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反應方程式!”“是什麽?”四個人對這個陌生的名詞一頭霧水。
看着滿臉詫異的四人,藍莫隻好解釋。“1000面前的先人們曾研制出一種非常恐怖的武器。當時的人們稱之爲核武器。”藍莫又開始不得了的話題了。“僅僅隻需足球大小的核彈,就可以将整個聖域化爲灰燼。”又是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出來。
但是藍莫說的話卻把他們四個吓住!“真的有那麽可怕嗎?”
藍莫依舊像以前一樣沒有回答。“神因爲很清楚這點,所以在聖域建造的同時将聖域裏所有關于核武器的資料,甚至包括核武器的存在都消除了。”果然又是很不得了的話。
大人的反應力還是要比小孩子好。劉中其最先反應過來。“那!那些文件裏的是?”
“核反應的方程式。”關上保險櫃。“看樣子似乎找到些線索了。”
“但是這樣的話新的問題就來了。1000年前是神消除了關于核武器的資料,但是這裏爲什麽卻會有這份文件。”
“嚴如爺爺事半穿越者,且曾經離開過聖域。”
“原來如此,從聖域外面帶到裏面來的。但是神應當阻止的。爲什麽神沒有阻止?”
“對于這個問題我有兩個答案。一個是神并不是無所不知的,另一個是因爲神故意這麽做的。你們選哪個!”無論那個都是無法讓人接受的。前者說明神不是神,而後者卻說明神打算做些什麽不好的事。無論那個都可以說的上是地獄。“我倒是傾向後者。”這算是最壞的結果。
顯然這些話對于13歲的孩子來說有些過于沉重,三個人都愣在那裏。
劉中其看到呆呆的愣着的三個人不由的歎了口氣。“然後呢?”視線轉向藍莫。“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核武器的事情又不能告訴其他人。”
“在這之前還是讓他們三個稍微緩一緩。”走出房間。似乎是要做些什麽其它事情。然後,隔壁房間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劉中其立即沖到的隔壁,明雨三人也回過神迅速跑到了過去。
一個持刀的男子正挾持着藍莫。“别過來!”
劉中其看到這副情景并沒有緊張,而是一副什麽都知道的樣子看着藍莫。
“快點把那份文件交出來!”威脅!還是用藍莫來威脅。
“藍莫!”明雨三人很是擔心。
劉中其卻一點都不擔心,緩慢的從腰間掏出槍,對着男子頭。
“我叫你把東西交出來你沒聽到嗎?怎麽你想打爆這個小鬼的頭嗎!說的也是這個小鬼是被詛咒之人就算死了也沒人會感到難過的!”
這些激怒了的明雨。正要反駁。“當然有!”劉中其卻搶先了。明雨很驚訝的看着劉中其。“如果這孩子消失了的話!聖域内不到100名的穿越者們都會傷心的。”眼神變得犀利了。看樣子已經生氣了。“換句話說你現在的行爲已經惹惱了聖域内地位最高的不到100人。”
“嘭……”劉中其開槍了。在明雨三個人的驚訝中。
男子慢慢的倒下卻沒有流血。“聖域隻有少數人才知道,神對武器有着非常嚴重的限制。不僅不允許人類制造和研制武器,就連我們這些唯一可以持有武器的公安人員也隻能使用麻醉槍。”收起槍,嚴如和讓晴馬上跑到藍莫旁邊扶起藍莫。
明雨卻站在原地眼神犀利的看着劉中其。“你說藍莫消失了的話所有穿越者都會傷心是什麽意思。”
劉中其扭頭看了明雨一眼,又将視線轉向了在和讓晴嚴如說話的藍莫。“用藍莫的話說,我們這些穿越者都是她的奴隸!”
明雨也将視線轉向藍莫。“與所有穿越者相互認識同時讓她們都畏懼卻關心的存在,我所知道的人隻有一個!同時又知道1000年來的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我所知道人裏隻有一個。”明雨沉默了幾秒!“神!”
神!又是不得了的化說出來了。
“你覺得可能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事情就能解釋清楚,但相對的就有很多事情不能解釋。硬要說可能性的話,大概不到百分之五十。”
“所以呢?爲了驗證這些你打算怎麽做?”
