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着的人不是别人,是賈正生。
“他?”乃東疑惑的看着二狗。“他怎麽了?賈叔他……”
二狗,“這個畜牲,我們回來的時候,他”頓了一下說到“他**了秀娟,讓我們抓個正着,他還他媽的反抗,桌子也被他紮傷了,要不是我們回來的及時,耀光他娘也被他給殺了!”
乃東愣住了,想了半天,“怎麽會,他,他是警察啊!他還救了我們。”
“警察?警察是他的對頭才對,這小子可不是好東西,說他有一幫兄弟,還指着我們說要把我們都收拾掉,說的挺吓人的。”用手一指,“這不是我們把他嘴給堵上了。”
乃東看着賈正生,賈正生也看着乃東。
乃東看着這張臉,古銅色的臉,深深的眼窩,眼角下的一道刀疤直接到達臉頰,臉上即使此時也似挂着笑容,但這笑容從不觸及眼睛。
乃東“這世界怎麽了,人怎麽了!”
在中成的吵鬧聲中,屋子裏的人陸續的走了出來。
看到桌子、志秀、耀光站在那裏。看到綁在柱子上的賈正生,看到臉上一直挂着笑的中成。多麽羨慕自己的舅舅啊!無憂無慮的世界還會有嗎!
一時間這麽多災難砸到這群人身上,痛苦、安慰,但更多的是無奈和承受。于是大家都隻是站在那裏,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該安慰誰。
沉默了一會,桌子率先打破僵局說到“回來就好,先進屋”。
大家跟着桌子陸續的進了屋。
桌子回頭看到二狗也跟了進來,說到“二狗,你再去站一會崗。”
二狗站在原地瞪着桌子。
“我一會去替你,附近有活屍,再者兔子跑了,我們要防着他。”
二狗看看紮着繃帶的桌子,不情願的挪了出去。
乃東進來看到武子還是躺在那個床上,但是已經醒了。看臉色陰沉,像是剛發過脾氣。
乃東“武子叔你醒了!感覺好點沒有?”
武子“東子,中成呢?”
志秀“中成叔回他住的屋了,你放心吧,都回來了。”
武子點點頭,轉向桌子,“到底怎麽處理賈正生,你說吧。”
桌子“這種畜牲,我看不能留。”盯着武子說到。
武子看着耀光問到“小光你怎麽看?”
耀光牙咬的緊緊的“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乃東“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救過我們的命啊!”
耀光“你的意思是要放過他嗎?”随即大聲嚷道“你知道他做了什麽嗎?你要放過他嗎!”
乃東看到耀光沒頭腦的突然對自己發火,自己心裏的火也上來了“你認爲我要放過他,對,我就是想放過他,你能怎麽樣?”
倆個人面對面的狠狠的瞪着對方。
志秀“好了你們兩個,鬧夠沒有,難道這裏還不夠亂嗎!”
桌子咳了一下,說到“東子你可能不知道,姓賈的不是好東西,我們好心收留他,可是他看到這裏沒有男人了,他就想爲所欲爲。”
志秀說到“你走後,他進來看了看,然後就出去了,兔子進來守住了這屋的門口,我和月娥嬸聽到秀娟嬸屋裏有打鬥聲,就想去看看,兔子掏出刀子不讓我們動,還是月娥嬸把他撞倒沖出去的。”
武子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牆上,手上滲出了血,“我要是早醒一會也不會……”
耀光“我媽差點讓他打死,我要親手殺了他。”
乃東沉默了,一會問到“秀娟嬸,她沒事吧?”
大家都沉默了。
一會桌子開口說到“沒事,姓賈的剛想意圖不軌,我們就趕回來了,她沒事,就是受了點驚吓,你月娥嬸在陪着她。”
幾個人都看着武子,等他做決定。
武子沒有猶豫,牙一咬“這樣的貨色,不能留着!”
