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古廟子村的所有經曆都和謝震說了一遍。
謝震聽得是心驚肉跳。
他說,當時撂了電話晚上就趕了過來,還在峽谷底下碰見了玫瑰姐他們那夥人。
可不管怎麽找都沒有古廟子村。
沒辦法隻能等。
還好,把你們等出來了。
謝震又幫我分析了下整個事情。
他告訴我,既然張道長在昏迷之前看到了好像花婆婆的人。
這說明整件事情都是場陰謀。
從死人衣開始,我就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裏。
爲了實現某種目的,他們準備了好多年。
幾年前黃戲子屍體自己走進殡儀館,還趁一千年才開一次的鬼眼的時候砍了老樹,而且又帶走黃戲子的屍體,最後送我死人衣。
這一系列情況最終目的是想讓我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地把死人衣給黃戲子穿上。
但是具體爲什麽這麽做,後來又發生什麽就猜不到了。
謝震說到這兒看了看我。
他接着說,其實,怕你不高興,也不相信,也許安瑩知道一切,她可能騙了你。
這件事在我腦海中想了無數遍,可聽謝震說出來還是讓我感覺心裏有一陣陣的痛。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小乞丐,這麽長時間我倆幾乎每天都在一起,沒分開過,我早已經習慣她在身邊。
她不隻一次和我說,如果做錯了事,可不可以原諒她。
那時候我就有種預感,她肯定有事瞞着我。
可我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小乞丐,因爲,我可能真的愛上她了。
到現在我也堅信,她絕對有苦衷。
隻要小乞丐平平安安,讓我付出什麽都可以。
張海威聽我們談論着小乞丐。
他也湊過來說,之前安瑩什麽心理不知道,但是在那個有太師椅的房間發現的安瑩肯定是假的。
張海威問我還記不記得他曾經問假的安瑩出去後教他飛刀的事?假的安瑩還滿口答應。
我說記得。
張海威繼續說,曾經在卧龍溝也問過安瑩這個問題,但是安瑩卻說這是崂山慈雲觀絕技,從不外傳。
所以當時就知道是假的,之所以沒揭穿,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麽。
“那假安瑩的目的是?”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張海威小聲的說:“你沒發現嗎?假安瑩一直想在你給黃戲子穿死人衣的時候上你的身。”
可指你體内好像有什麽東西一直把她往外震。
聽張海威這樣一說,我趕緊把在進那個洞之前,好像被什麽東西鑽進身體的事說了一遍。
張海威聽完,點了點頭道,這就對了,問題就出現在這兒,一旦把衣服給黃戲子穿上會出現什麽事呢?
我倆想破腦袋都沒合計出來。
這時,帳篷外面有腳步聲,我擡頭一看,正是玫瑰姐。
她看我醒了趕緊上前說:“好弟弟,你終于醒了,吓死姐姐了。”
一聽這話,我渾身骨頭都快酥了。
因爲從第一次見她開始,玫瑰姐說話就嗲哩嗲氣的,而且還穿得特别暴露。
雖然峽谷底下悶熱,但畢竟也是冬天,竟然漏了一半的奶。
張海威一定盯着玫瑰姐的大奶看,還時不時的咽吐沫。
我趕緊捅了捅他,伏在他耳邊小聲說:“你是修道之人,要冷靜。”
玫瑰姐沒注意到我們的小動作,接着說道:“一直沒看到胖子和那個小丫頭,他們倆沒出來嗎?”
我又把在古廟子村的事都講了一遍。
玫瑰姐聽得心驚肉跳。
她聽到胖子失蹤的事沒表現出多大驚奇,玫瑰姐說胖子這人神神秘秘,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冒出來了。
不過她聽說猴子和高六子已經死了三年的消息直接就不淡定了,竟然急的在帳篷裏來回走動。
我沒打擾她。
可等了半天也不吱聲,我試着問她,難道你們都不知道他們倆的事嗎?