“我所知道的方法裏,隻有接受神的試煉成爲穿越者這一個而已。”
“原來如此!不過神的試煉是要到16歲才可以接受,對你來說還有3年。”
“那就再等三年就行了。”
如果藍莫是神的話這就能解釋爲什麽身爲穿越者的劉中其和校長會對藍莫非常敬畏。和爲什麽藍莫會知道那些被神隐藏的秘密。
但是如果真是這樣,身爲神的藍莫爲什麽要将自己對所有人稱之爲是被詛咒之人。爲什麽身爲神的藍莫卻沒能和自己的姐姐不存在之人一起離開。如果說她是因爲關心着人類,就不會放棄世界創造出聖域。如果她并不關心人類又爲什麽沒有離開這個世界。
不管真相是怎麽樣的,明雨要想知道就必須去見到神。穿越者是不可以向其他人透露關于神的信息的。
戴上手铐,然後一潑冷水,将将男子澆醒。
“該說說是誰你派你來的了!”劉中其開始拷問。
“哼!别想了我是不會說的。”态度很強硬!
“不想說啊!那我該怎麽辦呢!要不爆打你一頓。”劉中其嬉笑的說着。
“你想逼供,難道你不知道虐待犯人是什麽後果嗎?”
“說起來是有這麽一條,不過今天我穿的是便服,而且“看了藍莫一眼。”我有幫手。”
“一個小孩能做些什麽?”
“我說老兄!你該不會忘了她的身份了吧!”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麽!“因爲人權的關系我不方便做什麽,不過好在今天有被詛咒之人在這裏。她會做出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男子開始害怕!而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藍莫。
走到男子面前,放下自己背上的小小的書包。從裏面拿出兩個藥瓶。“輕松的和痛苦的你選哪個。”
“哈!”因爲隻有半句話大家都沒聽明白。
“這樣啊!痛苦的這個啊!”
“诶!”
藍莫放回其中一個藥瓶,又拿出注射器。“這個是讓你的神經末梢不段傳遞疼痛感的藥,好好享用吧!”
男子滿臉直冒汗,光是被詛咒之人就夠讓他害怕了。“我說我說!”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招供了。
“再問你一次,是誰讓你來的?”這次輪到藍莫發問了。
“是神!”哈……
藍莫并沒有立即否定而是将視線轉向劉中其。
“他說的是真的!”
得到證實後藍莫接着問“具體怎麽回事?”
“昨天晚上神托夢給我要我把今天來到這裏在保險櫃被打來之後趁機奪取那份文件。然後送到北邊的一棟廢樓裏。”又是不得了的話?
藍莫站了起來。“給他解開手铐。”
“啊!”
“他可是持刀挾持你的暴徒?你現在要放了他。”
“那你打算怎麽辦?去法院起訴天神大人?”讓晴和嚴如聽了無言以對,隻好苦笑。“更何況那份文件我已經銷毀了,他的任務也算是失敗了。”
“那或者是别人用藥物讓他産生幻覺誤以爲是神呢?”明雨說出了新的可能性。
“這是不可能的,雖然科幻片裏這種情況很普遍,但是在聖域裏。雖然神沒有像武器那樣限制對人大腦的研究。但是針對神經系統的藥物還是受到嚴重管制的。”好嚴格的社會。“順便補充一點,我獲得的偵探這一禮物的另一個能力就是能知道别人說的是謊話還是實話。所以我能知道他沒有說謊。”
線索找到了,北方的一座廢樓。去了說不定就能發現什麽!
“劉中其。你叫上吳甯他們去那懂廢樓。接下來該怎麽做我想你應該清楚了。”
“了解!”然後帶着那名歹徒離開的嚴如的家。
看到這一幕。明雨有些堅信了。“藍莫果然是神嗎!”
大人走了,留下四個小孩。
“藍莫,那我們該做什麽?”一臉期待的看着藍莫。
藍莫走到床邊,坐在床上。然後躺下。“做作業!”
