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不一會兒，二人在一個空曠的辦公室裏一見面，葉樹林就迫不及待地問……

葉樹林：張sir，發生什麽事了？難道警察要抓我？

張sir：是的，的确要抓你，專案組馬上就會得到拘捕令，上頭已經批下來了。我提前知道了消息。這不，我一點兒也不敢耽誤。馬上跑來告訴你了。

葉樹林：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什麽案子犯了？

張sir：有兩個國際大案涉及你，都是幾年前的事了。一個是東洋銀行搶卻案，另一個是泰義公司爆炸案，這兩棕大案中有一個你曾雇用的泰國殺手叫馬列的，他前不久在菲律賓槍殺政治要人時而落網，是他供出了你……

葉樹林：他媽的！這麽多年了，我以爲不會有事了。這個叫馬列的殺手，我當時可給了他不少錢呐，我是花了大價錢的。這些人辦完事就應該殺了他們，不能留活口。都怪我當時手軟。哎，張sir，這麽大的事你怎麽才告訴我？

張sir：這次我休病假了，專案組我沒參加上，而且，這次和往常不一樣，他們都是秘密進行的，今天早上我一上班，剛剛知道的，這不，一點也沒耽誤。馬上跑來告訴你了……老葉，你被全球通輯了！這是兩個國際要案，警察局上上下下都十分重視，這事不能小喽，夠你“喝一壺”的了。

葉樹林：（吸口冷氣）我該怎麽辦？

張sir：我看……你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葉樹林：走？我怎麽舍得，這麽匆忙，我的财産還沒來得及轉移呢，一大堆子事還沒處理呢。

張sir：這個火燒眉毛的時候，不舍得也不行呐。我看你别無選擇，大量财産丢失是必然的，他們肯定會凍結你的所有财産，動産和不動産的。但你仔細想想，在生命面前，這又算得了什麽呢，什麽能有生命重要呢！你可以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保存生命。古人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二十年後還是條好漢，幾年後，東山再起！

葉樹林：哎，張sir，你說得有道理（長歎一口氣）我早就想到了，我會有這麽一天，因爲，我作的惡事太多了，就象我女兒說的，該報應了！

張sir：好了，葉先生，時間不早了，我得回警察局了，不然會被他們發現的，我走了。

葉樹林：哎，等一等……

葉樹林攔住她，他拿出一疊錢，又在别的兜裏找到一疊，遞給張sir……

葉樹林：這個都給你，謝謝你了！太感謝了！這些年，多虧你在裏面給我通風報信，幫了我不少忙，讓我逃過好幾次牢獄之災，這是一點小意思（塞進張sir的手裏）

張sir：這……我不要這些，平時，你沒少給我了。

葉樹林：哎？拿着吧！别客氣，這個時候，錢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拿着吧。

張sir：（接錢）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我走了，回去跟你太太商量商量，不行，就走吧，趕早不趕晚，盡早離開香港，越快越好！要不然的話，你可就慘了！

葉樹林：我知道！

張sir：我走了！咱們後會有期！

葉樹林：後會有期！再見！

張sir：再見！

張sir走後，葉樹林思忖着……他考慮還是逃爲上策。太太現在在日本療傷，動不了，他要是自己走，扔下葉小漠一個人，還不妥。他苦笑一下，又搖了搖頭，而後，急步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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