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大型商場、夜市、地攤都買過廉價的衣服,也經常會遇到小販當街吆喝,工廠倒閉庫存尾貨,跳樓價清倉大甩賣,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十幾塊錢甚至更低的衣服真的都是新的嗎?
一個真實的新聞,去年,一個中年婦女在附近夜市花十五塊錢買來一件棉大衣,回家穿了兩天後在兜裏竟然發現一張火化通知單。
沒錯,這些俗稱“洋垃圾”的衣服大部分都來自火葬場,太平間的停屍房,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現在你身上的衣服不一定隻有你自己穿過。。。。。。
我叫趙義,二十二歲,大二學生。
今天剛下晚自習,女友就神神秘秘的遞給了我一個手提袋。
女友叫楊穎,我們是同班同學,雖然已經确認了關系,但是我倆感情一直不溫不火。
我打開手提袋一看,裏面一件男士皮夾克衣服,女友說今天是我生日,送我這個當生日禮物。
不過還沒等我說謝謝,女友卻緊張的說她還有點事,扭頭就跑了。
我歎了口氣就自己往宿舍走。
平時走這路的時候沒發現什麽。
今天卻總感覺有點淡淡的臭味。
那味道就像是什麽東西腐爛了一樣。輸入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觀看醉心張節
我沒當回事,到宿舍就把皮夾克搭在了床頭就洗漱去了。
不過一邊洗卻感覺怪怪的,就好像有什麽一直東西盯着我。
我正在刷牙,側着腦袋往窗外一看,果然,窗外好像站着一個人,大冷天的就穿一個襯衣,渾身還濕哒哒的。
我有些納悶,趕緊把窗戶打開。
卻什麽也沒有。
不過猛的想起來,這,這是五樓啊。
吓得我胡亂洗了洗就跑回了宿舍。
躺床上聽了會歌就睡着了。
睡夢中那臭味非但沒有散去,味道還越來越濃,最後熏得我有些作嘔。
而且還感覺床鋪濕乎乎的,就像是大冬天别人在你床上倒了一盆水,你躺在上面睡覺的感覺,老難受了。
難道尿床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褥子和被都是濕的,而且枕邊好像躺個人,背對着我。
我湊上去一看,那人正好回頭。
吓得我差的喊出聲。
頭皮頓時發麻,隻見枕頭邊正躺着一個渾身發白腐爛了一半的人,這家夥就像是長時間在水裏泡着,臉明顯腫脹,而且還竟然歪着頭對着我笑。
一股股黑乎乎發臭的污水從他嘴裏流出,這人還似乎想要說話,嗚嗚的含糊不清。
我哪見過這樣的場面,慌亂中猛的向後仰去,手腳并用的捶打着他。
由于用力過猛,那家夥臉上挨了我一拳之後半張臉皮都垂了下來,一股腥臭的血水濺了我滿嘴。
嗆得我差點沒背過氣去。
我剛一擡頭,那腐爛的直接湊上來。
我用盡全身力氣“嗷”的一嗓子。
猛的坐起。
發現天已經亮了,宿舍哥幾個都莫名的看着我笑,說你夢到什麽了,叫得這麽歡。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是場噩夢。
我沒搭理他們下床洗漱,卻發現對床的楚陽正穿着昨天女友送給我的皮夾克在照鏡子。
一邊照還一邊說趙義你小子有豔福啊,這牌子的衣服一千多,楊穎真敢花錢。
寝室其他哥幾個一哄而上,說我看看我看看,我笑了笑說别弄髒了,一會我還要穿呢,然後就洗漱去了。
到班級才發現女友今天沒來,我偷摸給她打電話顯示關機。
一打聽才知道女友請病假了。
我這一天都精神恍惚的,根本沒心思學習,一想起昨晚的夢就毛骨悚然,雖然明知道是夢,但是總感覺那臭味還能聞到。
更讓我害怕的是同桌一直捂着鼻子說什麽味啊,看來,不隻我一個人感覺到了。
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穿的皮夾克,總覺得有點不自在,又潮又沉。
還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晚上我在校外吃的飯,回去的時候發現宿舍一個人也沒有,一想才知道今天是星期五,估計這幫家夥有的回家有的去網吧包宿了。
我洗吧洗吧就躺床上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幾點,我突然聽到幾聲輕微的敲門聲。
“咚,咚,咚”
“誰?”我喊了聲。
“咚,咚,咚”外面沒人搭話,不過還在敲。
卧槽,我一個激靈就坐起,一看點淩晨0點40。
這他媽大半夜的是誰,我嘟嚷着下床。
當我輕輕把門打開的時候發現外面根本沒有人。
我奓着膽子探出頭左右一看,黑漆漆的走廊連個鬼影都沒有,遠處隻有那安全指示燈發出幽暗的光。
怪了,剛才明明有人敲門,人呢?
