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查詢了,從昆明去往騰沖的,列車時刻表。
早上五點出了網吧,打的去了小吃一條街,去喝豆汁。來了北京,當然要去吃北京小吃,還要帶走很多。
按着計劃,順利的到了騰沖。去了銀行,把錢轉到了瑞士銀行。然後還是沒有,經的住賺錢的誘惑,去賭了幾塊石頭。
我是葛郎台嗎!哪有見錢不賺的道理?
與此同時,日本原田家主屋的電話旁邊。
“天皇陛下,劉小琪前天早上7點50分,已經在中國北京的一個軍區的,一所秘密别墅的,爆炸中身亡了。
但是我認爲,劉小琪不會就麽容易被炸死。她在和安倍大師鬥法的實力,超乎尋常的強大。那些愚蠢的**,以爲一間鋼闆密室,就會炸死劉小琪,真是可笑!”原田帶着嘲諷地口吻,對天皇報告小琪的近況。
“讓這些中國人,以爲她死了也好,更加方便我們的計劃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請到她,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打算再有生之年,再送給中國一份大禮!”天皇平靜的對原田說道。
“我已經秘密發出頭号指令,所有日本的異能人士,和陰陽師,殺手,都會接到消息,去尋找劉小琪。
而且還請了美國暗協會的人員去,特别是日本最近的術界,後起新秀工木林森。一有情況,我會随時向陛下彙報的。”原田這次也不敢,随便的向天皇保證了。
“我等你的好消息!”天皇放下電話,坐在和室内,靜靜的沉思着。
我坐在騰沖街邊公園的長椅上,看着不遠處草坪上,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和她的媽媽正在玩皮球。難得有這麽輕松的時候,這些日子太緊張了!
一個小紅光點,在我的後腦勺處出現,遠處的天台上,一名女性殺手,在用紅外線激光狙擊槍,瞄準悠閑坐在公園長椅上的我。
玩皮球的小女孩,悠閑的坐在長椅上的我,正在五樓天台上用瞄準鏡瞄準我的女殺手,三個人形成一條直線。
我沒有動,腦中在記算着,如果我閃開,激光搶有沒有可能,會傷害到那個,玩皮球的小女孩。
從長椅上站起來,向左邊走去,和那個小女孩錯開位置。公園是一片空地,沒有什麽障礙物,可隐藏的。
飛快的向樹林方向跑去,而且跑的時候不是一條直線,而是左右搖擺的跑,很快進入了小樹林。
女殺手隻能放棄了,這次行動,收起狙擊槍,迅速離開現場。
但是還沒完。
我從小樹林出來,用神識牢牢的鎖定她,然後緊緊的跟在女殺手的後面,離她一直有200米的距離。
在一棟破舊的樓房停下,她是怎麽知道我的位置的?我可是做了易容的,不應該被普通人找到的。
用神識探查二樓的某個窗戶,突然旁邊竄出兩名中年男子,向我襲來。旁邊有一名道士正在結着手印,陣法發動了,道人拿出一隻銅鏡,和一隻銅鈴。
這竟然是事先設好的圈套兒,看來那名女殺手,就是要把我引到這裏來。
老道一會再收拾吧!先解決眼前這兩個男人,我現在就在人家的陣裏面。不能托,時間耗的越長,越是對我不利。
手下不留情,速戰速決用盡全力,抓住一個男人的脖子一扭,隻聽到喀嚓一聲,那男人的後頸椎斷裂,頓時就沒氣了。
另一個男人的拳頭,打在我的後腦上,這一拳他也是使了全力,但是我是什麽體質?普通的凡人,根本不能把我怎麽樣!
轉回身,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的脖頸子,顯然他的功夫很到家,快速的閃開了。一陣銅鈴聲轉了過來,這是音攻。之前我在和邪修男鬥法時候,已經領教過了。
馬上吸足了氣,夾着靈力,沖道士用了獅子吼。由于我在陣中,現在法陣内,形成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
這一聲獅子吼,沒有攻擊到道士,卻破了這個陣,陣裏的那人男人,和我都受了巨大沖擊。
首先那個男人倒在地上,七竅流血,當時死亡。然後是地面,原本是柏油小馬路,現在完全龜裂了,由如極度幹旱的土地,更像是碎玻璃一樣的裂開。裂紋的排列非常的整齊,而且大小一緻。
最後是我,我咋地沒咋地!完好如初!隻是。。。隻是衣不遮體!希望這位老道士,看了不會有邪念。我對老頭沒興趣!
“孽畜,哪裏逃!”老道士手中的銅鏡,不知何時發出一道白光,照在我身上。那白光熾熱,照在身上火燒火燎的痛。
情況緊急,顧不上身體的剌痛,馬上拿出了玉葫蘆,把老道收入瓶中。當然老道身上所有物品留下!
