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有了,那就抓緊時間收拾黃金,準備上路吧!之前我在沉船裏面就看到船底漏了一個小洞的,以爲下面就是淤泥,也沒有仔細檢查,如果仔細檢查,早就應該發現這個洞的。
當然現在發現也不算晚!快速的收拾了原先被壓在船底的,箱子和散落的黃金。再次的檢查一次,有沒有遺漏的黃金和箱子。
然後上浮,去取我留在水面上的小皮伐艇,小皮伐艇也是給我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我不能抛棄我的小皮伐艇!
收回小皮伐艇之後,也不休息了,馬上又沉下去,打算進入水下出口。這是一個不大的小洞,隻有三米寬,也不考慮什麽了。反正考不考慮,就這一條路可走,沒有别的選擇!
我向着小洞潛了下去,小洞和我之前潛行的那個洞一樣,都是一開始垂直向下的。向下潛了沒多長時間,前面堆着箱子和一隻空氣筒。這個空氣筒,就是我之前,被水鬼搶走的那個空氣筒。
空氣筒怎麽會在這裏?難道是被水鬼丢在這兒的?水鬼是知道這個洞的?這個解釋,目前是最爲合理的解釋了。那水母也是走這條路的嗎?很有可能的,箱子還沒有完全把洞堵死。
空氣筒收回空間,箱子也收回空間,那些散落在洞裏的黃金,也找到收回空間。清理完洞的拐彎處,前面還是有一些零星的黃金,散在洞的前面各處,我依依拾起來放入空間。
一直到沒有黃金可拾了,我才專心向前潛水。前面好像稍微的寬敞一點了,洞穴的直徑有五六米的樣子。我還是沿着水下洞穴的頂部潛行,這樣可以知道自己是否出了洞穴。
與此同時。
“一郎君,我們來這裏都半個月了,還是沒有查到東平立夫的線索。這個東平立夫到底在幹什麽?他怎麽可能背叛原田家主?”立井不耐煩的問着他們的臨時的主子一郎君。
“立井君!你錯了,東平立夫已經死了。在中國時,我們被迷藥迷倒時候,就已經死了。是安倍陰陽師告訴我的,安倍陰陽師,是安倍晴明的後人,他是我們大日本最厲害的陰陽師,沒想到家主會把他也請來。”一郎對立井嚴肅的說道。
“安倍晴明的後人?那。。。那麽他是天皇的專用陰陽師?他怎麽會被家主請來?”立井驚訝的問着一郎。
“立井君!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我們隻管找到劉小琪,把東西拿到手,才不負家主的委托!這麽長時間了,家主很着急!如果這次我們沒有完成任務,你應該知道,回去等着我們的是什麽樣的下場!”說到這裏,一郎和立井都是不寒而立。
“安倍陰陽師現在,正在想辦法,追蹤劉小琪最後出現的地點。隻要劉小琪再次的出現,他的式神就會找到劉小琪的。”一郎對着立井說道。
日本皇宮裏面。
“原田,這麽長時間了,爲什麽還沒有消息?”一位坐在和室裏,着傳統和服的,老年男人。問着同樣坐在對面的原田家主。
“東西可能在,一個叫劉小琪的女人手中。她是當年那個究山的後人,她的奶奶應該是騰田的女兒,騰田當年把東西交給了究山,并把自己的女兒也托付給了究山。
可是騰田意外死亡了,究山便把東西交給了,騰田的女兒,騰田小靜子。騰田小靜子可能是知道文件和珠子的,可她爲什麽一直待在中國?而不回來日本?”原田執着一枚黑子,下入他和對面老年男人,中間的圍棋的棋盤上。
“可能是懼怕騰田的仇人吧!騰田不是也被那個家族暗中殺掉了嗎?騰田小靜子也應該知道騰田的死因吧?”老年男人也執着一枚白子放在棋盤上。
“這就可以解釋騰田小靜子,這麽多年在中國隐姓埋名的原因了。”原田家主對兩人的對弈有些心不在焉。
“這次有了您派去的安倍陰陽師,相信可以很快就可以,找到劉小琪這個女人,拿到東西的。”原田向天皇保證道。
“找到劉小琪馬上通知我,好幾個月了!”天皇拿起放在榻榻米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在幽深的水下洞穴中,我一直潛行着,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個小時,這個洞穴可以用羊腸小經來形容,一直不太寬敞。
有時向上,有時向下,有時向左右潛行,我的方向感早就消失了,現在也不知是去往哪裏。
不過前面,到是時而有小魚遊過,這到真的是一個好的現象。時而遊來遊去,透明的小魚,讓我有一種很安心感覺。
我一邊祈盼着,這條羊腸小洞,快點到盡頭。透明的小魚在我的身邊,時而遊來遊去,讓我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這說明,在這個與世隔絕的水下洞穴中,我還不算太孤單。
一邊祈盼着,能快點出這個羊腸小水洞,一邊幻想着,出口的那一邊是蔚藍的天空,或者是耀眼的星空。
終于頭頂上的岩石消失了,這條羊腸小洞終于潛到了盡頭,我奮力向上潛浮,冒出了水面。沒有蔚藍的天空,也沒有耀眼的星空,迎接我的還是一片黑暗,我突然有一種息室的感覺。
四面八方的岩石,都向我擠壓過來。呼吸困難,我把頭又埋在了水下,直到自己肺中的空氣用盡了,才又冒出水面。祈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拿出小皮伐艇,爬了上去,呆呆的坐在小皮伐艇上,一動也不想動。天空,陽光,微風,綠綠的草地,美麗的鮮花,妖孽的男人!我還會看到嗎?我還有機會享受到嗎?
