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穿壽衣的女人


“小乞丐,你把話說明白啊,什麽松人巷,什麽花婆婆”我喊了半天她也沒醒。

我剛想打120,旁邊卻過來一個網管,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摸了摸她的脈,說沒事,就是勞累過度,睡着了,休息休息就行。

我忙說謝謝。

折騰了一宿,我看天都有點快亮了,網吧是不能在呆了,正好發現對面有一家快捷賓館。

我背着乞丐女孩,我們四個開了一個房間。

别看這乞丐女孩臉髒兮兮的,還真是個美人胚子,尤其她胸前那兩坨,壓在我後背上,哎媽呀,老舒服了。

休息了會,我問大老二,知道不知道松人巷是什麽地方。

大老二明顯一愣,說咱們真要去嗎?

我點了點頭。

他顫悠悠的說松人巷是本市一條專門賣花圈壽衣的一條街,但是卻有些争議,因爲聽說那條街白天做活人生意,到了十二點之後卻做死人生意,整條街都是低矮平房,相關部門早就想拆了,但是卻鬧出過幾起靈異事件。

楊晨不住的點頭,說小時候聽他爺爺說,松人巷是鬼市的入口,那裏通往另一個世界。

我聽得後背直冒冷汗,趕緊問,你倆知道不知道花婆婆。

他倆都搖頭。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我下樓買了點早飯,在賓館裏又呆了一會,這期間小乞丐醒了一次,不過還沒等我問什麽就又睡了,我看她沒什麽大礙就買了點吃的,留了張字條就回了學校。

學校白天可炸開了鍋,好多學生家長都來學校鬧。

學生也搞得人心惶惶。

電視台和各報記者都搶着來校園報道這事。

老師忙得焦頭爛額,自然也就停課了。

不過我遇到一件怪事情,好多同學見到我們三個都躲得遠遠的,就好像我們身上有什麽似的。

平時好不錯的哥們看見我扭頭就跑。

估計是我們寝室接二連三的出事,怕招惹什麽吧。

我看在學校也沒人搭理,就收拾了下回了賓館。

一直等到晚上八點多,小乞丐絲毫沒有醒的迹象,我們三個一合計,不能在等了,今晚還不一定會出什麽事呢。

就把小乞丐安頓好,拿着她的破碗去松人巷找花婆婆。

大老二說松人巷在在市的郊區,非常偏僻,隻有204路公交車通往那裏,倒數第二站就是松人巷站。

問了好幾輛出租車都不愛去那,沒辦法隻能做公交。

我們坐車到一個叫富平大廈的地方等車。

等了一小會,204路公交車終于來了。

不過奇怪的是别的公交車裏面都亮着燈,唯獨204路車内漆黑一片,任何光亮都沒有,開車的司機也死氣沉沉的。

我們三個沒辦法,戰戰兢兢的上去,車廂内根本沒什麽人,壓抑得有點喘不過來氣。

就好像那種擠滿人空氣流通不暢的那種感覺。

我沒當回事,就随便在後面找了一個位置。

旁邊是一個老奶奶,帶了個老花鏡,拿着張報紙在看。

而且還一動不動。

過會,我實在忍不住了,就碰了碰她說,奶奶,天這麽黑,你能看得清嗎?

那老奶奶呵呵的直笑,說好久沒人和她說話了,還說這麽亮的天怎麽會看不到。

我直接無語,也沒和她計較,就聊了起來。

我問老奶奶說這趟車是怎麽回事,别的車車廂内都點着燈,怎麽這輛車這麽黑?

