了一道大縫隙,所以我們才能從這裏爬出來。
可當我仔細看那些殘肢的時候。臉色登時就變色了。
因爲那些除了些幹屍外,還有些剛剛開始腐敗的屍體。
甚至有幾個河奴躺在地上,有的腦袋分家,有的支離破碎,沒有一個完整的。
似乎全都是利器所爲。
而且滿地的鮮血撒得到處都是。
顯然這裏經過一場慘烈的打鬥。
我們全都瞪大着雙眼,警惕的看向四周。
因爲不知道這裏還有沒有什麽危險。
這時。我們發現地面和墓牆全都磨損嚴重,而且有無數的抓痕,顯然是常年累月造成。
駝三爺蹲在地上仔細檢查。
然後收起往日的笑容說道:“看來這裏經常有河奴出沒,而且好像在這裏築巢。”
這應該是它們老窩之一。
不過卻被人端了。樹如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關看嘴心章節
說完,他指着那些殘缺不全河奴的屍體接着道,不知道是哪路高手,竟有如此本事,看來這裏還有其他人。
我一聽這話,心中一驚。不知道是不是胖子和小燦。
因爲我和蘇蘇在水中央的時候就聞到有點篝火的味道。
當時就以爲是胖子或者玫瑰姐他們。
可我上岸發現玫瑰姐并沒有點篝火。
所以一直認爲胖子就在附近。
對講機明明傳出他的聲音,可不知道怎麽卻又沒動靜了。
我突然想到一點,難道是忌憚玫瑰姐他們?
燕都祖師爺因爲高六子的事兒一直在找胖子。
很有可能他發現我,但是卻又看到了玫瑰姐他們,所以才沒出現。
一想到這兒,我心中就隐隐有些擔心,他們一直沒問我胖子的事兒,如果問了,我該怎麽回答。
看那些河奴的傷口,到有幾分像小燦的傑作,這家夥最喜歡用銀針把人的腦袋給劃下去了。
這時,我發現駝三爺在屋子裏來回走動,好像聞着什麽,而且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大家全都屏住呼吸,一動也不動。
他在屋子裏轉了好幾圈,最後在牆角一攤血前面蹲了下來。
然後用手沾點聞了聞。開始到沒什麽,可後來看他表情越來越有些不正常了。
最後皺着眉頭,不停的叨咕着:“怎麽可能,他怎麽會出現在這兒?難道那個家夥也對這裏感興趣?怎麽可能。”
駝三爺的舉動給我們幾個全都弄愣住了,我現在非常想問問他到底是誰,可看這種狀況也不好意思開口,就一直說都沒有說話。
這時玫瑰姐好像有些忍不住了,剛想上前,可突然就停聽見白二在後面大喊着:“我哥呢?我哥怎麽不見啊?剛才還在這兒,怎麽一會功夫就不見了?我哥呢?......”
我們幾個趕緊回頭,發現後面除了白二,原本坐在岸邊的黑大不見了。
曹飛反應極快,一句話沒說,直接跳進了水裏。
等了半天功夫。曹飛一個人爬了上來,然後搖了搖頭。
白二眼圈通紅,七尺的漢子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緊接着瘋子一樣就要往水裏跳。
大喊大叫非要找他哥。
玫瑰姐趕緊攔住他,好說歹說終于給勸住了。
最後白二趴在岸邊就開始哭。
我們一直說着黑大還不一定有事兒的話,可心裏都清楚,他受了那麽重的傷,而且穿過這水道來到這裏,上岸的時候幾乎就剩下半條命。
由于失血過多,最後都有點神智不清,現在又突然消失,看來黑大這次可能兇多吉少了。
不過我們心中也有些不安起來,黑大怎麽無緣無故失蹤了?
要是河奴的話,肯定會有水聲。
可這回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駝三爺和玫瑰姐這個鬼都沒有發現。
這我可有點感覺害怕了。
而且玫瑰姐也收起往日風騷的樣子,一臉詭異的看向四周。
好像有點難以置信。
這時我發現他一直蹲在地上正看着什麽東西,最後來到一面牆跟前,不停的摸索着什麽。
敲敲這兒,敲敲那兒,就像在找什麽機關一樣。
我問怎麽了,他也不吱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外界的話一句也聽不進去。
玫瑰姐他們好像習慣了他的舉動,都沒有打擾。
我們一直等了半天,他才主動開口說道:“剛才除了我們六個人,還有一個東西跟了上來。”
我一聽這話,腦袋“嗡”的一下,他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們幾個人之中多了一個?
就當我想問他是怎麽回事的時候,突然發現曹飛用書指了指地面。
我低頭一看,隻見從岸邊一直到牆根地下有一排濕哒哒的腳印,很小,一看就是女人的。
一看到這個,後背的冷汗呼呼直冒,這不就是從那間屋子裏一直引着我和蘇蘇來到積水潭裏差點出不來的腳印嗎?
怎麽又在這裏出現了,難道她還一直跟着我?
