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我總要先問問價格在看吧,你這邊的毛料表現很差,如果你價錢開的合适我在看,如果你要的太高我也就不用看了,你就說個大概的價錢吧。”
他看了看我,想了半天回道:“五十歐元一斤。”
“太貴了,我看我還是走吧,如果四十歐元,我就買一塊,五十歐元太貴了。”我一邊搖頭,一邊抱怨着。
“四十五歐元怎麽樣,如果你不買就算了。”這個偭甸老闆一看我要走,馬上對我說道。
“那我就在你這裏挑一塊吧。”我轉身向那塊毛料走過去。
“我就要這塊了,請你先用車拉過去過過稱。”我對老闆說道。
“這塊可能要貴一點。”老闆對我說。
“你不是說四十五歐元嗎?不買了!我也不是非要買不可的”我對老闆說道。
“四十五歐元你賣不賣?”我再次的問老闆。
“賣你了。”老闆無耐的回答我。我和老闆一起去過了稱,這塊毛料有三百一十二斤,整整的花了我一萬四千多歐元,付了款之後。我的心疼的都抽起來了,這比國内都黑啊!
既然毛料已經被我買下了,那就開始要解石了,把毛料放在解石機上固定好,這塊毛料我剛才透視,它的外皮大概有五厘米,我就一點一點的慢慢切,先切頂部的那個尖,尖切下來之後如然是一刀見綠了,這個,這個竟然是傳說中的祖母綠,我澆了一盆水,真的是祖母綠,雖然隻是漏出了手指甲大的玉肉,圍觀的幾個人也看見了那麽一丁點的綠,就有人喊到:“切漲長!賣不賣?”
“當然不賣!要都解開再賣!”我一邊回答道,一邊繼續的開切。等我全部解開之後,這塊毛料完全的呈現在了衆人的眼前,我把它過了一下稱,一共是二百零五斤。玻璃種,質地很好,水頭也很足。
現在圍了有兩百多人,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多人,沒辦法最後經過一個小時的激烈的竟價,這塊祖母綠翡翠被一名阿拉伯的王室以三億歐元的價格買下了,我要求他立刻銀行轉帳,十分鍾之後三億歐元進帳了。
我是用東平立夫的名譽開的戶,三億歐元到帳之後,我爲了不出現上次的錯誤,馬上把這三億歐元,又轉進了東平立夫的瑞士銀行的帳戶上,是的我用東平立夫的證件辦了瑞士銀行的帳戶。
出了翡翠公盤交易大廳,我立刻去注銷了我在偭甸開的帳戶。然後回到了我暫時居住的小賓館,易容成了另外一個人,出了空間,搭車到了偭甸的碼頭,我在那裏查詢着,是否有去往美國的急裝箱,我要偷渡到美國,現在是晚上,我在碼頭上來回的找去美國的急裝箱。
我也不敢冒然的随便的上哪個急裝箱,萬一不是去美國的,那可不好辦了。
我去美國是有目的的,就在兩天前,我突然産生了一個瘋狂的想法,我要去那個地下洞穴,我要去那個地下洞穴去找那個人的仙府,它一定和我這個珠子有關,和這個空間有關,oh-my-god!我一定是瘋了!那是什麽地方?那是地下洞穴!那不是一般的地下洞穴!可是這個荒唐的想法,已經在我的心裏像着了魔似的瘋狂的滋生,并不斷的成長,最後短短的兩天時間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麽非要去那個洞穴,可我就是沒法打消這個念頭!
既然我有了目标,那麽一些都要爲了這個計劃能順利的實施,而努力!我有時還是一個比較計劃周密的人,這個你們從上次我和日本人交手中,可以看出來我這個人的性格,有時還是做事很小心的。
遠處的碼頭停泊着一艘艘的巨大遠洋貨輪,或許我可以和船員打打交道?找了一個黑暗處,我進了空間,然後換了一身漂亮的紅裙子,白色的高跟鞋,頭發梳成了一個髻,臉上化了妖豔的濃妝,變成了一個風情萬種大美女。
然後出了空間,向遠處碼頭的一間酒吧走去。進了酒吧,立刻就傳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打扮的是不是有點太過份了?可現在已經這樣了,總不能調頭就走吧?
