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盯着蘇蘇在看,她的眼睛正閉着,睫毛很長,而且睡覺的時候好像還有點微笑,非常的美。
看樣子很滿足。
她雙腿正蜷縮着,緊貼着我。
現在山洞内的篝火已經熄滅。估計是冷的緣故,她的一隻胳膊不自覺的搭在我的身上,而且摟着我。
看樣子我們之前好像很親密,而且剛才那種情景還曆曆在目。
我現在有點糊塗了,和蘇蘇纏綿在一起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做夢?
看樣子不像是假的,因爲太真實了。
就好像她走進了我夢裏一樣。我試着動了動身子,發現那地方黏糊糊的,蘇蘇的另一隻手還放在了上面。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好像她的手動了動。
“騰”的一下,那家夥高高雄起。
我一下就來了感覺。
難道這個夢還沒有醒?
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兒,實在是太舒服了。
從來沒有過那樣的體驗。
反正是做夢,所以迫不及待的想再纏綿一次。
接着就戰戰兢兢的把頭低下,看着熟睡中的蘇蘇,從臉頰到嘴唇。就這樣貪婪的吻着。
而且手也不老實起來。нéíуапGě.сОМ
直接伸了進去。
蘇蘇的身上真香啊,從裏到外都有一種淡淡的體香,非常的好聞,自從她進山洞後這個味道就出現了,絕對是她身上的,實在有些陶醉。
看她沒什麽反應,我更加興奮了,真是一個睡美人,緊接着就要把舌頭往她嘴裏伸。
這時候,蘇蘇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瞪得老大,驚恐的看着我。
現在我們倆嘴還貼在一起,而且手還伸到裏面放在了那個東西上面。
她的舉動給我也吓了一跳,趕緊停下動作。
可蘇蘇大叫一聲,一把就推開我。一邊擦着嘴,一邊整理她的衣服,一臉驚恐的喊道:“你幹嘛呀你。怎麽能這樣,下流,下流,下流,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說着說着,眼圈有點紅了,低着頭好像擦着眼淚就要往外跑。
山洞外面大風暴正在刮着,天昏地暗,根本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連人都站不穩,我哪能這時候讓她跑出去。
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我直接就站了起來,幾步就追上她,一下就把她拽了回來。
由于用力過猛。她直接就倒在我懷裏,這時候正好刮進來一陣旋風,我本能反應就使勁一摟。
蘇蘇“恩哼”了一聲,緊接着就開始掙紮,不停的捶打着我,然後幾乎帶着哭腔喊道:“你幹嘛呀,放開我,臭流氓,下流,你在這樣我可不客氣了,放開我......”
我低頭一看,她的眼睛和睫毛上好像還真的挂着淚水,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讓人忍不住憐憫。
這下我可終于知道是現實了,根本不是做夢,想想剛才的舉動連我都覺得龌龊。
我趕緊跟他道歉和解釋。
可蘇蘇根本聽不進去,還是不停的掙紮,不過我感覺她好像并沒有用全力。
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下就把她抗了起來,然後就往裏面走,蘇蘇在我肩上大喊大叫。
到裏面放下後直接就把她頂到牆上。
我倆的臉幾乎挨到了一起,接着解釋着:“别鬧了,在鬧我可真要變禽獸了,剛才真不是故意的,你給我吃的那東西感覺渾身都燥熱,我還以爲是做夢,所以才對你那樣,實在對不起。”
蘇蘇喘着粗氣,撅着嘴就蹲了下去。
把臉埋到雙膝之間就小聲抽泣着。
她說那是她的初吻,沒想到就這樣沒了,連日來的奔波和勞累根本沒怎麽睡覺,昨晚太累,而且平時睡覺本來就比較沉,可沒想到我做這種事。
她還告訴我,給我吃的藥叫造肌丸,渾身燥熱是正常現象,那是在生肌造血,提神補氣,不管受了多重的傷,一夜過後絕對生龍活虎。但是絕不至于是那種藥的效果,還是我本身就下流,才以這個當借口。
我現在真是百口難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畢竟對人家黃花大閨女動手動腳了。
所以也不好意思在說什麽,隻能等着蘇蘇接着數落。
可蘇蘇抽泣了一會,擡頭說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是那種保守的女孩,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吧,以後不要在這樣了,聽到沒有?小色魔。”
雖然不太接受這個稱呼,可也沒辦法,能原諒我就不錯了。
隻能咧着嘴,點頭默認。
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尴尬,一看到她的小嘴就想到當時是怎麽親吻的。
而且眼睛時不時的還往她胸上瞄。
說實話,當時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
軟軟的,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流連忘返。
我每次愣神的功夫,蘇蘇都撇着嘴,聳聳肩,整理一下衣服,然後留下一句“小色魔”。
說得我面紅耳赤,心裏就感覺有點對不起小乞丐。
後來時間長了,也漸漸熟絡了起來。
也不想那些事兒了。
外面的大風暴整整連刮了兩天多。
我們也一直在這裏困着。
閑暇的時候蘇蘇就開始研究牆上的壁畫。
而我也嘗試着往洞的深處走。
我發現裏面的空間非常的大,絕對是在原有的基礎上人工開鑿出來的。
而且裏面還有不少的壁畫和不認識的奇怪符号。
其中一幅我印象比較深刻,就是那個在君王身邊的祭司竟然舉着“玉玦”也端坐在了正殿之上。
下面也有很多文武百官朝拜。
雖然沒有那個君王的排場大,但是也不小。
蘇蘇我們倆一直琢磨了很長時間,開始以爲是孤竹國被這位祭司謀朝篡位。
後來她搖了搖頭,指着牆上奇怪的符号說道,這些全是孤竹國的早期文字,甚至比華夏第二個朝代商朝的甲骨文還要早些。
蘇蘇之前特意研究過孤竹國的文字,但是國家這方面的記載非常的少,所以也隻能認識幾個。
她指着其中幾個符号告訴我,這大概是“竹候”的意思。
有曆史記載,孤竹國最早建于夏朝末年,那時候還是北方的原始部落,後來商王湯滅了夏朝,建立商朝。
商朝人崇拜衆神,把占蔔、祭祀做爲與神明溝通的手段,而孤竹部落首領墨胎王傳說懂得起死回生之法。
當年商王湯攻打夏朝的時候,在一個叫鳴條的地方,商夏大戰,商王湯損失慘重,軍中的一個祭司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讓本來已經死去的士兵全都活了過來,而且個個作戰神勇,一舉滅了夏朝。
那個祭司就是北方孤竹部落的首領墨胎王。
當時墨胎王和商王湯同爲子姓,全都是東夷的一支,算是同宗。
商王湯就封墨胎王爲第一代孤竹國君,建立了孤竹國,鎮守北方。
所以叫“竹候”
也算是商朝的附屬國。
蘇蘇講到這兒,我也明白了大概意思。
她指着牆上的那些壁畫說道,那個最開始高高在上的君王可能就是商王湯。
而一直拿着“玉玦”在在他旁邊,後來也端坐在正殿之上的那個人可能就是孤竹國第一代的君王,也就是能讓人起死回生的墨胎王。
一聽蘇蘇說完,我的心就開始狂跳,而且隐約中還有點恐懼。
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方法?
一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但是我也有些不解,既然第一代孤竹國君墨胎王能讓人活過來,而且曆經九百多年隻有幾代君王,看樣子這起死回生的方法好像一代一代傳了下去,但是爲什麽之後孤竹國會被?桓公滅了呢?
蘇蘇搖了搖頭,說她也不清楚。
總之這個地方到處都透漏着神秘。
一直等到第三天,大風才小了一些,看來沙塵暴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