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喊,人又圍了上來。
“我出二十萬。小姑娘,你賣不賣?”一個中年男人問道。
“我出二十五萬。”另一個男人也不甘落後的說道。
“我出三十萬。”繼續有人出價。
我回道“都解開吧。”我拿着打磨機繼續打磨着這塊毛料。半個小時以後,這塊毛料全部解開了。和我預計的差不多,這是一塊比雞蛋稍大一點的翡翠,接近玻璃種,豔綠色,質地細膩。它勝在顔色一緻,非常的耀眼,由如一個已經雕成的翡翠雞蛋。
“八十萬”剛才那個男人喊道。
“一百萬。”另一個喊道。
“一百一十萬。”有人接着喊道。
最後這塊翡翠原石以一百二十八萬的價格成交。對方把錢打到我的帳戶上,我确定了錢到帳,才把翡翠給了那個人。
中午在小飯店吃了簡單的一餐,下午繼續看毛料。這次是線人帶我去的,進了一家不起眼的大院子,院子裏堆了幾百塊毛料。大的放一起,中号的放一起,小号的放在一起。還有不少半賭的也放在一起。
我來時有幾個人正在選,還有二十幾個人圍成一堆在看人家解石。
我事先問好老闆這些毛料怎麽賣的,老闆回答案“大塊的六百一斤,中等的五百一斤,小塊的每個八百一個。”老闆用眼睛瞄了瞄我對我說道。
“能便宜點嗎?我第一次來,聽說你這裏的毛料價格很合理,沒想到還是很貴。”我爲難的對老闆說道。
“你也不看看别家的毛料跟我這裏的毛料能比嗎?我這裏可能是老坑出的,自然要比别家貴一點。你先選選吧!選完了咱們再談價。你要是多買我當然會便宜點的。”老闆對我說道。
我用眼睛掃了一下全場,大塊毛料,我現在的透視眼還沒能力透視這麽大塊的。中等的免免強強能看兩塊,小塊的能看五塊。我向小塊的走去了。
小塊的毛料很多,随便的堆放在一起,形成一個小石山。我先用神識探了一下,看哪一塊有靈力,由于我是個賭石的外行,跟本也不知道,要拿着什麽手電啊,放大鏡了,隻憑肉眼看。閉上眼睛,我感覺着,終于在這小石山上感應到了兩三塊有微弱的一絲靈氣。我閉着眼睛順手摸去,手碰到的是一塊觸感細膩,圓滑的毛料。我睜開眼看見,這是一塊黃沙皮的,很光滑,有一圈蠎帶,可能是仔料,這個有排球那麽大。
我把這塊挑出來單獨的放到一邊。然後繼續閉着眼睛來摸第二塊,這塊摸着也很細滑,我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塊灰色的毛料還夾着白霧,也是仔料,也是柚子那麽大,外面沒漏一點玉肉,怎麽長的跟鵝卵石似的?
繼續挑,換個地方,閉着眼睛,這次感覺到的是一塊更小的毛料,拿起來隻有三斤重,手感不如之前的兩塊好。睜開眼看,這是一塊黃褐色的毛料,外面有這一圈的白霧和蟒帶,也是仔料。之後又選了一塊黑沙皮的和一塊黃沙皮的。
用透視術對這五塊毛料做了透視,其實我隻能看見内部的顔色,水種好不好我看不到。
我把這五塊毛料交給老闆算錢,老闆要四千我非要他再搭個磚頭料,最後他還是同意了。我又帶着五塊毛料去挑了一塊磚頭料。我是誰?我是葛郎台-有塊金子也會吞肚裏去的,翡翠毛料照樣吞肚裏去!
看着這六塊毛料,我先解哪一塊呢?先解最好的吧。那就先解最開始挑的黃沙皮,把黃沙皮固定在機器上。我開始打磨,爲什麽不切?我是葛郎台,要是切壞了怎麽辦?你賠?你賠的起嗎?