乃東“我們可以趕他走,外面都是活屍,他也是活不了,爲什麽非要殺他!”
桌子“你不知道,他……不會放棄,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耀光看到武子點頭,“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拔出匕首走了出去。
頓時屋裏靜悄悄的,都靜心聽着外面的動靜。
大約過了一刻鍾,耀光垂頭喪氣的進來了,手裏抓着匕首,刀尖在往下滴着血。
大家都瞪眼看着他,等他說話。
“沒殺死!”耀光咽了一口唾沫說到。
幾個人聽後都趕緊跑出來查看。
賈正生面不改色的綁在那裏,看到大家出來,冷笑的看着大家,他左側的肩膀在往外流血。
桌子看看乃東,乃東目光躲閃,看看耀光,耀光手一直在哆嗦,卓子一把奪過耀光手裏的匕首,走到了賈正生跟前。
擡起手裏的匕首,看到賈正生說到“我們可以放了你,但你必須答應我永遠不會回來惹事。”伸手拿掉了堵在賈正生嘴上的布。
“嘿嘿,好啊!我同意,我還能保證你們的安全,但是呢,這幾個女人要送給我的兄弟們享用。”
桌子氣的眼冒怒火!
“現在幾點啦?兔子他媽的太慢,叫他去叫幾個人也應該快到了!……”
桌子一把用布堵住了他的嘴。
“姓賈的别以爲沒有警察了,你就能爲所欲爲。今天我就要伸張正義。”說着再次舉起了匕首。鋒利的刀刃紮向了賈正生的咽喉。
“住手!”月娥站在秀娟的門口大聲喊到。“你們真想殺人嗎?你們也想變成和他一樣的罪犯嗎?”“耀光還不快去取下匕首!”
耀光沒動,桌子想了一下,手裏的匕首放了下來。
“嫂子,你和弟妹沒事吧?”
月娥沒有回答,看大家靜了下來,轉身回了秀娟的屋。
桌子回頭看到賈正生輕蔑的眼神,牙咬的緊緊的。示意幾個人先回屋。
屋裏
武子“怎麽樣?”
桌子搖搖頭。
武子眼睛瞪的溜圓,沒用的東西,支撐着想起來,胸部的劇痛讓他又倒了下去。
桌子“這和之前殺人不一樣,之前是爲了活命,這……,活生生的人啊!”桌子看了看身邊的倆個年輕人,想了半天說到“這樣,還是由我動手,不過等她們都睡了。”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後半夜桌子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賈正生綁在柱子上但似乎睡着了。摸了摸腰間的匕首,想了一會又松開了,往二狗放哨的地方走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二狗,忽然聽到從胡老爺子木柴堆處傳來了呼噜聲,桌子走過去看到二狗抱着皮襖睡得正香,用腳踢了二狗兩下,踢了三四下二狗才醒了過來,“忽”的一下做了起來,“誰?”
桌子“我!”
二狗慌張的去抓槍。
桌子“我!”
二狗才看清,“你怎麽才來,這都幾點了,凍死我了。你可是睡好了!”爬起來就要往回走。
“沒有什麽情況把?”
“沒有。”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了什麽,回來問到“你們商量一晚上到底怎麽處理賈正生了?”
桌子想了想,把匕首往二狗面前一遞,“去,你把他血放了!”
“少來了,雞我都不敢殺,平時都是我媳婦殺的。”回頭就走。
“對方最壯的都讓你幹掉了,武子都驚呆了。”二狗站住了。
“剛才在屋裏志秀一直說他二狗叔英雄。”
“就說現在吧,簡單的給姓賈的來一刀,一幫大老爺們沒人敢動手,連武子都慫了!”
二狗往前一步,一把從桌子手裏搶過匕首,轉身就走。
沒走出去幾步,從狩獵小屋方向冒出一個大的火球,火球騰空而起,火球炸開後烈炎照紅了天空。
倆個人都驚呆了,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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