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下室原來的位置,頭發依然是那麽淩亂,樣子還是那麽的狼狽,滿臉的憔悴,嘴唇幹燥,衣服髒亂。一邊靜靜的等待着那個男人再次回來,一邊思考着可能會發生的情況。
在地下室,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我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我知道那男人領着那具男僵屍出去,可能是晚上。所以他們回來時,也可能是在天亮之前。
半個小時之後,地下室外面的遠處,由遠而近的傳來了腳步聲,随後是開門聲,那個男人搖着銅鈴铛,驅動着那具僵屍回來了,他們又帶回來一個昏迷的女人。
我疑惑的看着他們,那男人看我奇怪的看着他。對我解釋:“光是有你還不行,我要每天晚上都找來一個女人,先吸你的靈力再去吸掉一個年輕女人的生命力才能練習神功大法。
“你練習這個什麽神功大法有多久了?”那男人警惕的看着我。
“這不是你該問的,知道的太多對你不好。”男人回答我。
他走過來,左手放在我有頭頂上的百彙穴上,開始集中精神吸我的靈力,我感覺全身的靈力在通過百彙穴,被那男人快速的吸出。我馬上運用吸星大法,開始反吸那男人的功力,我吸的非常的快速。也不管是否會吸的太快使自己爆體。他被我的吸星大法弄了個錯手不及,剛才吸我的那點靈力又都讓我吸回來了,他也很快的反應過來,我們兩個開始出現僵持狀态,最後畢竟我的功法比較正宗,修爲也比他高那麽一點。所以僵持狀态很快又被我打破,現在是我重新開始吸他的靈力,他想把手從我的百彙穴上拿開,但是吸星大法一但起動,他的那隻手就被我牢牢的吸在了我的頭上,隻是一會的時間,他開始萎靡,然後快速的幹枯,最後變成了一具幹屍。
而我由于吸入他的靈力過快,現在正處于爆體而亡的邊緣。我就好像一個快要爆炸了的氣球,現在任何微小的外力都可以便我爆炸。我渾身漲的像個冬瓜,隻能小心的一絲絲的運功來疏通我全身的經脈,然後把靈力壓縮,這個辦法很好,體内的靈力從氣體變成了液體,彙集丹田,全身的經脈越運行越快,最體内的經脈就像高速公路那速的暢通無阻了。當我把體内的全部靈力吸收完畢,我的功法進入到了第三層。
我知道,我竟然一次的築基了,而且還不是正常的築基,是運用了吸星大法而築基的。真不知道以後會對我産生什麽樣不好的影響。
自己解開了繩子,起來看到地上依就昏迷的女人,不知道怎麽處理她,地下室的這些屍體,更是不知道如何的處理。
隻能把這個女人先救醒吧,但是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的真面孔,所以我又做了易容術,把地上的女人扛在肩上,出了地下室,經過長長的走廊,上了樓梯。
打開通往外面的大門,一束強烈的陽光刺的我眯起了眼睛。陽光熱烈的照耀着整個的院子,溫暖而讓人震奮,能在次的看到太陽真是太好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徹底的呼出來。
然後繼續的背着這個女人出了院子。回頭看一下,這是一棟位于郊區别墅,門前是一條無人的公路,不遠處就是荒涼的沙漠。從空間裏掏出仙人醉的解藥,喂這女人喝了下去,然後把她放在公路旁邊,我就躲在不遠的暗處,解定那女人醒了,我才回到那别墅裏去。
回到别墅,當然把這裏上上下下全部搜查一便,并解定這個男人并沒同夥,别墅是一棟很普通的半舊的小二樓,歐式的建築。進了别墅裏面,一樓是大廳,廚房,餐廳,洗手間,順着樓梯上去二樓是一個長走廊,并排四個房間。推開房間的門,這是一個空房間,第二個房間還是空房間,第三個還是空房間,第四個也是空房間。走廊的盡頭是浴室和衛生間也是空的。
下了一樓,仔細檢查大廳,大廳裏很亂,破桌子上放着吃剩的便當,一張沙發床上有簡單的被褥。廚房裏面也空空的,隻是有幾個酒瓶子倒在洗菜池子裏,池子旁邊放着兩個水杯。
