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文帝國,首都賽門。
皇帝陛下的一處花園内,西奧多在衆多仆人的簇擁下閑逛,首領大臣斯裏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他是被西奧多招來的,斯裏心裏琢磨叫他過來的目的。是關于幾個皇子的,還是現在的國際形勢?見到西奧多,斯裏遠遠地就鞠躬行禮:“陛下。”
斯裏輔助自己多年,現在行色匆匆,顯示在忙什麽事情,被自己叫了過來,西奧多心裏有頗多感激,說道:“不必拘禮。”
看西奧多神色嚴肅,斯裏小心地問道:“不知陛下找我何事?”
國内外的諸多事情在西奧多心裏一一浮現,幾個皇子的争權奪勢,籠罩全國的官員腐敗,周邊鄰國的虎視眈眈,歎氣道:“諸事紛雜,有很多需要處理。這次找你過來是因爲,其他幾個國家因爲我們對他們的軍事動作,正在串謀聯合。你對這事怎麽看?”
斯裏讨道這是陛下擔心他們聯合對帝國不利,想聽我的看法:“陛下不必擔心,這事的主動權在我們手裏。如果我們不主動攻擊,他們絕不敢造次。打不打現在還是由陛下您,一言而決。”
西奧多看斯裏不是很擔心,心裏微微不喜,就好像除了自己沒有誰看到帝國的危機一樣:“我擔心的不是因爲我們的軍事動作,他們幾國會主動攻擊我們。對帝國的軍事能力,我還是堅信的。我擔心的是将來,這次的事情似乎給了他們幾個機會,嘗到了聯合起來的甜頭,他們的聯系将越來越緊密,這将形成一股大勢。”
斯裏看西奧多有發火的迹象,立刻道:“他們幾個國家文化傳統不一,追求的利益不一,是不會真正走到一起的。在加上我們拉攏賴昂内爾、羅裏,打壓唐阿若,孤立朱氏集團。我相信,很快就有人前來投靠我們,隻要耐心等待便可。”
西奧多思慮了一陣:“二個月,我隻給你二個月時間。如果不能打破他們的聯合,我要你立刻撤軍緩和幾國的關系。”
斯裏知道這是西奧多的底線說道:“明白。”
……
唐阿若,首都門束。
在一間簡樸的辦公室裏,恩羅正在分析着當前的國際形勢。
恩羅對當前的形勢非常樂觀,說起花來手舞足蹈:“首領,現在銀河系形勢對我們非常有利。賓文帝國的愚蠢軍事行動,挑起了其他所有勢力對他們的不滿。要是所有勢力能共同讨伐賓文帝國,那就太好了。”
唐阿若的最高領袖夏佐,他們稱之爲首領,非常認同恩羅的話:“沒錯,因爲賓文帝國的冒失行動,将銀河系變成了一個火藥桶,任何一個火星就能将他引爆。他們現在還可能做着老子軍事第一的美夢,現在可不是從前了。幾國的軍力相當,即使最弱小的朱氏集團也可以充當我們的後勤。真能同心協力的話,賓文帝國還真讨不了好。”
恩羅連連點頭,想到唐阿若這千年難遇的形勢,心裏就一片火熱:“就怕賴昂内爾和羅裏不能同心,我看還得主動出擊。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我們挑起他們之間的戰争。隻要一打起來,想停就不那麽容易了。”
夏佐搖搖頭:“越到關鍵的時候,我們越不能亂了分寸,不能操之過急。任何陰謀的參與都會有蛛絲馬迹,不要偷雞不成,把他們的怒火都沖向我們來。我們的所有動作必須明着來,用陽謀,挑動幾國的關系。”
恩羅是夏佐的智囊,提醒了一下便冷靜了下來:“我回去好好琢磨,想一個萬全之策。”
……
賴昂内爾,首都奈吉。
可洛工業因爲接了賓文帝國的大單,總裁洛布郎要求安插在政府部門的布萊克,向總統提出與賓文帝國和解的方案。
布萊克雖然受洛布郎操控,但不能說是無腦。在這件事上他看的分明,洛布郎太過逐利了,他這是在出賣整個民族的利益。向總統摩裏斯不情願地說道:“總統,洛布郎要求我們與賓文帝國達成和解。”
摩裏斯知道整個國家事實上受資本家們的操控,在平常的時候雖然不滿,但還激不起他的反抗之心。但現在是什麽情況,賴昂内爾是僅此于賓文帝國的國家,現在有機會領導所有其他勢力對抗賓文帝國。一旦成功可以說稱霸整個銀河系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那些鑽到錢眼裏的家夥怎麽就看不到呢。
于是對布萊克高聲道:“洛布郎那個死要錢的混沌,隻知道盯着錢。現在是我們國家崛起的好機會,這次我不會聽任他排布。”
布萊克心裏非常佩服摩裏斯的勇氣,嘴上卻道:“那樣非常危險,他的意見不僅代表可洛工業,還有其他的商業巨頭。”
摩裏斯對布萊克的态度不滿,說道:“這就是你的态度?他們就是一群财狼。爲了賴昂内爾,這次我會抗争到底。明天開始我就視察軍隊,先躲一陣子再說,看那些肮髒的家夥怎麽辦。”
布萊克其實心裏有一個方案,這時道:“也許我們可以有一些變通一些的辦法。”
摩裏斯知道布萊克是一個很有辦法的人,問道:“你想到了什麽。”
布萊克本身是一個政客,什麽都可以交易,什麽都可以妥協:“我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如果讓賓文帝國也加入星際商路計劃,您看怎麽樣。”
摩裏斯聽聞這個法方,遲疑了:“這可能嗎,唐阿若和賓文還在打站呢。前面打仗,後面做着生意,這是笑話吧。”
布萊克料到了摩裏斯的反應,隻是道:“事在人爲。”
……
朱氏集團,總部朱雀。
現在的星際形勢複雜多變,朱前進找謝銘一起商量。
朱前進問道:“你對現在的形勢怎麽看?”
謝銘看朱前進表情,像是随口一問,簡明的說道:“打起來了我們首當其沖,打不起來我們也是賓文帝國案闆上的肉,左右都讨不了好。”
朱前進也是這個意思:“時勢艱難,我們該怎麽辦?”
謝銘無奈地說道:“做好最壞的打算,在困難也不能放棄。”
朱前進想起了朱氏集團一路走來的艱辛,打起了精神:“沒錯,我們還是要做好四處流浪的準備。命令生産部門加大戰艦的生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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