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堂回來,溫華覺得自己心中的一些事情似乎是放下了,心裏不禁放松了許多。溫華一路走回家,打開電腦,開始考慮周末的時候審核考試的事情。
審核考試可以說是學校的特色之一,新生入學之後,學校将會舉行一項考試,考試的題目由班主任出,監考由班主任和兩名高年級的同學一起,如果在這次考試達不到标準的同學将會轉到普通班,不過這在每年都是很少發生的。畢竟這些人都是每年從百萬人中調出來的,作爲唯一一個開設物種研究員預科的學校來說這些生源絕對沒話說。這次測驗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考核大家的性格,特長。
現在正不斷翻着腿上的磚塊書,撓撓頭,思考着到底要出什麽題好。當一份卷子完成的時候,溫華擡頭一看,外面已經漆黑一片,而守在邊上的嘟嘟則是用可憐的小眼睛看着溫華,表示自己現在真的很餓。
溫華從腰間掏出了一個小型能量棒,嘟嘟歡快的跳起來,用嘴接住,嘎吱嘎吱咬着。也就是溫華去廚房去東西的那會東西,嘟嘟居然已經将之前發出幽暗藍光的能量棒給“吃”完了。
溫華無奈得隻好又将一個能量棒拿出來,看着嘟嘟低頭歡快地吸取着能量,心裏不由地想到,這個家夥似乎東西越吃越多了,莫非是要進化論?
第二天,溫華來到學校,先是來到了班級裏。全班的人看着溫華居然這麽早到學校,都是面面相觑,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因爲通過這兩天的了解,學生們發現,自己這個老師一般沒有課的話是不會早一分鍾來到學校的,所以心中都是疑惑溫華到底要說什麽。
“大家早上好,我今天來宣布一個消息。”說完之後,溫華清清嗓子繼續說道:“學校有一個傳統大家知道吧,就是審核考試,現在我宣布審核考試的時間定在這周六上午,好了,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說完,溫華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來竊竊私語的學生們。
如果對學校的審核考試熟悉的人就會知道,如果班任老師正式第一次在班級提這件事情,那麽就說明考試已經正式開始了,下面的事情就是各自發揮自己的長處,八仙過海,各顯申通了。
溫華也是知道這個規矩的人,所以宣布完消息就立刻會辦公室了,生怕那幫學生上着課就闖入他辦公室,趁他不再的時候将試卷給偷了,如果真是這樣,拿自己可就破了紀錄了。
果然那些學生開始準備考試之前偷試卷了。
溫華正在辦公室喝着茶水,有一個看着面熟的男生敲敲門,進來說:“老師好。”
“你什麽事?”
“老師啊,最近那個考試,老師你那個題出完了沒有?”
“出完了,怎麽?想要啊?”
讓溫華奇怪的是,那名男生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一直默不作聲,當溫華擡頭看向男生的時候,居然發現男生居然哭了起來,豆大的眼淚順着臉就流了下來,實在是讓溫華情難以堪啊。
“你怎麽哭了?”
“老師,我家裏面條件一般,父親在一次事故中收了傷,需要錢治病,母親靠着做廉價勞力養活家,我還有一個妹妹從小雙目失明,并且資質很差,我們家還有一條黃狗去年腿斷了,到現在還耷拉着呢。我們全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我這個長子身上啊,如果我沒有出息,我們家可就全完了,老師,我不指望您能把考試題告訴我,但是您至少千萬不要讓我失去這個寶貴的希望啊,老師,我們全家五口的希望全都掌握在你手裏啊,老師。”
溫華看着一個大男生哭成這樣還挺不還意思的,所以想伸手拍拍他的肩。不過溫華剛湊近他就聞到,媽呀,好大一股洋蔥味啊。
溫華立刻變臉說道:“我說同學,你是不是弄來洋蔥給你自己當佐料來了?”
聽了溫華的話,男生立刻不哭了,擦着臉走了出去。
審核考試通過招式之情感攻勢宣告失敗。
最近溫華發現自己好像被跟蹤了:從自己入校門開始,就有兩個人跟在自己左右;等上完課,走出教室的時候,又是同樣的人坐在左右;吃飯的時候,還是兩個人在自己左右;上廁所的時候,呃,旁邊兩個人和自己一同站在小便池前,居然又是同樣兩個人。終于溫華到了忍無可忍的程度,走在走廊的溫華突然停下,回頭說道:“你們兩個到底要幹什麽啊?”