老奶奶還是呵呵的笑,說你還不知道吧,這個204路晚上九點以後就不點燈了,因爲晚上做這車的不一定都是活人。

我一聽這話頭皮一陣發麻,後背冒着涼氣。

老奶奶看我吓夠嗆笑着說孩子,别害怕,奶奶騙你的。說完還呵呵的笑。

後來,老奶奶說她家就在松人巷的下一站,也就是終點站,沒事的時候她總去松人巷溜達。

我眼睛一亮,忙問知道不知道花婆婆。

她說當然知道,松人巷最大的鋪面安生堂就是花婆婆開的。

我趕緊說謝謝,太好了,省着像無頭蒼蠅那樣亂轉。

204路公交車大概開了有1個多小時的時間,在一個毫無生氣的一條街口停了下來。

我們三個下車一看站牌,松人巷。

果然沒錯,不過當我眼睛掃過下一站的時候,竟然寫着市殡儀館。

“松人巷的下一站,也就是終點站是殡儀館?”我忙抓着大老二問。

大老二說對啊,沒錯。

我腦袋嗡的一下,忙想起那老奶奶說她家就住在終點站,這時我趕緊回頭看剛剛起步要走的車。

那老奶奶慘白的臉正看着我呵呵的笑,而那車内竟然擠滿“人”。

确切的說,全是鬼。

我們三個吓得都不敢說話了,哆哆嗦嗦的目送着那輛車離開。

然後“嗷”的一嗓子,吓得扭頭就跑。

這松人巷真如大老二所說,整條街都是平房,很破,現在是深秋,街邊兩旁的樹葉落在地上,顯得極爲凄涼。

兩邊店鋪清一色白闆黑字的寫着壽衣、殡葬用品等等的字,而且奇怪的是在街上竟然沒看到一個人。

我們三個順着這條街往前走,還時不時的左右看看,卻發現店鋪裏的人都一直盯着我們,就好像我們是怪物一樣。

我越走越害怕,越想越不對勁,就當我心裏開始打退堂鼓的時候,旁邊的大老二指着前面說:“老趙,快看。”

我順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前面出現了一個很大的二層店鋪。

店鋪兩邊點着白色的燈籠,上面寫着“冥”字。

門樓上還懸挂着很大的白色牌匾。

寫着三個黑漆大字“安生堂”。

到了。

我們三個趕緊走進去。

裏面非常大,門裏面擺放着很多紙糊的車馬人和花圈,四周牆上挂着各種壽衣,前面是一個大玻璃櫃台,裏面還有很多骨灰盒。

讓我感到害怕的是,櫃台裏面竟然坐着一個四十多歲臉色慘白的女人,她身上穿着一件小黃色碎花的壽衣,正拿着一個小鏡子在打口紅。

而她的嘴唇,血紅血紅的。

“請問,花婆婆在嗎?”我試探着問道。

那壽衣女人停下動作,猛的回過了頭。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臉上竟然露出驚喜之色,不過馬上又恢複平靜說:“你找花婆婆什麽事?”

我說我遇到了一些靈異的事想請她老人家來幫忙。

那個壽衣女人冷笑了幾聲說這裏是店鋪,不是捉鬼的,你要想捉鬼你應該請道士。

說完就要趕我出去。

我趕緊拿出那個破碗,說是我的一個朋友讓我來找她的。

壽衣女人一看到那個碗明顯一愣說,跟我走吧,不過隻能你一個人進去,他倆必須在這兒等着。

我恩了聲,示意大老二和楊晨這裏呆着,一個人跟着那個女人往店鋪後面走去。

出了店鋪後門,我發現是一個小院子,四面都是房子。

這才知道原來這是一個大四合院。

臨街的店鋪是門房,院子兩邊是廂房,院子最裏面一個二層正房。

隻見院子内堆滿了紙人,一個個活靈活現,黑黑的眼睛,紅紅的嘴唇,乍一看和真人似的。

它們好像都緊盯着我,借着月光,詭異極了。

我跟着壽衣女人穿過院落走進了正房。

裏面都是那種紅木明清家具,而且還燃着香。

很是古樸,在火炕上擺放着一個小八仙桌。

那壽衣女人盤腿上炕,倒了一杯茶,說道:“有什麽事,你說吧,我就是花婆婆。”

我一愣,忙說,您别開玩笑了,您也就四十多歲,怎麽可能是花婆婆。

那壽衣女人嘿嘿詭笑一聲,說你手裏拿的碗叫“慈悲碗”。

是東晉一位老道長的物件。

現在拿這碗的叫安瑩,是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叫花子打扮,我說的對嗎?

我眼睛一亮,猛的點頭,說您真是花婆婆。

壽衣女人說當然。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趕緊把這些天所有的經曆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那壽衣女人聽完嘿嘿一笑,說小事一樁,我可以幫你了結此事,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說完,她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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