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拐杖老人這樣一說我明顯一愣。
“什麽叫打扮非常奇怪的人?”我疑惑的問道。
拐杖老人告訴我。
這幾天瑪罕力旗來的外地人不少。
而且都不是經商的。
都在打聽關于旱海迷谷和孤竹古城的事。
别的到沒發現什麽特别的。
但是有一夥人,卻非常奇怪,印象比較深刻。
大概在前幾天,來那麽一夥人。
擡着一頂白轎子。
而且擡轎人全都清一色的白衣,帶着鬥篷,黑紗遮面。好像特别害怕陽光一樣。
那轎子裏的人也挺怪,說話陰陽怪氣的,分不清男女。
拐杖老人一邊說還一邊看小燦。
給小燦氣得直跺腳。
小燦到是沒去過古廟子村。
但是胖子我倆一聽白轎子,心中頓時一驚。
沒想到他們真在。
洪老爺說在古廟子村有一夥調查陳希山的人也去了八百裏旱海迷谷。
很有可能就是抽走我靈魂的人。
而且小乞丐也留下書信讓我務必去旱海迷谷阻止這一切。
看來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花婆婆、白轎子、黃戲子、還有那神秘的操縱者,也許他們都是一夥的。
他們想抽走我的靈魂沒成功,缺少一些東西。
然而這東西可能就在八百裏旱海迷谷或者孤竹古城裏面。
也不知道小乞丐在沒在裏面。
一想到這兒。我趕緊問拐杖老人有沒有看見一個乞丐打扮的女孩路過這裏?
拐杖老人想了半天說沒有。
因爲是不是外地人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時向導紮那也過來了,我看他臉有些尴尬,也挺不好意思的。
紮那告訴我們,其實我們在喀喇沁鎮住店的時候,就被店主認識出來了。
因爲那十一個人裏面其中一人正是店主的父親。
這八個人的照片店主從小就看過。
早把這些人的樣子記在腦海裏。
聽說我們要去旱海迷谷,所以早就把我們的行蹤告訴了這邊。
而且介紹紮那給我們做向導。
因爲店主知道,是沒人願意去旱海迷谷的。
這一切都是店主安排好的。
誰知道弄巧成拙,我并不是那個穿軍裝的人。
而是身上帶着玉能救他們的人。
所以紮那說,代店主向我們道歉了。
說完。就把右手放在胸口,給我們鞠了一躬。
現在話都說開了,也沒什麽隐瞞的了。
又閑唠了一會。
這時,拐杖老人把我們拽到一邊,小聲問道:“你們去找旱海迷谷和孤竹古城,那你們知不知道沙漠之子?”
聽他這樣一問,我們一下來了精神。
其實我們來這個地方聽得最多的就是沙漠之子,誰都不願地多談,到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東西。
拐杖老人說,其實沙漠之子究竟是什麽東西,誰都說不清楚。
因爲見過的人都死了。
究竟是生物還是某種力量誰都不知道。
據說能控制人的思想。
聽拐杖老人這樣說我想了大黑,他的情況連精通藥理奇經八脈的小燦都束手無策。
這就有點奇怪了。
沒準就和沙漠之子有關。
不過一想到能控制人的思想,後背就直冒涼氣。
這種東西,沒發防啊。
總之這趟之行。
我們一直唠到挺晚,他們才都走。
這時我又把八個人合影的老照片拿了出來仔細看着。
七十年前,難道這人是陳希山?
可洪老爺說陳希山沒當過兵。
那這人是誰呢?
這時我才仔細看照片的背景。一片戈壁灘。
怎麽看怎麽眼熟,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有點想不起來。
胖子看了看,突然說道:“我記得你不是說過謝震來内蒙了嗎?”
聽胖子一說,我恍然大悟,來内蒙這麽多天竟然把謝震這茬給忘記了。
也終于想起來七十年前這八個人合影的地方。
竟然就是老張死時候手裏握着的那張照片的背景。
謝震給我看過。在一望無盡的戈壁灘上,楊穎穿着她死時穿的衣服,在微笑。
時隔七十年,兩張照片竟然是在同一個地方照的。
是刻意爲之?
還是巧合?
