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面已經快到了市區。
“老大爺,我就在前面下車吧,你不用擔心,那兩個人不敢把我怎麽樣的。今天真的十分感激,你對我的幫助,希望我們以後會再見。”我真誠的對這位老大爺說道。
前面是紅燈,我開了車門,飛快的下了車,躍過路邊的護欄,向路邊的一個老舊的小區飛奔而去。
事發突然,我的速度飛快,劉翔也跑不過我,後面車上那兩個男人,反應也很快,于竟涵更是第一時間,就下車追我。我離後面那三個人有六七十米的距離。
這個小區是個封閉的小區,本來想在樓道裏躲藏起來,可是都按上了電子門,我隻好翻過牆去。牆的那邊是一個廢棄的工廠,這裏院子裏面空無一人。
馬上進入倉庫進面,這是一個廢舊的倉庫,裏面堆放着滿是灰塵的,各種大型的車床和零件。顯然已經荒廢很久了。
在這裏用了隐身術,然後出了倉庫。悄悄地走向工廠的門口。突然一個男人從我剛才翻牆的地方,翻了過來,落到地上。
他四處搜索着我的蹤影,向那個廢舊倉庫走去。他進了倉庫,我馬上出了工廠的大門,一擡頭看見于竟涵站在我的面前。
我一動不敢動,摒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工廠路面本來是水泥路,可是因爲年久失修而翻沙,現在上面有很多碎石子。人一在上面走動,肯定會留下腳印的痕迹。
不知道剛才是否被他發現了,這會我和他之間隻有一米的距離。而他好死不死的,就看向我。
我的心那,蹦蹦的跳,呼吸有點不穩的迹象。時間好像又回到,第一次在江敏婚禮時,見他的那一瞬間的悸動。他還是用那種,能把我看透,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眼神在看我。
心一下子沉下去了,他已經明确的告訴我,我們之間不可能。我是感激他的,至少他沒有欺騙我,沒有想過玩弄我,沒有想過利用我,他隻是不愛我,他有這個權力。
另一個男人從牆翻了過來,然後向這邊走過來。倉庫裏的男人也出來了,三個人在工廠的門口集合。
“于隊長,沒找到。看來讓她跑了,早知道這樣,應該多派幾個人,來接你們。”稍微高一點的男人,對于竟涵說道。
“這不怪你們,隻要她想逃,誰也攔不住她。再多帶幾個人也是一樣的。對了,你們準備把她安排在哪裏?”于竟涵尋問他們。
“省軍區招待所,哪裏的條件很好,保護起來也方便,還不顯眼。她爲什麽死活不去?還逃跑了?難道認爲我們,要把她送到監獄裏去?”其中一個男人奇怪的問。
“她可能真是這麽想的。我們回去吧,希望她能再和我們連系,讓我們讓把誤會說清楚。”于竟涵也是對那兩個男人安慰道。
這話是不是對我說的?他是不是已經發現我了?但是我不準備回去,回去對我毫無意義。
爲我那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的愛情,默哀三分鍾。
三分鍾一過,我向蹦出五指山的孫猴子一樣,上竄下跳,嗯?呸!我是孫悟空,誰是如來佛?這個比喻作廢!不算!我像脫缰的野馬?也不對!不管啦!反正我自由了!
重新溜回那個廢舊的倉庫,然後易容成一個中年婦女,走出了倉庫。向工廠門口走去,又一擡頭,毫無準備的撞到了一個人,于竟涵?他不是走了嗎?
我愣在當場,馬上後退。于竟涵快速的用擒拿術,把我抓的死死的。
“同志你幹什麽?快放開我!”我對于竟涵驚慌的叫道。
“劉小琪,你化成灰我都認得。”我向洩了氣的皮球,蔫了巴雞的,任他架着我回到了車裏。
早知道這樣,就不搞這些花花腸子了!審就審吧!打死也不說!他們還能把我殺了不成?我準備拿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來應對他們的審問。
就當練功了,被審用也是一門體修的功法啊,即鍛煉我的意志,又能增加耐力。
我愛的男人,親手把我送進監牢。
我愛的男人,親手把我送上斷頭台。
神啊!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如果你聽到了,請放個屁,哼一聲,打個飽嗝!
我的腦袋中,冒出了一首,春日幽幽之期的十四行詩。
(某位神仙,被我雷的口吐白沫。‘這個信徒真難伺候,不要也罷!我什麽也沒聽到!你看我幹什麽?沒聽到就是沒聽到!’)