會不會就是剛才在水底下見到的那個全身赤裸長頭發的女鬼,看她的樣子,非常眼熟。
想到這些,我就有些害怕。
玫瑰姐他們顯然不認識這個腳印,一直在研究。
而駝三爺從頭到尾始終皺着眉頭。
這時候我才仔細看向四周,發現這裏竟然是一個封閉的石室,四周全是光秃秃牆,沒有門,除了地面的裂痕,沒有任何出路。
我們都很納悶,當初墨胎王修建這裏爲了什麽。
好像完全沒有用處。
不過我們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兒,現在心問題又來了。
我們怎麽出去。
這裏好像也是死路。
可曹飛卻依舊在牆面上拍打着,過了一會他才說,這面牆是活的,後面絕對是出路。
我一聽這話,眼前一亮,趕緊上去幫忙。
可我倆弄了半天,這面牆也沒能打開。
我都有點懷疑這到底能不能出去。
可曹飛卻非常執着,依舊一臉的目無表情。
敲幾下這塊磚,敲幾下那塊。
一直不停的試。
這時駝三爺也走了過來,緊盯着曹飛的動作。
不過我見他眼睛一眨不眨,而且嘴裏不停的叨咕。
好像在計算着什麽,我也沒敢打擾他。
最後我見駝三爺眼睛都亮了,過了一會,念叨着,真是巧奪天工,真不知道到底是誰建造了這個地宮,竟然懂得上古的《天奇卦術》,傳說是上古伏羲所着,現在早已失傳。
其中有一種卦術叫“八十一門位”雖然在《奇門遁甲》上面記載,可正是出自上古奇書《天奇卦術》。
這也是流傳下來少許的其中一種。
而目前這面牆用的就是此術。
九九八十一塊墓磚,隻有幾塊排列成生門,看來不好辦了。
聽駝三爺講了這麽多,我心中直接震驚了。
沒想到這傳說中的東西卻都在這裏出現了。
這《天奇卦術》雖然我第一次聽說,但是能出現在這裏,看來建造地宮的人也絕非等閑。
我開始以爲駝三爺懂得此術,可看他的意思,也沒有多大的把握。
不過我看玫瑰姐到不怎麽着急,好像事不關心的樣子。
可我發現她時不時的偷瞄我,而且從下看到上,好像我身上有什麽東西似的。
最後還把眼神停留在我那個地方。
一想到她和那個男人的舉動,我全身酒有些發涼。
這個女人現在已經不是玫瑰姐了。
而且上回偷聽到好像和她做過的人都死了。
看來這個女人還是少惹爲妙。
我趕緊把身子轉過去,想避開她的眼神,誰承想玫瑰姐竟然朝我走了過來。
然後趁我不注意,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
我吓得渾身一激靈,面露難色,剛想說話。
隻見玫瑰姐突然把身子湊上來,在我耳邊說道:“小弟弟,你不單單和那個女孩來的這兒吧,是不是還有别人?”
一聽這話,腦門的冷汗有點下來了,看來她早就猜到胖子也跟來了。
我現在不知道該不該和她說實話,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就當我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的時候,玫瑰姐小聲說道:“不用說了,這事我沒興趣,我感興趣的事兒是......”
說完她舔了舔嘴唇,看着我。
我心裏一陣發毛,看來這個女鬼是盯上我了。
她和不是什麽善類,弄不好,命都容易丢。
不過聽她這樣一說,一想到那晚她的叫聲,我臉就有點紅。
可她到底爲什麽做完之後把人弄死,這就不知道了。
也許有什麽特殊癖好。
也不知道駝三爺他們知道不知道。
這時,我還在合計這些事兒,隻聽駝三爺突然說道:“進澤死,退則生,退三進七得保中,八分前,三分後,三八二十四通咒......”
他一說完,滿臉的興奮,不停的叨咕着,我終于知道八十一門位的真正卦象了,終于知道了,真是千變萬化,鬼斧神工啊。
駝三爺直接站在石室的正中央,臉上頓時恢複笑容,然後佝偻着身子,對着曹飛說道:“從上面數第七排第二塊磚敲三下,第三排第六塊磚敲兩下,然後在在最中間的那塊磚敲九下”
我們心在全都屏住呼吸,隻見曹飛按照駝三爺指示的敲最後一下的時候,突然,原來還嚴嚴實實的墓牆頓時斜着開了一個小縫,正好能容下一人通過。
一看到這個,我們興奮不已。
沒想到終于出來了,不愧是燕都老街坊的神算子。
我現在簡直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如果能活着出去,真想拜他爲師,學學這奇門遁甲之術。
這時,我們看時間差不多了,已經耽誤了這麽長時間,就整理好裝備準備繼續上路。
可白二依舊戀戀不舍的看着岸邊,估計希望黑大能突然出現。
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沒辦法,隻能走了。
我們從那個縫隙裏一進去,就感覺到裏面非常的潮濕,而且明顯有點悶熱。
開始沒注意,直接就走,腳下突然一滑,差點摔倒。
幸虧玫瑰姐抓了我一把,要不然就得滾下去。
因爲我們面前的竟然是一直往下的台階,上面長滿了綠色的苔藓,非常的滑。
往下面一看,霧氣朝朝的,而且台階好像蜿蜒崎岖,根本不知道通往哪。
我們幾個沒做什麽停留,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往下挪,這要是摔下去,如果沒有水的話,能不能活着就不一定了。
剛往下不遠,我們就發現這裏絕對有人剛剛來過。
因爲台階上還有依稀的血迹。
而且苔藓也有走過的痕迹。
我心中暗喜,沒準就是胖子他們或者蘇蘇。
不過我也爲胖子他們擔心,這要是碰上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打起來。
就當我們準備繼續往下走的時候,突然白二竟然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們看,那是什麽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