“老師,我們不想幹什麽,就是想問問考試的事。您要是不告訴我們呢,我們就一直跟着。”說完之後,兩個人同時對溫華笑笑,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縫。
“你們确定要跟着我?”
“沒錯,老師,我們相信我們的毅力能打動你的。”
“好吧”
溫華沒有看兩個人一眼就向外走去,然後再兩個人的跟随下,來到了訓練場。溫華走到了訓練場上檢驗速度和靈敏度的通道,溫華在通道入口的地方按了幾個按鈕。按鈕上面的紅燈發出了滴滴的警示音,示意檢驗開始了。溫華踏着輕盈的腳步進入了狹窄的通道,然後猶如跳舞一樣,一會擡腿,一會伸胳膊,時快時慢。
“進還是不進?”
“你說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進吧。”
“好。”
“啊!”“疼死了。”“你别總把我當靶子”
溫華聽到後面傳來了兩個人的喊聲。然後溫華嘴角一咧,輕巧地擋過了身前突然出現的一束激光。
審核考試通過招式之死纏爛打宣告失敗。
随後的幾天,溫華可是經曆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事情。那些成天跟着自己的已經不是奇葩了,最奇葩的是自從那些學生知道自己把試卷的電子版一直揣在口袋裏,就經曆了四五次被下瀉藥的經曆,雖然還是躲過了大多數瀉藥,但是後來還是中招了,當他中招打算上廁所的時候就會發現,男廁除了一個位子剩下的都有人,等到褲子一脫下來,就有手從隔壁的擋闆下伸出來,打算偷題。
将這些稀奇古怪的招式都擋住之後,喬一凡終于是“完整”地過到了周五。周五對喬一凡來說真的是個大日子啊,周五就是他印試卷的時候,這個時候是最怕那幫小子們偷試卷的。如果真的讓他們偷到試卷的話,那他可就要顔面盡失了。
溫華親自将試卷的電子版送到複印室,複印室裏面一個人都沒有。爲了保險起見,溫華先檢查了一下電腦和打印機。一番檢查過後,溫華無聲的一笑,開始若無其事地開始印卷子。
就在離學校不遠的一個小房子中,三名青年正在不斷敲打着鍵盤。三台電腦的顯示器的燈光,照射在三張青澀的臉上,三個青年的表情顯得格外嚴肅。
“有動靜了。”一個青年興奮地說道。
“穩重點,最後能不能成功還沒準呢。”一個叼着煙的青年說道。
“我隻是有點興奮,要是這次成功了,咱們考試就不用着急了。而且說不定能破了咱們校審核考試上拿到老師試卷最早的記錄呢。”
其他人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繼續快速敲打着鍵盤。
溫華支着腦袋,單手操縱者電腦,還是一副慵懶的樣子。溫華早就發現這幫小子們在這上面做了手腳,但是卻沒有停止,而是将計就計,打算趁此機會看看這幫小子們的本事。
不慌不忙地招架這那幫小子們的攻勢,溫華将卷子印完了。聞者還有油墨味的卷子,溫華沒有停手,而是繼續敲打着鍵盤。
另一頭,一名青年喊道:“搞定。”然後從打印機裏拿出來剛剛印出來的紙。隻見上面有幾個大字:你們被騙了。看到手上的紙,三個青年終于知道了自己的這點把戲早就被溫華給識破了。
其實這點事對溫華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事,當初溫華作爲13個宇航艦組成的艦隊的一個艦長,連一個宇航艦都能搞定,這點東西要是都搞不定,那他就不是溫華了。
溫華捧着卷子,将卷子收在一個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口袋裏,用拇指在袋子的口上一劃,一道金光留在袋子的口上。看到卷子安全地被封上了,溫華可就放心了,這個口袋被自己進化者的源力一封除非是自己,别人再也打不開了。至于這個口袋的材料,讓他們再練個四五十年也打不開的。
第二天,溫華早早地就來到班級裏,那幫學生們現在都被攔到屋外,眼巴巴地看着溫華在教室裏面放置攝像頭。在還有15分鍾考試的時候,幾個高年級的學生一個個檢驗學生們的口袋和身上的電子産品,一個個放行,有一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學生看到這樣的架勢,腿都在發抖,而另外一些心裏打着小算盤的學生則是賊眉鼠眼地看着四周,手裏握着東西,似乎想要給高年級學生點好處,放過自己身上帶的“小玩意”。還有一些胸有成竹的學生直接鎮定地走進考場,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見同學都進來了,時間也到了,溫華說道:“考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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