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恩?什麽事?”我疑惑的問道。
“玫瑰是不是問你王胖子去古廟子村找沒找到東西的事了?”
聽宋爺這樣一問,我心裏一驚。
看來胖子去古廟子村找的東西非同小可。
要不然他不會和玫瑰姐一樣,也問這件事。
不過我不可能出賣玫瑰姐,誰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
所以隻是笑了笑說:“宋爺,當時剛出來那會頭腦不清晰,已經記不清楚了。”
宋爺一直沒吱聲,自己喝着小酒。
我以爲他生氣,不可能告訴我死人衣和命魂的事。
可宋爺把酒杯一摞說:“好吧,我和你說說那件事。”
宋爺告訴我,關于我這個衣服很複雜,他也說不太清楚整個事情具體是怎麽回事。
但是他卻告訴我,從我得到這件死人衣,到我去了古廟子村,所有的一切都其實是一個目的,就是拿走我的命魂。
宋爺看不出來我的命魂究竟有什麽奇特之處,但是他說,人有三魂七魄,天地二魂在外,唯有命魂在身體内,一旦被拿走,就和死人沒有區别。
但是他敢确定,我的命魂本來已經被拿了出來,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對方接收不了。
所以隻能把我的命魂附在這件死人衣上,等到時機成熟,再取走。
現在的情況是,我的身體供養着你自己的命魂,而我的命魂維持着我的生命。
但是對方是什麽人,究竟用的什麽辦法讓我的命魂離體,還不死,他也不知道。
現在如果想活命,隻能一刻也不能脫了這件死人衣。
聽宋爺一說完,我整個人都傻了。
試着摸摸心髒,還在蹦蹦的跳着。
這太可怕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一直以爲小乞丐,花婆婆都在幫我,難道他們都在利用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小乞丐不會騙我。
我的淚水一直在眼睛裏打轉。
小乞丐到底在哪啊,我想當面問問她,到底爲什麽。
宋爺看出我有點不對了,趕緊給我倒了一杯酒說,小兄弟,别激動,其實事情還沒到完全沒法挽回的地步。
我擦了擦淚水,看向宋爺。
他告訴我,其實隻要查到對方爲什麽沒拿走你的命魂,是缺了什麽條件?
然後從中阻止,就可以了。
至于命魂,已經被人依附在衣服上,這個比較棘手,得想辦法再拿出來,打回你的體内。
而且這些你得盡快,否則等到對方時機成熟,一切都晚了。
我現在幾乎把宋爺當成了救命稻草,直接把酒幹了,忙說,宋爺,還請您給我指條明路。
不過宋爺還是哈哈一笑:“我也隻能告訴你方法,但是具體怎麽辦,還得靠你,你背後的人勢力太大,能把你變成活死人,老宋我想不出當今世上誰能辦得到,可能也是我孤陋寡聞,但是這樣的人物,我也是不敢惹啊。”
聽宋爺都這樣說,心裏有些失落,想想也對,畢竟我和他隻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緣,犯不着爲了我的事得罪操縱一切的那個神秘人物。
我敬了宋爺一杯酒說,您能告訴我這些已經很滿足了,還有件事想麻煩麻煩你。
我在古廟子村得了一塊玉,玫瑰姐說和幾千年前的紅山文化有關,本來她說最近帶我去你們那兒請教一個前輩。
可玫瑰姐最近精神狀況不是特好,所以想請您看看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說完我就把那塊“玉玦”拿了出來。
宋爺接過去端詳了半天。
而且還拿出放大鏡,我見他眉頭一直緊鎖。
嘴裏不停的嘟囔着,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最後拿在手裏不斷的撫摸着,搖着頭說,半輩子我都和地底下的東西打交道。