出去之後,再也不做葛郎台了!就那麽紙醉金迷的,過一輩了算了!我陷入了絕望當中,當初是不是就不應該下這個井?
不!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我還是會走老路!既然我還會走這條老路,那我就必須對自己做的事情買單。現在找不到出路,就是自己爲自己的決定,買單而付出的代價。
就算一輩子,在這地下洞穴裏,鑽來鑽去,那也怨不得别人!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一隻沒尾巴,一隻沒耳朵,真奇怪!奇真怪!”我在這小皮艇上唱着兒歌兒。唱完這首兒歌又覺得一由未盡,又唱了一首羅大佑的《野百合也有春天》。
唱到這裏,我哭了。我們家就TMD剩我一個人了,如果我要是死在這裏,那可就是絕種了。我對不起我爸爸,對不起我媽媽,我要活着出去!出去找個男人,生它個十個八個的孩子!我要出去!
腦海中出現了一雙冷厲而深沉的眼睛,一雙能把我吸進去的眼睛,那是我參加江敏婚禮,看到的一個男人的眼睛。當時我和他對視,内心是震撼的,我喜歡那男人的眼睛,出去以後,就把他綁來,和我生孩子吧!
想到這裏,我從絕望中醒了過來,無比堅定的從小皮伐艇上站起來,開始觀察這個洞穴的情況,拿出強力探照燈掃着周圍的岩壁。
這個洞不是封閉的,前面有路,我劃着小皮伐艇向前使去。頭頂上的岩石忽高忽低,有時需要頭附在腳上才能通過。
向前劃了兩公裏之後,前面的路又是被水淹沒了。我不得不再次的潛水,上次潛水,連續的潛了七個小時,有一點氮氣中毒的反應,剛剛恢複過來,又要潛水。
不過這次的暗河不是太深,有時是上面有空氣的。隻是有時由于上面的岩頂太低,所以埋入水下,需要稍微的潛行一下,就過去了。
就這樣,我帖着水面潛行着,頭燈的光亮不是很足,也照不到更遠的地方,隻好把肩上的一隻電筒也打開,這下亮多了。這裏水的溫度也不是很低,自從我進這個洞穴以來,也沒有冷的感覺。
這樣潛行是非常緩慢的,有時遇到有空氣的地方,就遊泳前進,這樣可以節約空氣筒裏的空氣。但是也很消耗體力的。
前面還是偶爾有透明的小魚經過,在我潛行過去之後,水開始渾濁,水的能見開始下降了,好在我隻是需要向前潛行,不需要返回,不然可就麻煩了。
現在我已經這樣,一會潛水,一會遊泳,一會又潛水的,來來回回的在暗河中遊了七八個小時了,體力消耗的真是差不多了,拿出小皮伐艇來,爬了上來,再休息一下吧!總不能等體力完全耗盡,再想着休息吧!
上次吃東西是在八個小時之前,在水下沒有日夜之分,所以吃飯和睡覺的間隔越來越長,生活越來越沒有規律。
在頭頂上的岩石,用螢光筆畫上要去的方向箭頭。從空間拿出比較豐富的食物,有奶茶,三明冶,新鮮的草莓,和煙熏肉。
雖然俺們現在是半個修仙人了,但是垃圾食品和防腐劑食品,依然是俺們的最愛。比如方便面,我隻吃華豐牌的,因爲每當我吃起它,就讓我想起童年時代。
雖然它現在真的不如以前的好吃了,可我還是固執的堅持吃它,無關味道。隻是尋找回憶,童年我是無法穿超時空回去了。
但是透過華豐牌方便面那,總是帶有着一股子汗泥味道,來追憶童年的影子,那些年少輕狂的往事!
吃完這些垃圾食品,我很有公德的沒有亂扔垃圾,把垃圾通通收回空間,不能因爲這裏是外國,就亂扔果皮紙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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