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下車,決定前往小貨車駕駛座看看情況,但是在這之前首先要找些東西防身,于是他繞到自己的出租車後,打開後車箱,看看有沒有什麽可以防身的,後車箱裏躺着一個藍色工具袋,陳宇拉開拉鏈,一邊找一邊嘀咕:等會要是遇到想要對我做些什麽猥瑣事情的變态怎麽辦。嗯,尺子可以用嗎?用尺子捅死他?好像有點難度……膠布怎麽樣,用膠布膠住他的嘴巴,就怕還沒膠住嘴巴就被咬死了……膠水?灑在地上,等有人過來正好膠住他的腳,這樣就沒辦法移動了,哈哈,可是可行性有點低啊……襪子?用來噻他嘴巴?可是隻有一隻,等會被吞掉就麻煩了……有了!當當當…水果刀!(PS:啊喂!你這算哪門子的工具袋啊!都是些什麽不靠譜的東西啊~一樣該有的工具都沒有啊~你把水果刀和襪子放一起是什麽心态啊喂~膠水能膠的住人的腳?你這TM在逗我?還有你那些想象是什麽情況啊!拜托不想的那麽理所當然好不好!)。
陳宇找到了長約10厘米的水果刀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關上後車箱,然後弓着腰偷偷的走向小貨車,水果刀拿在手上卻沒有拔出刀來,他試探性的敲了敲車門……沒動靜,然後他嘗試打開車門,結果門被打開了,裏面什麽人也沒有,小貨車的車主不知道去哪裏了,幸運的是車上還插着鑰匙。話說這外道除了他的出租車和這輛小貨車,還真沒其他車。發生了這種等級的暴亂,就算是少人走的外道也應該滿是疲于奔命的人吧,可是卻一個人也沒有。
陳宇二話不說,擡起腳就想上車,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沉重的呼吸聲,接着後面的衣服被拉住,一下子陳宇便被拉出了車門,倒在地上,隻見拉他的人穿着某公司的制服,應該是某公司的司機,臉色慘白,毫無血色,更恐怖的是左耳不見了,臉頰上有一道耳朵上流下的血迹。陳宇一看就猜到是F市市區遇到的那些亂咬人的家夥,估計生前是一個四十歲的司機大叔,隻見那東西在陳宇倒在地上之後立馬撲了上來,張嘴就想咬陳宇的脖子……陳宇一害怕,右手拿起還未出鞘的水果刀就朝活屍的頭部紮去,活屍因爲突如其來的撞擊而沒能咬到陳宇,而陳宇紮完那一下,趁着活屍頭向左偏,順勢右腳往下一蹬,反客爲主,便成了陳宇在上,活屍在下的姿勢了。
“卧槽,這麽勁爆,可惜我是直男。”陳宇洋洋得意自己反客爲主。
于是什麽都沒想立刻拔出水果刀,大叔在陳宇拔刀的間隙立刻坐起身子朝陳宇咬去……就在那一瞬間,陳宇在大叔咬到他之前用水果刀劃斷了大叔的咽喉,但是因爲水果刀太短沒能斬斷整個頭顱,就看着那頭挂在大叔的脖子上,有一些血濺了出來,大叔的身體停止了活動,倒在了地上,陳宇的額頭滲出冷汗,整個身體涼飕飕的。他驚恐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心裏想:我這是算殺人了嗎?這麽近的看脖子的橫截面還是頭一次啊!吓死爹了!話說切斷脖子不是應該會有血噴出來的嗎?爲什麽都沒有?當他看到大叔的嘴巴還在不斷重複着咬合動作的時候,他自我安慰道:“我擦……這也能算人,脖子都斷了嘴巴還能動?”他又看了看那大叔,心情開始慢慢平複,他坐到一邊,思考:這貨到底是什麽生物!脖子都那樣了還沒死!難道是不死之身?怎麽可能?也許他生前是個吃貨!不行啊,這件事必須搞清楚,不然要是遇上更多這種東西那不是死定了。”說完,他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靠近倒在地上的大叔,用腳試探性的踢了踢頭,大叔在被踢了以後反應很強烈,嘴巴咬的更厲害了。陳宇在大叔的周圍走來走去,似乎在想什麽辦法。
外道上,陳宇一個人在想着用什麽辦法才能解決這個還在動的大叔。路燈微弱的燈光照在陳宇手上的水果刀,發出一道道凜冽的寒光。陳宇被水果刀的寒光閃了一下,突然拿起匕首刺向大叔的頭顱…水果刀深深的陷入了大叔的腦袋裏。大叔的嘴巴不動了,陳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呼呼……終于解決了,原本想從頭到腳都捅一遍的,結果他們的弱點就在頭上啊,我怎麽可以這麽聰明。”他一隻腳踩住大叔的頭,一隻手去拔刀。在殺了大叔之後,陳宇擺脫了心裏的障礙,變得勇敢起來,雖然他本來也不是很膽小。他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點滴血漬,搖了搖頭。直接上小貨車,看了看油表,是滿的,看來剛剛那個司機大叔是加滿油過來的,之後,便開着車向學生路駛去。