“哈……”充滿期待的結果居然會是這樣。不過大家這才想起還有作業。
明雨三個人開始老老實實的做作業。而藍莫也在不知不覺中睡着了。
一個小時後。“明雨這道題該怎麽做。?”學習成績的差在這裏表現出來了。
“把X代入…………”明雨授課中。說實話,明雨的成績一直很好。
嚴如一直心不在焉,不知何時看着熟睡中的藍莫發呆了。
“怎麽了嚴如!”注意到嚴如的視線一直向着藍莫,明雨不由的問。
嚴如會過神!“沒……沒什麽。”收回視線開始專心寫作業。“隻是覺得,這個樣子的藍莫就好像普通的小女孩一樣。”
明雨愣一下。然後不由的微笑。“的确。”視線轉向藍莫“現在的藍莫……”收回視線看着作業本。“說不定才是藍莫真實的樣子。”
又過了兩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8點。
這時,嚴如的手機響了。
打開手機。“是局長叔叔。”
“局長?他說什麽了。”明雨有些迫不及待。
但是嚴如沒有回話。情況有些不對。
過了一會,嚴如合上手機。滿臉淚水。“爸爸媽媽找到了。局長叔叔正在送他們回來。”
“真的嗎?”明雨和讓晴都很高興。
“恩!”
十分高興的三人離開了房間來到軌道車站等着。大約40分鍾後。嚴如的爸爸媽媽還有劉中其一起從電車裏下來。
三人一下車,嚴如就撲倒的爸爸媽媽的懷裏。
三個月,嚴如的父母在前往北邊的路上遇上了強盜,因爲身上沒有帶什麽值錢的東西,強盜們不滿于是将他們關在了地下室3個月。爲的就是想讓她們兩供出自己的銀行賬戶和密碼。因此嚴如可憐的父母就被關了三個月。而那個可憐的被神指使的歹徒,大概是神派來送信的。
随後,明雨和讓晴在劉中其的護送下回到了家。而藍莫則自己回到了隐藏在麥田中的别墅。
世界是在不段變化的。今天的夜空中沒有月亮皎潔的光芒。并不是因爲天空中厚厚的雲層,而是因爲今天的月亮已經到了地球的另一面。
黑夜中,聖域中心也是聖域最高的塔尖上。
藍色頭發的小女孩站在這裏。風還是一樣的吹着她的長發。
突然,終端被啓動。小女孩的面前出現一道畫面。
“這麽晚了,果然你還沒睡。”畫面中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有事嗎?”小藍藍的聲音平靜又毫無感情。
“從中其那裏聽了,你今天做的事。”
“你指什麽?”
“爲了嚴沉的後裔而複活她的父母。”又是不得了的事情。
小女孩并沒表現出任何慌張之類的感覺。依舊平靜的問。“你想說什麽?”
“她的的父母早在3個月前的海難就已經屍沉海底了。但是你卻說并沒有那艘船,還特地演了那麽一出。最後還将已經死去的人複活”
“怎麽不滿嗎?”
“這倒不是。”聲音變得委婉了些。“隻是想知道爲什麽你會那麽做。”
“沒什麽,隻是難得有個小女孩滿臉淚水的哭着找我我幫忙。我也不好讓她失望。”聲音還是那麽毫無感情。
“我說:當初我求你複活我的老爸的時候你可沒答應。”
“那個時候你求的是神又不是藍莫。更何況嚴如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經死去。你如果覺得不公平的話就去問劉中其爲什麽将嚴如父母的死訊封閉。”
“真虧你能說:”對方似乎很無奈。“說起來爲什麽那份關于核反應的文件會保留到現在。”
“那是因爲嚴如的爺爺對神說:那是先祖們的心血,所以希望保留下來。”
“所以才保留下來了啊”對方有些惋惜。“快到除夕夜了,大家打算在某個人的家裏開一場party你要來嗎?”
“到時候再說吧。”
“so那就先拜拜了,對了。不要做的太過了,你的話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這是在對我說教嗎?”
“我可不敢,這純粹之是作爲友人的建議。那就再見了。”
畫面消失,聲音也消失了。又隻剩下了處在寂靜中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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