收好了老道人的遺物,還有一個女殺手沒有解決,用神識向二樓探去。女殺手已經不在了,一定是剛才我和道士鬥法時候,跑掉了。
收起兩具屍體,蹲在地上細看,才發現老道之前布的陣法,非常的高明。
拿起一地,碎的瀝青,放在鼻子底下,仔細的聞着,有着淡淡的腥甜味。這是一種使人緻幻的草藥,類似于食人花。不過對我沒用!
這些日子我在空間,多少對草藥有了一些了解。用神識對地底下搜查,果然找到了八個已經被毀壞的,石質陣爻。腳下就是陣眼,陣眼的位置埋着一隻石獸。
這隻石獸竟然會跑,就在我要把它挖出來的時候,它竟然竄了出去。速度還蠻快的,幾十秒的時間,它竟然竄出去了一米。這是什麽東西?
先抓了它再說!拿出小鏟子,開始挖掘。但是它跑的真是很快,沒等我挖到它的深度呢,人家早就跑開了。
這樣不行,要設個陣,把它困住!沒時間了設陣了,它馬上要逃到遠處去了。趕緊追上它,使用法術再地上劈出一個大坑,立刻撲過去,捉這隻石獸。
我灰頭土臉的在大坑中,和這隻石獸再玩捉迷藏遊戲。差一點又讓它逃掉了,手中緊握着這隻石獸。
再周圍布了一個結界,放出兩隻僵屍,把坑填平。這隻石獸被我仍進了空間,現在沒時間研究它。從空間拿出一身衣服換上,又拿出了一輛自行車。
撤掉結界,馬上騎着自行車離開這裏,我已經聽到有警笛聲了。大概是被之前,我和道士鬥法引來的。
自行車沿着小馬路,向大路快速的行去。剛才那棟舊樓,可能是某工廠的宿舍。一個廢舊工廠裏面,就單獨那麽一棟舊樓,看來那個老道,也是費了一番心思啊!
騰沖看來也不安全。既然第一波殺手,能找到這裏,那就會有第二波,第三波找來。
今晚就走,而且要快!
出了小路到大路上,找了一個沒人有地方,把自行車收起來。攔了一輛出租車,往汽車站方向行去。
從騰沖去昆明大概要十個小時,從昆明再坐飛機去深圳,然後再去香港。
經過了五天的展轉,我現在就坐在香港的維多利亞灣,綠化帶旁邊的長椅上。
手中拿着自釀的山葡萄酒,這種酒,酸酸的,非現在商店裏買的,加了很多糖水和葡萄汁和酒精,勾兌的葡萄酒。這酒放在空間裏的木桶中,自然發酵,相當于外面200年的窖藏。
酒瓶拿在手中,就這麽想直接對瓶吹。看着港灣對面的,璀璨的美麗夜景,正要舉瓶望月,對酒當歌,感慨時事無常。誰知還沒等我舉瓶,酒瓶竟然被人搶走了。
搶我酒瓶的那個高大的女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喝着我的酒,一瓶酒三四口,就被她大嘴嗎哈的喝沒了。
“好酒!好酒!~還有嗎?那女人對着目瞪口呆的我說道。
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又拿出了一瓶遞給了她。而且竟然覺得,她喝酒的樣子,甚是好看。好像這酒本來就應該,是進了她的肚子!
她喝完了酒,我竟然又拿出一瓶遞給她。渾然沒有發現自己,就這麽從小小的包包裏,拿出了三瓶葡萄酒,有多麽的不正常!這更不像是一個葛郎台會幹的事!
可是我就這麽做了,而且竟然把所有的酒拿出來,陪着她一起喝。深夜!兩個微醉的女人,正在你一口,我一口的一邊喝酒,一邊劃着拳。旁邊的草地上,擺着大大小小的各種酒瓶子。
我終于有找到知己的感覺了,多日以來的郁悶和憋屈,随着這一次的放縱,而找到了宣洩渠道,煩惱一掃而空。
我以前就喜歡高大健美的女人,而眼前這個女人,正是我喜歡的類型。大家不要誤會,我的性向十分正常!
“這麽喝沒意思,咱們打一架吧?”高大的女人滿嘴噴着酒氣,對我說道。
“打架?那我打赢了有什麽獎力?”我大着舌頭問道。
“如果我打赢了,你每天要給我五瓶酒,連續給一個月。如果我輸了,我可以答應你三個要求。”高大的女人回答我。
“不管輸赢,你都要和我做好朋友,你這個好朋友我交定了。”我笑着對她說道。
“好!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好朋友!”她大聲對我宣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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