宮傑正在學生街偵查“敵情”,一隻離他比較近的喪屍在聞到了他的氣味以後就一步一步逼向他,宮傑緊張的全身癱軟,雙腳都站不起來了。他透過灌木叢看着那雙腳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他内心掙紮着:必須要站起來,我要跑……我可不想被吃掉!他努力地想站起來,雙手撐着地闆,一點一點的向後退,原本在灌木叢中躲着,喪屍并沒有看到他,但是在他慢慢向後移動的過程中,整個人出現在了喪屍的視線中。喪屍一看到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立馬就發出“吼吼”的聲音以表示它對人肉的食欲。眼看那喪屍就要撲過來了,突然宮傑感覺後面有人抓住了他的衣領往後拉了一把,直接把宮傑從原來的位置向後拖了好幾米。
宮傑歎了一口氣,總算是暫時安全了。他頓時就覺得輕松許多,身體也漸漸從癱軟狀态恢複過來,他轉過頭,看到了拉他的那個人,是一位身穿黑色運動裝,戴着一副粉紅色鏡框眼鏡的女性,竟然是他的老師——王羽清。
羽清老師有每天晚上環校跑的習慣,今天和往常一樣,隻是在快跑到學生街時發現了前方的危險,從而躲進路邊的灌木叢,觀察情況,接着與宮傑相遇。
宮傑一看到是他的老師,松了一口氣,但是現在可沒時間叙舊,眼看喪屍就撲過來了,宮傑一個橫滾,滾出了喪屍的攻擊範圍,他立刻站起身,趁着喪屍撲了一個空,他大喊一聲:“老師!快走。”于是他拉着不知所措的王羽清往丁一所在地跑去,羽清隻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學生死在自己面前,這才拉他一把,可是她卻沒想過喪屍發現自己之後要怎麽辦。
喪屍看到又跳出一塊鮮肉,更加興奮,大吼着。
看着兩個鮮肉逃走,喪屍豈肯罷休,在撲了一個空以後,馬上向宮傑他們追去。
喪屍跑起來并不是很快,因爲他們畢竟屍體,身體不是很靈活,但是他們卻不會累。很快的,宮傑拉着老師跑到目的地。
丁一等人看到宮傑回來了,馬上迎了上來。
夢瑩:“宮傑,沒事吧!”
丁一:“怎麽樣了。”而王琦和王瓊也是站在一邊,關切的看着他。宮傑拖着個人急速跑了100米,一點都不喘,從小被老爸培養起來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宮傑擺了擺手:“沒事!這不是回來了嗎!”
他們也發現宮傑帶回來的那個人了,夢瑩問道:“這位是?”
宮傑答:“我的老師,剛剛情急之下,是她救了我。”
王羽清看到大家問起自己,無奈的向大家笑了笑。大家知道了她是老師以後,紛紛禮貌的打招呼:“老師好!”
還沒等他們說完,宮傑向後看了看:“以後再做介紹吧!後面有一個好像死掉的人追上來了,而且會攻擊人,不對,是吃人!我們快走吧!”
剛說完,丁一看到宮傑身後十幾米的地方,有一個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男生,整支腿上都是血,大腿上還有一個窟窿,肉都被撕爛了,隐隐約約還能看到裏面的骨頭。然後指着男生問道:“是他嗎?”
宮傑點頭:“是的,沒想都已經追上來了。”
王瓊:“好恐怖,怎麽腿都傷成那樣了還能走路?”
“他…已經死了吧。”丁一看到男生放大的瞳孔。
“學生街那些人都是這樣的,感覺是已經死掉的了,卻還在活動。”
“這點我可以證明,我剛才也看到了,攻擊行爲似乎有傳染性,被攻擊的人也會變成具有攻擊性。”老師看着眼前靠近的喪屍,不知如何是好。
丁一突然來了興趣,雙眼都發光了:“宮傑,試試?”
“你是說…”
“嗯哼。”
“好吧,我下你上。”宮傑歎了口氣。
說完,宮傑突然朝着喪屍沖去,丁一緊随其後,就在宮傑離喪屍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突然蹲下一招橫踢,快速将喪屍絆倒,然後向左退了幾步,給身後的丁一讓出位置,喪屍剛剛被絆趴下,丁一縱身躍起,以泰山壓頂之勢用肘部重重的擊向喪屍的脊椎。“啪……”喪屍的後背發出一陣聲響,脊椎骨斷了。
丁一得意的站起,拍了拍手:“搞定!”然後轉過身來,看着夢瑩他們,就在他轉身那一刻,喪屍站了起來,沒錯,喪屍沒死,它怎麽可能那麽簡單的就死掉。
站在丁一面前的夢瑩他們看到丁一身後站起的喪屍,來不及驚訝喪屍爲什麽還活着,而是張大了嘴巴,随後朝丁一大喊:“小心!”喪屍可不等人,剛站起來就撲向丁一,在夢瑩他們叫完之後,丁一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依舊背朝喪屍,眼看喪屍就要咬到丁一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