一看有人解石立刻就有人圍觀,我剛進來時,那塊正在切的毛料切垮了,所以衆人對我這塊毛料也是持懷疑的态度。
還好黃沙皮不是太厚,不一會就出了綠,澆點水,一看是蘋果綠,質地也好,水頭好很足,有排球那麽大的毛料,解出來變成柚子那麽大,大概可以出十個镯子,二十多個挂件。
圍觀的衆人也很意外,先前那個行家都切垮了,我這個挑毛料都不用手電和放大鏡的菜鳥,居然切漲了?真是沒處說理去!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他們不信。很快有圍觀的人就清醒了過來。開始有人出價了。
“八百萬。九百萬。一千萬。一千一百萬。一千三百萬。一千五百萬。一千八百萬。”最後塊蘋果綠翡翠,被一個穿銀灰色西裝的年輕的男人力壓群雄,以一千八百萬的價格拿下。确定錢到帳以後,這個男人把蘋果綠翡翠拿走了。
我繼續開始解第二塊毛料,搬出了那塊黃褐色沙皮的開始解石。随着我的打磨的手法越來越熟練,解石的速度也快了很多,半個小時,就解出來了。
這塊黃褐色沙皮的翡翠解出來,衆人眼睛都直了,在太陽光下一照,就像一團耀眼火焰在熊熊燃燒,翡翠的下部是黃色的,慢慢過度到橙黃再到桔黃,然後是橙紅最上部是火紅,沒有别的可以形容它,這就是一團正在燃燒火焰。玻璃種,質地那就更是不用說了。之前這塊毛料外面挂着的一層白霧,到裏面竟然煙消雲散了。
衆人瘋狂了,有好幾個人暗中流落出勢在必得的神色。不用我說,有人開始迫不及待的出價了。“二千萬。二千二百萬。二千五百萬。二千八百萬。三千萬。三千一百萬。三千四百萬。三千五百萬。三千六百萬。三千七百萬。四千萬。四千一百萬。”最後還是那個穿銀灰色西裝的年輕的男人以四千一百萬買下了這塊耀眼的翡翠,盡管這塊翡翠不是很大。
接下來我打算來解這塊黑沙皮的,這塊黑沙皮的山料的皮有點厚,這次我是用切的,從毛料的上部五分之一處開切,一刀出綠。澆了一盆水,是冰種,豆綠色,質地一般,如果計算好了用料,可以出兩對镯子,八九個挂件和七八個戒面。最後以八百二十萬被一個胖子買去了。
與此同時。“報告!劉小琪在騰沖的帳戶今天突然被轉入一筆筆巨款,今天已經轉入是第四筆巨款了,到目前爲止,已經轉入了六千八百四十八萬了。頭!我們是不是要采取行動?”一個年輕的男人在問一個雙眼散發出精明目光的男人。
“馬上采取行動!現在我們就去騰沖。日本方面有沒有什麽動作?”目光精明男人對下屬說道。
“日本方面也要在今天動身去騰沖了。”年輕男人回道。
“我們務必要趕在他們前面,找到劉小琪。你想辦法不讓那些日本人上這班飛機。”目光精明男人再次對下屬說道。
再與此同時,一座别墅中。
“這次我們一定要找到她,隻能成功,不許失敗!”一郎對幾個日本特工說道。
“嗨!一定不負家主委托。”幾個日本人同時回答。
“中國方面已經開始注意到我們了,這次行動我們要避開那些中國的特工,要趕在那些**之前,找到劉小琪這個女人。上次我們莫名其妙的中了迷藥,一個星期才醒來。看來她身邊有高人幫助啊!”一郎對衆人說。
“會不會是中國的特工?”一個男人問道。
“不會!如果是中國的特工,不會把我們脫的隻剩下内褲!特工應該知道我們身上都有什麽配置。而且繩子打結的手法也不是特工常用的繩結。事後我們調查,小區那天也沒有人搬家,可是那些家具,房子裏的一切東西,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沒人聽到任何的響聲,也沒人看到有人搬大件的家具,更沒人發現什麽異常。如果這是**幹的?那麽他們就太高明了。”一郎回答道。
“會不會是中國的陰陽師?”另一個男人問道。
“很難說!那天我們中毒的情形很詭異!還有那張紙條也說不好是哪方面寫的,很可能是**寫的,也可能是未知的第三方寫的!米國也有所察覺!如果讓他們來參一腳,事情可就難辦了!”一郎繼續回答衆人。
我繼續解石。把那塊灰色帶着白霧的仔料拿了上來,在解石機上固定好,我開始仔細打磨,這塊仔料的皮殼适中,當打磨出來的是淺藍色玻璃種飄白花,就像天空中飄着絲絲的白雲。又是一塊精品翡翠。
拿手掂量了一下有三斤玉肉,形狀是四方的梯形,質地雖然不如上一塊好,但是也很細。
經過激烈的竟價之後,這塊像天空一樣的翡翠,最後被一個港商以一千一百萬的價格拿下。
最後一塊黃沙皮毛料。解開以後是一塊春綠色,糯種,質地油亮,也是有三斤的玉肉。這塊翡翠買給了一個國内的珠寶商,成交價是三百三十五萬。
衆人已經無語了,第一塊是運氣好,第二次塊是運氣好。那一直到第五塊呢?雖然沒出帝王綠,祖母綠什麽的,但今天也夠邪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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