也自認爲無所不識,可這“玉玦”的來曆卻有些不确定。
這的确像紅山文化的産物,但是它究竟有什麽意義,背後的情況真說不上來。
最後宋爺把“玉玦”照下來說,等回去拿到老街坊找一個叫駝三爺的給看看。
宋爺告訴我,這個駝三爺就是玫瑰姐說的那個高人。
他一直在研究紅山文化。
現在隻能這樣了。
我隐約覺得,這個“玉玦”不簡單。
這頓飯吃的很晚,宋爺又給我講了講他們老街坊的事,我感覺祖師爺他們這夥人在燕都的勢力确實比較大。
而高六子和猴子的事祖師爺比較生氣。
這次讓宋爺過來就是想了解到底是怎麽回事的。
他們都不相信高六子會爲了胖子,在三年前背着祖師爺幹私活。
要知道這些年祖師爺給高六子的分成可以用不計其數來形容。
所以王胖子三番五次的進古廟子村肯定是爲了找什麽。
而且還告訴我,玫瑰姐可能知道一些情況。
我不知道宋爺爲什麽告訴我這些,不過倒是有點看出來他好像有拉攏我的意思。
估計他可能對我的身份和背後的操縱者感興趣,雖然不敢直接參與,但是指點指點還是可以的。
這頓飯吃的很晚,宋爺把我送回别墅已經快半夜了。
可我發現今天晚上有點奇怪,整個屋子裏全都陰冷陰冷的,漆黑一片。
不知道今晚玫瑰姐出去沒有,我沒有開燈,蹑手蹑腳的往樓上走。
當路過她房間門口的時候,卻聽見裏面有人嘿嘿的笑。
聲音很小,不仔細根本聽不清。
我試着拽了下門,被插上了。
本來想在門外守會,萬一有什麽事好有個照應。
不過剛才喝了點酒,一會功夫就躺在門口睡着了。
可這覺睡得不怎麽踏實,又涼又冷,還總感覺旁邊有人看着我。
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現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正發現玫瑰姐蹲在我旁邊直勾勾的盯着我。
嘴角上揚,一直微笑着。
而且伸出手摸着我的頭說,地下不涼嗎?跟我進屋睡吧。
我趕緊起身,忙推脫。
奇怪的是她今天并沒有接着說什麽調侃的話,隻是笑着點了點頭,還讓我晚上多蓋點被子,然後就進屋了。
這完全不正常,我回屋後一宿都沒睡,總感覺玫瑰姐有點怪。
而且按照宋爺說的,玫瑰姐可能知道胖子的一些事。
無論如何明天得問問。
如果胖子已經死了,最起碼她能知道胖子怎麽死的。
小乞丐和我命魂的事不能在拖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
發現玫瑰姐竟然在做早餐。
高姨也挺納悶,趕緊去幫忙。
吃飯的時候我試着問玫瑰姐關于胖子的一些事。
可她總是所問非所答。
還刻意岔開話題躲躲閃閃。
這我可就感覺有點不對了,高姨也發現了異樣。
和之前嘻嘻哈哈的玫瑰姐完全兩個樣。
難道在老樓的那晚受到什麽刺激了?
玫瑰姐一天都沒出屋,看看這兒,看看那兒,好像這裏根本不是她家。
一直到下午,我突然接到一條短信。
手機信号不好,時斷時續,沒想到還能接到。
可我一打開,差點跳起來。
隻見上面寫着:“今晚八點,鴻基茶樓門口不見不散,小乞丐。”
我激動得幾乎哆哆嗦嗦的讀完。
拿玫瑰姐家電話趕緊回撥過去,可卻關機。
這一下午我都心神不甯,玫瑰姐的異樣也沒心思詢問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我直接就往外走。
在路口,竟然發現楠楠騎個電動車一直往這邊望。
一臉焦急樣。
“你怎麽在這兒?”
楠楠卻幾乎帶着哭腔說:“前天晚上我們跟蹤的那個女人找上我了,昨晚一宿她都在我床邊呆着,吓死了,你電話打不通,我在這裏等你一天了。”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你說的是在老樓裏面的玫瑰姐?
楠楠點了點頭。籃ζ色ζ書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