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他們幾個早上出發,今天向村子偏南的方向搜索,中平,中安,乃東三個人去村子裏搜尋,想尋找些食物,武子幾個人往村子南邊搜索,路過學校的時候,武子心裏想,那天幸好住在小學裏,小學位于村子一邊,不然那麽多的活屍要撤出去可就難了,看看周圍大火之後到處黑忽忽的斷壁殘垣,想着孫爺真是放了一把好火,幾乎燒了整個村子,好在村民都不在了,不然孫爺後果…,武子想到這裏禁不住笑了一下,忽然覺到這是對孫爺的大不敬,趕緊收斂笑容,看看其他幾個人,孫卓幾個好像各有心事,二狗眼裏竟然還寝着淚,估計想到了他媳婦。
武子問二狗道“二狗,想媳婦了?你和桌子那天一直沒找到你媳婦嗎?”
二狗回道“誰想媳婦了,一直沒有找到,開始我們一起找,後來看到井裏的活屍,卓哥說危險我們點快點,爲加快速度就分開找了,後來在一家院裏我碰到了活屍,我棍子都打斷了,也沒打倒他,後來我蹦到了房上,那房有三米多高,也就是我!一蹦就爬了上去,後來中平哥,卓哥他們就來了。”桌子一直默不作聲,眼睛看着前方,快步的走到了前面。武子笑道“三米多房你一蹦就上去了?還用棍子打了活屍?二狗還真是個英雄,不過我見到你的時候你的汗出的都濕了褲裆!哈哈”阿何笑做一團,二狗滿不在乎,繼續跟阿何比劃房子有多高!大家走出幾裏地也沒發現一個活物,就在這時走在隊伍前面的桌子,突然停了下來并且向他們擺了擺手,幾個人都停了下來,武子拔出了斧子,看着桌子,桌子說有人!阿何“有人?我們不正是找活人呢嗎!”
武子問道“确定是活人?”
桌子搖搖頭。桌子回頭看着二狗,示意他走在前面看看情況,二狗裝作不懂,站那不動,桌子看阿何,阿何剛往前走兩步,武子已走了出去,沒走幾步就看到,前面石頭處露出一結油亮的鋼管,武子還沒來的及喊出聲,就見火光一閃,響亮的一聲槍響,阿何啊的一聲栽倒在地上,幾個人本能的趴在地上,回頭看阿何,抱着胳膊在哪**。
“哪中槍了?”武子問道。
桌子過去檢查了一下“胳膊,還好沒傷到要害。”然後撕下一個布條給他紮上。
幾個人氣的咬牙切齒,抓到他非得狠狠揍他一頓。桌子趴在哪裏喊到,别開槍,我們不是活屍,我們是正常人,别開槍。他們剛要站起來,又是幾聲槍響。幾個人又趕緊趴下。
武子怒道“他媽的他聽不懂人話嗎!”又向前面喊話。
桌子說“他們是不是瘋了,他們想殺人不成!”
武子一側臉看到在側面不遠處的中平、中安,然後看到乃東從樹上下來跟他倆說了些什麽,他們向這邊看了看,貓着腰從側面包抄了上去。
過幾分鍾槍聲突然停了,武子拿起斧子就沖了上去。幾個人跟了上來,看到地上躺着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但是被打的面目全非,一時看不出是誰,身上全是傷,在石頭後面還有一攤血,看樣子是他的,他躺在哪裏,眼睛惡狠狠的看着前面的中平,乃東。中安手裏拿着他那把槍,那個年輕人看到武子他們幾個後眼神變得很複雜,艱難的張嘴叫道“舅舅。”血從他嘴裏流了出來,阿何原本打死他的心都有,但是看到眼前渾身是血的人,心也有些不忍。
聽到他喊舅舅之後,幾個人細看眼前的年輕人很像同村的一個後生,确實管孫武、孫卓叫舅舅。
武子看看中平,中平說到“不是我們弄的,我們隻是奪下了他的槍。”
桌子過去看了看年輕人,身上很多傷,一個槍眼顯示一顆子彈從後背射入從胸前射出。有人想殺他,桌子看了看武子說到“這可不是我們那種獵槍能打的出來的,是步槍!他失血過多沒的救了,估計沒多少時間了。”
武子過來拍拍年輕人問他發生了什麽?年輕人艱難的說了一些話,但是聽不清楚,大緻理解是有一群人襲擊了他們,還折磨了他們。
血還在流,武子叫大家趕緊給他止血,但幾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麽下手,傷口太多,顯然這個年輕人之前也試圖自己止血但不成功。
中平說“怎麽會有人襲擊人?沒王法了嗎?他們爲了什麽?”
桌子說“就是因爲沒王法了才這樣,看來我們以後不但要防備活屍也要小心活人。”
武子咬緊牙,惡狠狠的罵道“孫子,最好别讓我碰到。”
中平“如果附近有這幫歹徒,我們那裏也不安全,最好我們現在就回去。槍聲和血一會就會引來活屍,我們必須快點。”
幾個人都表示贊同,但看着地上的年輕人不知如何是好,救又救不活,扔下他走掉這句話誰也不肯說出口。等了至少一刻鍾,年輕人因爲失血,内傷,驚吓不動了,大家都很難過,但心底有驚喜、恐懼、彌漫、懷疑。回去的路上,雖然大家都很累,但是速度都很快,都想快點逃離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