我嘟嚷着把門關上,剛把頭回過去。
卧槽,吓得我差點蹦起來。
隻看見一個人正低着頭站在我的身後。
借着月光,我仔細一看。
尼瑪,我火冒三丈,正是楚陽這孫子。
我說你他媽什麽時候進來的,吓死我了。
你不是在包宿嗎?怎麽回來了?
楚陽沒有吱聲,一直低着頭晃晃蕩蕩的向他自己的床鋪走去,我根本看不清他現在什麽表情,隻知道他臉色蒼白。
他一邊走還一邊說:“衣服,衣服,衣服......”
那聲音别提多慎人了。
我以爲他冷了,趕緊把我的皮夾克遞給他說你要冷你就穿着。
他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連滾帶爬的鑽進了被窩,好像還小聲哭了起來。
我一合計這家夥準是失戀了。
就沒搭理他,點了一根煙就去廁所了。
我剛尿完提褲子的時候發現窗戶外面好像有燈一晃一晃的。
趴窗戶往外一看,宿舍對面校圖書館門前好像有救護車和警車在那停着,四周還有好多人。
我合計這大半夜的準是誰生病了。
就回到了宿舍接着睡。
楚陽這孫子還一直在哭,後來慢慢的我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去食堂吃早飯,四周的同學都七嘴八舌的議論昨晚的事。
我也聽了個大概,才知道昨晚校圖書館對面的小花園裏吊死了一個學生,舌頭耷拉出老長了,眼球都凸凸着。
我搖了搖頭,心想啥大不了的還自殺,哎。
吃完後我又給楚陽買了一份,到宿舍發現他沒在。
我就把飯放到了他床頭。
這時候隔壁寝室的老肥陰着走了進來,看到了楚陽床頭的飯明顯一愣,然後哆哆嗦嗦說,趙義,你這飯給誰買的?
我說給楚陽啊,怎麽了?
老肥直接傻眼了,說你還不知道呢?楚陽昨晚八點多鍾就吊死在了圖書館門前那個小花園裏,半夜保衛科巡邏時候才發現的,聽說發現的時間晚,臉憋的七竅流血,老恐怖了。
我說你竟扯幾把蛋,昨晚楚陽半夜回來的,我給開的門,他還哭了一宿,哪能死了啊。
老肥說你确定昨晚他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說昨晚就我倆在宿舍。
絕對沒錯。
我明顯看老肥臉都綠了,半張着嘴一點點的挪出宿舍,然後嗷的一嗓子就跑了。
一看他那樣給我樂夠嗆,合計這家夥是不是精神出現問題了。
就沒當回事,直接去了網吧。
玩到下午,我突然接到宿舍大老二的電話。
大老二問我什麽時候回去,我說什麽事?
電話裏大老二說楚陽昨晚吊死了,他家裏人現在在學校正鬧呢,導員讓我趕緊回宿舍,說一會辦案人員來了解情況。
我一聽這話,腦袋嗡的一下。
感覺後背一陣陣發麻,難道早晨老肥說的是真的?
昨晚我上廁所時候看到的那個救護車就是因爲楚陽?
那麽就說明楚陽那時候已經死了。
照這樣推斷,昨晚半夜回來,和我住了一宿,又哭了一宿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