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兔子帶的人。”桌子
“賈正生!這個混蛋”。武子一拳打在牆上。
“人狗!”二狗驚恐的喊到,手指着窗外。幾個人都驚恐的看向窗外,對面的屋頂站着一隻似狗非狗似人非人的怪物,冷冷的盯着這裏。
“完了,完了,哨子呢!”二狗慌到。
此時老頭也吃完了馍,在窗前與人狗對視,靜靜的打量人狗。
在人狗剛要跳過來的時候,刺耳的哨音響起,人狗瞬間改變了方向,消失了。
“哨音,中成!”二狗。
可哨音不是從中成口中發出的,卻是從老頭口裏發出的。
“你偷了我們的哨子。”二狗看到老頭拿着一樣的骨質哨子後說到。
“你們也有一樣的哨子!在哪?”老頭
桌子此時才發現屋裏多一個人,注意力才從事件中分散出來一些,“你是誰?”
“誰?誰有一樣的哨子?他在哪?”老頭
“中成有一個。這是他的?”桌子問到。
“老頭,他在哪?”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下,“最後看到他是在狩獵小屋,在計劃突圍時他就不見了。估計兇多吉少,他……”。
“狩獵小屋在哪?”老頭
幾個人給指了一個方向,老頭轉身就走了,一會又回來說到,“被獵食者一直追蹤最大的可能是,你們之間有人被它做了記号,不處理掉記号你們永遠逃不掉,它靠氣味。”沒等大家反應過來轉身離開了。
“他是誰?”桌子
“都誰被抓走了?我們要把他們救出來,賈正生我不會放過你。”武子
“被抓走的是乃東、耀光、秀娟。”桌子“不過最要緊的是先處理掉這個老頭說的記号問題。”
“記号!”桌子想了一下,“二狗,你之前是不是被這玩意吐了一身。”
“是啊!很大的味,可是那身衣服我都扔了。”二狗吭吭叽叽的說到。
“吐哪了?我們看一下。”武子
在二狗背部被吐到的部位竟然有碗大的黑色标記,直接滲透在了皮膚上。幾個人都驚詫不已。
“二狗,你原來這裏有黑痣嗎?”武子
“媽呀,怎麽了?沒有啊!”二狗。
“我是不是要死了?”二狗
“沒事!”武子跟桌子對視了一眼。桌子拿一匕首輕輕一劃,“還好,這東西隻在皮膚上,把這塊皮膚割掉就好。”
一聽到割字,二狗已哆嗦成一團。
“媽的,男子漢這鳥樣!”刮塊皮而已。
“瓶蓋大小,沒多大,你忍一下。”桌子開始動手。
割下來碗底大小的一層皮,看看裏面黑色沒有了,給二狗又包紮了起來。
看到割下來的皮,二狗不幹了,“不是說瓶蓋大小嗎?這是罐頭瓶蓋啊!你倆混蛋,痛死我了。”
“怎麽處理?”武子“就是它一直吸引獵食者,燒了它?”
“不行,味更大。”桌子看到屋子放了很多罐子,找了一個完整的,把皮放進去,找塑料布一封口,随手扔在了牆角。“這就沒事了。”
大家重新轉移了一個地方,讓志秀和哼哼唧唧的二狗躲在裏面,他倆轉了出來。
“我們去救她們幾個!”武子。
“怎麽救?我們什麽也沒有!”桌子
“必須救,這群混蛋什麽都做的出來,這群人比活屍都壞,沒王法了!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麽是王法!”
槍聲,清脆的槍聲,從遠處傳來。他倆趕緊卧倒,互相看了一眼,靜靜的往槍聲的方向潛去。眼前是血腥的一幕,一顆人頭從樹上挂了下來,這人頭他倆都知道是誰的,是兔子!旁邊一行字,“賈正生和桌子,你倆殺了我最親近的兄弟,現在要血債血償,我要讓你們也嘗嘗,現在手頭有仨,馬上又多倆,我會一個個殺掉,最後是你,是你。署名,毒蛇!”
“又多倆?調虎離山?秀”武子瘋狂的往回跑。
屋子附近響起來密集的槍聲,子彈向他們射了過來,桌子拼命按着武子,當對方向他們包圍過來的時候,桌子拉着武子逃向了森林深處。
槍聲漸漸消失了,倆人躺在雪地上大口喘氣。
“秀,我怎麽這麽笨!”武子
“她們應該沒事,隻要還沒抓住我們倆!”桌子說到。
“沒事,你看兔子,還是他們的人呢!也被處決了。”武子憤怒的嚷道。“賈正生!我不會放過你!”