我用眼睛掃着全場,看看這間酒吧都有什麽人。然後随便找了個空位置坐下,叫來服務生,要了一杯啤酒,慢慢的喝着。
不一會來了兩個男人,來和我打招乎。
“非常的抱歉,我聽不懂你說什麽。”我一邊打着手勢一邊用美式英語對這兩個男人說道。兩個男人十分遺憾的樣子。
又來了三個男人,問我他們可以坐在這裏嗎。
“當然可以。”我沖他笑了笑,因爲這次來的三個男人都說的美式英語。
“美麗的女士,我們非常高興能認識你,可以和你交個朋友嗎?”其中一個金發男人笑着問我。
“我叫凱利,你叫什麽?”我問金發男人。
“我叫麥克,我身邊的紅皮膚的叫威爾森,我左邊這個大塊頭叫保羅。我們是船員。”麥克對我說道。
“你們是哪裏裏的船員啊?”我問他們。
“我們是美國的威廉姆絲号的船員,來這裏運一些貨物,明天就要走了。真遺憾沒能早點認識你,美麗的小姐。”威爾森對我說道。
“明天?真的很快啊!明天什麽時候走?要去哪裏?”我問道。
“明天早上就要起航,回美國去。”保羅回答我。
“剛認識,你們就要走了。下次你們來可能還會在這裏遇到我呢!啊哈!你們可以帶我去你們的輪船上參觀一下嗎?我很想看看輪船裏面是什麽樣子的。”我對三個男人說道。
他們三個的目光互相傳遞,但又有一些猶豫。最後終于下決心要再我上去參觀一個小時,參觀完了再由他們送我下船。這三個男人打的什麽主意我也是心知肚明。
我和這三個男人走出了酒吧,朝碼頭走去。走了十多分鍾後,我登上了這艘威廉姆絲号遠洋貨輪,它一共有四層,最上面那層是住人但是大部份都是放急裝箱的,下面的三層都是裝載貨物。這艘**可以裝載一千二百噸到兩千噸的貨物。我和這三個美國船員隻是參觀了第一層,随後他們把我帶到了一間船艙,這應該是一間船員的宿舍。
進了艙室,三個男人的目光立刻變的不一樣了,麥克最後一個進來,轉身把艙門劃上了。保羅對我說道:“美麗的小姐,今晚我們三個很寂寞,我們來一起玩玩吧!我保證讓你渡過一個快樂的夜晚!”保羅上前要抱住我。
我使盡全身力氣,毫不留情的用腳向他的兩腿之間踢了過去,他雙手捂住胯下,倒了下去。後面的威爾森躍過保羅向我撲來,我一拳揍上我威爾森的左臉上,這一拳打的可夠重的,威爾森倒在地上也起來了,麥克也沖了上來,但是由于艙室的狹窄,前面又橫着保羅和威爾森兩人,他邁過兩人兩手向我抓過來,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反扭過來,另一隻手在他的脖頸後面一砍,他也昏了過去。這隻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我躍過他們三個,又轉身向倒在地上的保羅的兩腿間狠狠的踩了幾腳,保羅也暈了過去。我又提起了倒在地上的威爾森,他的半邊臉被我揍的已經腫起來了,一隻眼睛腫的睜來開了,嘴角和鼻子流着鮮血,想了想,我又把他放下了。轉身打開艙室的門,出去了。
從艙室出來,我順着梯子向輪船的下層走去,用力想打開二層的艙門,可是打不開,隻好又跑回上層一間無人的艙室,打開門躲了過去,然後進了空間。
一個月以後過去了,這艘貨輪五天以後在菲律賓的港口停了幾天,然後一直航行到了美國的洛杉矶港口。我在那裏下了貨船,當然在空間這二年半時間我也沒有閑着,那部簡單入門的功法我已經練習完了。現在開始練習一部新的正式的功法。我的體修更是勤加訓練,機關閣的銅人陣我已經闖到第七層了,透視術可以運用自如了,還是我開始學習了點穴,人體的三百多個穴位,加上我們現在中醫不知道的一百多個穴位,我都是背的滾瓜爛熟。
那具東平立夫的屍體,對我的點穴的練習做出了巨大供獻。我決定,東平立夫的屍體,我不打算處理掉了,說不定它又在什麽時候會幫上我的大忙。對于一個合格的葛郎台同志來說,屍體也是不可以随便浪費的!在沒有糧食的時候還可以吃掉它!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哈哈!我真是越來越變态了!
話說我空間的肉類真的沒有了,兩年半,最後半年隻能吃素了,饞了的時候就隻能去空間的湖裏撈點魚蝦了。調味品早就吃光光了。
來到洛杉矶的市區,我在一家美國的麥當勞快餐店,吃了一頓洋快餐。洋快餐真是難吃,那個巨無霸漢堡,不就是兩片面包中間,夾着一片生菜葉,和一片廣東的叉燒肉嗎?我不明白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喜歡吃?可是爲了不浪費,我還是把這個難吃的漢堡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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