我一看現在是晚上二十四點多了,不過還是按奈不住心情,直接撥通了謝震的電話。
可我打了幾次都打不通。
不是占線就是不在服務區内。
上次也忘記問他去了内蒙哪裏。
不過我隐約感覺這事也和旱海迷谷有關。
因爲老張是因爲調查黃戲子最後才死的。
而楊穎也是送完我死人衣之後才失蹤的。
沒準謝震現在也在旱海迷谷裏。
我正合計呢,聽到旁邊小燦哎呦哎呦的叫着。
這家夥由于後心挨了一下,傷得挺重。
不過我看他自己用銀針也調理過來不少。
現在他光着膀子趴在炕上,長得可真白。要不是知道内情,真以爲他是女人。
小燦看我一直瞅他,還特意擺出一副撩人是姿勢。
吓得胖子我倆膽戰心驚。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被塔拉奶奶叫醒。
吃過早飯。
她給我們特意準備了不少牛肉幹和酸奶。
瑪罕力旗的人都出來送我們,而且還給我們準備了四頭駱駝,畢竟那十一個人能不能投胎轉世就看我們了。
不過當我目光往人群後面看的時候,卻發現在最後面站着一個女人。
身材有些微胖,頭發遮着臉看不清樣子,穿着紅色的小碎花棉襖。
而她的懷裏,正抱着一個小孩,對着我笑。
我心裏一驚,這不是那天晚上的女鬼嗎?
可當我在仔細看的時候,卻發現不見了。
我沒當回事,就走了。
紮那的皮卡已經放在了瑪罕力旗,剩下的路隻能騎駱駝。
不過他說,按照地圖顯示,穿過這個戈壁灘,過了一條河就正式進入沙漠。
因爲他隻到過那條河,在往北他也不知道什麽情況。
不過有地圖就有把握得多。
肯定能把我們安全送到旱海迷谷的邊緣。
剩下的就得靠我們了。
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大後天就能到。
現在有點起風了,我們幾個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剛進入戈壁灘還有點興奮,看看這兒看看那兒。
偶爾還能碰上休息的行商駝隊。
可是到後來,屁股都坐得有點疼了,就下來開始步行。
這時我發現,四周的綠色植被越來越少,黃沙多了起來。
開始在戈壁灘這一路走過來,竟然還有稀稀拉拉的幾殘牆斷瓦。
紮那告訴我們,在以前這裏是一片綠洲,雖然不及鎮上繁華,但也是經常有駝商出沒。
現在北面的沙漠有往南移的傾向,而且交通發達了,駝商也越來越少,這邊就荒廢了。
我一看,偶爾還真能看出來經常走的痕迹,不過大部分全都被黃沙掩埋。
我們開始還能沿着這條路走,可走到最後,什麽都沒有了。
不過沿途還能看到一些被黃沙掩埋一半的生活垃圾。
戈壁灘上的風沒有沙漠的大,所以還沒被吹走。
胖子和小燦查看了一番後說,這東西都這幾天留下來的。
看來尋找旱海迷谷和孤竹古城的人不少。
可是他們來是爲了什麽?
我有些不解,胖子和小燦也說不清楚。
我們一直趕路,幾乎都沒怎麽停歇。
不過小燦時不時的回頭看。
可四周除了除了一些殘牆和一些枯幹的樹之外,就是稀稀拉拉的黃沙。
根本什麽都沒有。
胖子發現了他的異樣,忙問怎麽了?
小燦一直皺着眉頭說,總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一直跟着我們。
因爲從小識中藥,聞藥性,所以對氣味相當敏感。
他告訴我們,這四周除了活人的氣息,還有别的東西。
小燦的手段現在讓我很佩服,所以他把話一說出來。
胖子我倆都一愣,趕緊打起看十二分的精神。
紮那到是滿不在乎,他說,這戈壁沙漠各種生物不計其數,還指不定是什麽呢。
不過他的眼神突然驚恐注視着北方,自言自語的道:“隻要不惹怒了沙漠之子,其他什麽都不用怕。”
我們一行四人馬不停蹄的趕路,紮那說,天黑之前必須趕到哈倫那河,在那裏安營紮寨。
因爲那四周有豐富的植被和水。
過了哈倫那河就是茫茫無盡的沙漠了。
到了那裏我們在商讨路線。
這一路基本沒遇到什麽危險,除了小燦總說有東西跟着外,胖子我倆基本沒感覺什麽。
天漸漸黑了,沒了白天的太陽,溫度也冷了下來。
紮那說,戈壁沙漠早晚溫差很大,下午有可能零上十幾度,等到晚上有可能零下十幾度。
還好,在天沒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我們終于趕到了哈倫那河。
離挺遠就似乎聽到了水嘩嘩的聲音,我們趕緊加快腳步。
可快接近的時候,就有點傻眼了。
因爲在前面不遠處竟然有五頂帳篷。
天雖然比較黑,可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按理說這時候他們應該點起一堆篝火,可是前面那幾頂帳篷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活氣。
離遠點看,似乎像一個個墳包。
我們就站在不遠處看着這些,一時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胖子拿着望遠鏡觀察了半天才說,這麽長時間也沒見過半個人影。
走吧,一起上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