車子向郊區的路上駛去,最後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大門前。門口的警衛員給開了門,車子進了院子,又向前行駛,在一棟别墅門前停下。
下了車,一兩個男人生怕我逃跑,一左一後,于竟涵押着我直跟着進了别墅。
這别墅和監獄也差不多了,好像比監獄牢固的多。别墅不起眼,可是裏面确不簡單。
裏面所有的牆,都是用五厘米厚的鋼闆隔斷的,外面抹了一層水泥。地面也是,窗戶上的鋼筋也是一指半粗的,外面罩着一層一号的鐵絲網。
玻璃是防彈玻璃,門是密碼鎖的防爆破鋼闆門,整個别墅固若金湯,連隻蒼蠅都是飛不進去。
别墅裏面大大小小的監控器,二十八個這是明的。什麽針孔了,紅外線了,暗的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裏面裝修略顯老舊,有點像九十年代的裝修,地上鋪着紅松木地闆,牆的上面是一米高的木牆圍子,再上面是壁紙。上面是吊燈。這裏原本就是家屬樓改裝的?
我現在被押到了一樓大廳裏,于竟涵已經放開了我,當然别墅的大門也被鎖的死死的。
就算我看見了那三十多位的密碼,一樣記不住,别看我的大腦,照正常人多被開發了好幾倍,數學白癡依然是數學白癡,永遠也成不了天才,連數錢都會數錯的白癡,還是不要傷腦筋了。
“你的情況,我已經彙報給了上極領導,包括你修真的事。你是個人才,我希望你能爲國家做一份貢獻,加入特别行動小組。”于竟涵在哪裏想出了,這麽一個馊巴主意,招安!
還不給後路,你告訴我什麽行動小組幹什麽?
《水浒》中,第一百零二回,魯智深罵道:‘招安,招安,招甚鳥安!
“有什麽好處沒有?”我立刻擺出一付,商人唯利是圖的嘴臉。
“你有什麽條件?”于竟涵問我。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麽!可你給不了!那麽你來說說,你能給的吧!”我也不想一輩子,被當成通輯犯的。
“每月工資兩萬元,還給一套三室一廳的住房,有任務的時候出任務,沒任務的時候,時間歸自己。每次任務所得歸自己所有,國家另外還有每次任務的補助。”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我反問于竟涵。
“那你繼續在這裏,受我們的保護吧!”我真是沒發現,于大隊長還可以有這麽無賴的時候。
“你讓我再想想吧!我怎麽感覺,我吃虧了。”我回答于竟涵。
心裏想着,不對,真的不對,當初我就是爲他而來的,怎麽現在,成了我要爲了一點小錢,爲國家買力了?這完全不是我最初的意願。
歸不歸順?歸順了吧,就等于身上被栓了一根繩,而且也不知上極,是個什麽時候樣的人?我又是一個沒有什麽後台的人,被誰給陰了,到時候死都是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不歸順,那我就準備被關一輩子吧!糾結啊!
“除非你能從了我,不然什麽我都不會答應。我累了,我要休息!”我從沙發上站起來,看向他。
“我帶你去房間。”他也站起來,帶着我向樓上走去。
二樓是一個走廊,裏面有三個房門,他帶我進入了第一個房門。房間裏面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台電視,兩個沙發,還有一張桌子。房間裏還有一個洗手間,加浴室。
房間裏四角都有監控嚣,床單是白色的,剛換過的。
“這是你的房間。”他對已經坐在床上的我說道。
“謝謝!你可以走了。”我表情冷淡的對他說道。
現在是下午三點半鍾,房間裏很陰暗。星星點點的陽光,透過厚厚的鐵絲網,照射在紅色的地闆上。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手扶着鐵窗我望外邊,外邊地生活是多麽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園。不知不覺就唱起了這首《鐵窗淚》。
我仰頭向後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直直的看着天棚,還有那白色的燈泡。突然眼睛瞄向了監控器,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是在人家的監控之下。
這裏以後可能是我的長期居所。被人家向動物圓裏的猴子一樣,觀看研究的感覺可不太妙。
用神識探查樓下,看看于竟涵在幹什麽?神識穿過層層鋼闆,搜索于竟涵的蹤影。他果然坐在在一間監控室裏面,一邊抽着煙,一邊監控着我的一舉一動。
我的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身體在床上向蛇一樣的扭動,頭發散開,做出各種挑逗的姿勢,面貌已經變成了渡劫之後的,那張天使般妖媚的面孔。
不用脫衣服,那誘惑對任何男人,也是緻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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