“好像不是賈正生,你看他們留在樹上的那些話”桌子
“好像他們認爲賈正生跟我們是一夥的,這個混蛋做了什麽,毒蛇,毒蛇,這不正是抓住我和乃東的那些人。”
桌子點點頭,“可是毒蛇我記得已經被我打死了,難道沒死!”
“沒死,這就對了,找我們來複仇,還把我們當成賈正生一夥。”武子
“利用了兔子帶路,兔子帶完路,讓他們以叛徒的身份處決了。”桌子。
“我們要救出他們。”武子
“他們好像有個秘密據點,先找到他們老巢,再做打算。”桌子
兩人點點頭,重新出發。
兩人隐藏行蹤,一路追擊,他倆都是狩獵出身,但在追擊上面,桌子明顯略勝一籌,桌子判斷這批人大約有二十幾人。面對這麽大的人數優勢,他倆最初想半路擊之的想法也就泡湯了。幸運的是,一路沒有發生意外,人質也沒發現被傷害。這一天他們終于跟蹤來到了敵人的目的地,基地。
原來這幫犯人,越獄後,回首攻擊了基地,把這裏據爲己有,作爲基地。高高的圍牆,圍牆上面是電網,但現在已沒有了電力,他們就在圍牆外面挖了深深的一道溝,溝的外面豎了很多木樁,在木樁上面綁了很多的活屍,活屍被綁在柱子上,限制身體自由,但是手和頭卻能在一定範圍内活動,無形中行程一到活屍組成的防護牆,圍成一圈,這活屍組成的網不知道比原來的電網強了多少倍,隻在大門處有一小片空地供自己人自由進出,但大門處有十幾個人荷槍實彈的守衛在哪裏。如果有人想從門外的地方進入勢必登天還難。
武子他倆藏在不遠處的一個山坡後面,能清晰的看到大門附近發生的狀況,就看到毒蛇帶着他們這夥人來到了大門前,跟門前的人說了什麽,門前的人一陣歡呼,“女人!女人!”,過了一會,大門打開,從裏面又走出一隊人,兩對人互相擁抱握手,共同往大門裏走去,幾個俘虜被推推搡搡的跟了進去。他倆在這個距離甚至能清楚的看出每個俘虜是誰,武子用手緊緊的扣着身下的泥土,“我一定救你出來!”這時桌子忽然按了他一下,“不好,他知道我們在這裏!”。就看到狐狸跟一個人在門前往這邊一指,然後就是哈哈一陣大笑。
“我們快撤,原來他一直知道我們跟在後面。”桌子
幾個子彈“嗖”的一聲從耳邊擦過,倆人連滾帶爬的從坡上滾了下來,然後飛快的躲進樹林,一分鍾,兩分鍾,一小時,倆小時,竟然沒事,大門處竟然沒有任何動靜。
武子自從秀被抓進去之後行爲就有些狂暴,桌子安撫他一下之後,讓他在樹林裏等待,獨自一人靜悄悄的返回到了之前的山坡,趴在山坡上看到,大門一如往常。“怎麽,他們難道不想對付我們嗎?”,疑惑不解,正要返回向武子報告情況的時候,發現山坡旁邊的石頭上壓着一張紙條。
武子看到返回的桌子表情不對,“怎麽了?”
桌子遞給他一張紙條,手明顯看得出在微微發抖。
“你倆已是我囊腫之物,取你倆首級如探囊取物,想活命或者救你同伴的性命就乖乖的替我做件事,引出賈正生,把他獻給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将開始砍你同伴的人頭,一天一個。署名,毒蛇。”
“賈正生,賈正生,哪裏去找賈正生?”“毒蛇,毒蛇,又是毒蛇!”武子暴跳如雷。
“賈正生,也許是好事,對方一直以爲我們跟賈正生一夥,這樣我們同伴至少三天是安全的!”桌子
“安全!他們的話不可信。”用手一指那些綁在柱子上面的活屍,“你看他們都做什麽事!”武子“我他媽跟他們拼了,砍死一個夠本,砍死倆賺一個。”
“聽說你倆再找我!”一個聲音從他倆身後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