玫瑰姐歎了一口氣,這下可遭了,祖師爺已經下了死命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如今聽你這樣一說,我去哪找啊,這地方我們都找遍了,根本沒有古廟子村。
我看玫瑰姐這樣有些納悶,趕緊問,胖子三年前和高六子還有猴子一起進的這個村你們都不知道?
玫瑰姐皺着眉頭直搖頭,說:“胖子前幾天打電話告訴我,失蹤三年的高六子和猴子可能在卧龍溝西北八公裏左右的峽谷底下,祖師爺才讓我們全力配合胖子尋找,誰承想他們倆就是當年和胖子一起失蹤的?祖師爺要是知道的話早就把胖子扣了。”
聽玫瑰姐說完,我才明白過來,原來三年前胖子那次行動是秘密進行的,誰都不知道。
可他們究竟來古廟子村尋找什麽呢?
這些事我一想就頭疼,看來胖子這次的确騙了我,真不知道這次他又回去爲什麽。
如果小乞丐沒失蹤我真不想在回去了,那種無盡的黑暗,想想就恐懼。
張海威得知我們還要回去他也要去,可謝震說,張海威由于在重傷情況下念出了殺鬼神咒經,現在隻剩下半條命,幸虧及時用了保生法,否則當時就暴斃了。
玫瑰姐說他們來的時候路過卧龍溝,裏面也不少龍虎山的人,所以就趁着天亮,讓自己手下把張海威先送去卧龍溝養傷。
臨走的時張海威在我耳邊偷偷的說了幾句話。
他告訴我,他在卧龍溝還會呆上幾天,如果這裏的事一完,一定要來卧龍溝一趟,他有點重要的事和我說。
我本來想問什麽事,可張海威看了看謝震和玫瑰姐,然後一個勁的給我使眼色。
張海威走後,我和謝震、玫瑰姐一直在大帳篷裏讨論着細節。
我還帶他們倆去了那天晚上小乞丐我們搭帳篷的地方。
玫瑰姐這次帶了十幾個人來,她還特意讓人也在那兒搭了兩頂帳篷。
她說今晚我們幾個就住在這兒。
沒準還能進村。
不過我又提出了一個置疑。
因爲當天晚上我們剛來到峽谷的時候發現了一個背包。
裏面裝的東西一看就是“翻鹹魚”用的。
當時都認爲是高六子的。
可高六子都失蹤三年多了,那麽當時的背包是誰的?
玫瑰姐也有些吃驚,說我們這夥人沒聽說誰又來踩這個點子。
除非是另有其人。
但是,一般要是别地方的人都會和祖師爺打招呼,看來此人不是圈裏的,要不然不敢壞了規矩。
我們在帳篷裏唠了很長時間。
之後玫瑰姐又帶我們在峽谷四周轉了轉,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來什麽。
我們趁着白天,十幾個人在方圓幾裏地的範圍又尋找了一整天,除了懸崖、濃霧、積雪其他什麽也沒有。
連半點村子的影子都沒看見。
他們都不太相信,說在帳篷裏睡一宿就能進一個沒有白天的村子?
到最後我都有點質疑自己了,究竟有沒有到過古廟子村。
可當我把長發女鬼掉下的“玉玦”拿在手裏的時候,才清楚,那裏絕對是真實存在的。
玫瑰姐也把玉玦拿過去看了半天,說怎麽感覺這東西好像和紅山文化有關?
“紅山文化?”我記得以前在高中上曆史課的時候老師提過。
玫瑰姐接着說:“這紅山文化極其神秘,距今至少五六千年前,算是咱們國家最早的那幾個文明之一,你要想了解,等出去後我帶你去我們的盤口,我知道有一個人對這方面比較了解。”
我趕緊道謝,可這玫瑰姐竟然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撒嬌着說,小弟弟,還和姐姐客氣什麽。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要出事啊。
天慢慢黑了下來,我們幾個吃了點東西,就各自回帳篷睡下了,也不知道醒來後是什麽情況。
可睡到半夜,我感覺有個人竟然趴在我臉上面看,迷迷糊糊中我猛的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