整棟别墅好久沒有打掃衛生了,到處都是積滿了薄薄的一層灰塵。灰塵?等等。灰塵!那沙發床下有一塊紅色的舊地毯,地毯旁邊竟然沒有灰塵?我走過去掀開那塊地毯,又幹脆把這塊地毯從床下拽出來,所幸幹脆把沙發床也挪開,我用手敲着地闆,在這塊幹淨的地方上來回的敲着,分辨出每塊地闆回聲之間細微的差别,最後幹脆把地闆用手扒開,下面是一層鋼闆,鋼闆上有八把大鎖,鎖着鋼闆。鑰匙!鑰匙被這個該死的男人放在哪裏了?鎖很大,而且全部都是固定在鋼闆上的,沒辦法翹開。
我出了别墅快速跑進了地下室,然後眼睛仔細的搜查着鑰匙串之類的東西,可是沒有。開始回想,之前我和這個男人交手時,他從衣服裏掏出了一面黑色的小旗子,那面小旗子讓他放到哪裏面去了?眼睛往那已經摔成幾段的幹屍那裏瞄去,那幹屍裹在寬大的衣服裏,已經看不出全貌了。我走過去,把衣服抖了抖,幹屍從衣服裏面掉落在地上,順着衣服掉落的還是一個不奇眼的小皮囊。這個小皮囊隻有巴掌大小,外面畫了很多的咒符,也知道是用什麽動物的皮做成的。
小皮囊被我放在手裏翻過來調過去的察看,試着用神識探測裏面,裏面竟然有十平方米的空間。我現在對空間已經不陌生了,所以知道用神識把這小空間的東西怎麽拿出來了。
十平米的空間,那男人放的東西還真是不少,這可能是那男人全部的家底兒了。滿滿兩大皮包的美金,大概有一千多萬吧。還是槍械,炸彈,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炸彈,都帶着導線和引信呢。那男人要幹什麽?各種各樣的符咒,想來也不是什麽好玩意!還有很多我不識得的稀奇古怪的材料,什麽動物的牙齒啦,鳥毛了,骨頭了,瓶子裝的動物血了,還有三個骷髅頭。那面讓我吃了大虧的,黑色小旗子也放在角落裏。一串大個的鑰匙也放在離旗子的不遠處。
把這串鑰匙拿出來,又看了一眼這一屋子的屍體,可怎麽處理啊?放在這裏也不是辦法,燒掉沒那個條件,放到我的空間裏?我的空間又不是太平間,而且這些屍體我也不放心啊!怎麽辦呢?最後我把那儲物袋裏的值錢有用的東西都搬到我的空間裏了,比如那兩大皮包的美金,還是槍械,炸彈就免了。把這地下室裏的屍體都放進這個小儲物袋裏了。還有那些奇怪的工具和各種的瓶瓶罐罐。
地下室也讓我收拾的幹幹淨淨,那男人的幹屍讓我燒巴燒巴當垃圾扔掉了。
我真是越來越像邪修了,什麽吸星大法,行屍之術,我都會了,還敢說自己不是邪修?都怨這個可惡的男人!
我用眼睛掃了一下地下室,看有沒有什麽被人遺漏的地方。然後轉身出了地下室,再次的走向别墅。拿着這串有兩斤重的鑰匙,我迫不及待的找開了這八把大鎖。然後雙手用力的搬開這沉重的井蓋子,這個蓋子呈正方形,邊長是大概一米乘以一米的寬度。
從井往下順着一根繩梯,也不知道是井有多深。我拿着手電向下照了照,下面一片漆黑,順手又把那個挂在井上的繩梯拉了上來,繩梯太沉重了,可能有一百五十斤左右吧,就算我的體力很好,但是長時間的往上拉這麽重的繩梯子,也是很吃不消的。繩梯在大廳裏堆成了一座小山。
我已經連續往上拉繩梯三個小時了,天已經是黃昏了。我停止了拉繩梯子,準備休息一下,吃點飯,手因爲長時間拉繩梯有一點酸麻,坐在地上我看着這堆繩梯,繩梯的繩子是用尼龍做的,看着非常的結實,直徑有三厘米那麽粗。
這繩子讓我想起,以前我們小區裏粉刷外牆漆的民工,就是用這種繩子吊着一塊木闆,人坐在上面,從七樓開始粉刷樓的外牆,我們稱這些粉刷樓體外牆的民工爲蜘蛛俠。
在外面休息了一下,我進了空間,要好好的吃上一頓,來安慰我過度受驚吓的心靈。在拉斯維加斯這個奢華城市,怎麽就沒有合我口味的飲食呢,到處都是面包,怎麽就沒有饅頭呢?沒有饅頭,有米飯也行啊!我是中國人,我要吃米飯和饅頭!我不要吃帶甜味的面包!空間裏的醬油也沒有了,你們誰知道拉斯維加斯哪裏有賣醬油的?
飽飽的吃了一頓米飯和我自己做的酥魚,心情開始安穩了。就在空間裏的長椅上躺下,兩眼望着空間那永遠也沒有太陽的天空。
這個井看來是垂直向下的,拉斯維加斯是沙漠地區,那沙漠下面會有什麽?井的四周就不會崩塌?那下面通向哪裏?爲什麽要在這個别墅的大廳裏面挖這麽一個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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