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跑去木樓的二層,找到了易容術的玉筒,開始學習。由于我的功力尚淺,無法做到大變樣,但這已經就夠了,配好了藥水,我喝了下去,實驗一下效果,還不錯,雖然沒變回原來的樣子,但是已經不那長美麗了。
過節那天我在空間裏撈了幾隻螃蟹,五斤貝類,五斤活蹦亂跳的大蝦。還拿了各種水果,想了想又拿了二千元的現金放入包裏。就去了大姨家。到了大姨家,大姨和表兄妹對我很熱情,這熱情讓我很不舒服,似乎有一點憐憫的成份存在。我理解,這是人之常情!
幸好二姨沒來,我不想看到她。如果看到她,她不小心說了什麽過份的話,我可能控制不住我自己,去揍她!我可并沒有長輩不能頂撞的觀點,誰讓我不好過,我就加倍的還她,我至所以不找她碴已經很給面子了,那是看在我死去的媽面了上的!她也很識趣,沒來。
我們吃完中午飯,大姨說出去買東西。我很奇怪,出去買什麽東西?大家看我的眼神不對,可我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首先大表哥對我說:“小琪,你媽就這麽走了,我們一點準備也沒有,你今後有什麽打算?跟我們說說?”我心想有什麽可說的,這是你們好心?
“我沒什麽打算啊!還能怎麽樣?”我回道。
“要不來大姨家生活吧?你一個人在家我們不放心!你一個女孩子,要是家裏進來壞人怎麽辦?自己在家裏就不害怕?”大表哥繼續對我說道。
“我膽子大!沒感覺害怕,真是謝謝你們的關心了。再别人家我住不慣的。”我歎一口氣說道。
“那你就打算這麽一個人過下去?不考慮再找一個?”大表姐問我。
“要找也要三年以後再找的,我最少也要帶孝三年。再說我現在怎麽會有心情處對象?”我對大表姐說。
“你爸去世的時候我們都拿了錢,你媽這次我們不知道,所以也就沒給你錢,你不要介意。”二表姐開始不願意再和我都圈子了。
“不會,我就剩下你們這一家親戚了,怎麽會去計較這個?”我繼續看他們怎麽說。
“那就好,你的大姪女過幾天帶着對象回來,你這個當姨的可要給個紅包啊!”大表姐笑着對我道。
“唉呀!過幾天我要出去溜達一趟,去散散心。這樣吧!紅包提前給大姪女吧!你替我給她,省的她見到我埋怨我!”我裝着大方,笑吟吟的對大表姐說道。
“那我就先謝謝她小姨了。”大表姐滿意的說。
“你的侄子也有對象了,你不知道。要是讓他知道了你給你的侄女紅包,不給他,他也會生氣的。”大表嫂對我說道。
“都給!一個也不能少!就連我的小侄女也有份。我這次出去溜達,可能會出去的久一點,如果你們打電話,我不在,你們不要怛心,我打算走上幾個月的,出去開開眼界。”說着我從包裏拿出九百元,一家分給了三百。他們笑呵呵的接過了錢。當時我爸爸死時他們每一家給了二百,可是都十年過去了,考慮到通漲的因素,我多給他們每家一百元。之前每次我和媽媽去串門,送的禮物可不薄。
“你這次出門要去哪裏啊?一個人出門可要注意呀!現在壞人多!”大表姐慈善的對我說。
“我會注意的。我就是想去北京,上海那些大城市走走,再去雲南散散心。”我回道。
之後又聊了一會我就告辭了,大姨還沒回來。
回到了家,到了下午四點。我進了空間,悶悶的坐在外面的石椅上,發着呆。鹦鹉看到我不說話,就顧意的咳了兩聲,我從發呆中回過神兒來。
“怎麽?去串門回來不高興?你姨對你不好?”鹦鹉問我。
“沒什麽!就是往回要人情呗!這個人情早晚要還的,現在要我還,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們沒開口管我借錢,也沒想占我的房子,我已經很滿意了,還有什麽可想的呢?真是靠山山倒,靠水水幹。”我自言自語的對鹦鹉說。
“那個。。。。我也成年了。。。。啊?”鹦鹉對我吱吱嗚嗚。
“你到底有什麽事?”我奇怪的問。
“人家想成個家嗎!”鹦鹉小聲的說。
“成家?成什麽家?當個單身貴族多好,像我多自由啊!”我勸道。
“不好!我不要當什麽單身貴族!我要找老婆!”鹦鹉堅決的回答我。
我抿着嘴,皺着眉,看着它。“那就找吧,明天我給你買一個母的。”我對它說。
“你不能包辦婚姻!我要自己選。”鹦鹉要求。
“不行!萬一你選個狐狸精回來怎麽辦?反對無效,維持原判!”可是第二天我還是讓它自己選了一個稱心如意的。
現在多國外語學習完了,我打開箱子,拿出那個小麻袋,打開那個有兩個日記本的文件袋。翻開日記本。
這個一個男人的日記,開始寫他在日本,大正十四年被天皇應招參了軍,他興沖沖的随着大部隊來到了滿洲國,能夠看一看他們的新土地他很高興。他被編制到了特别小分隊,他很疑惑這個特别小分隊是做什麽的?爲什麽不是去打杖?但是爲天皇效力是他堅定信念。
來到中國兩個月後,他們小分隊被秘密派遣到了小四平村一帶,住紮了下來。上面說這個叫幹飯盆的地方有點古怪,可能會有十分真貴的礦石。
第一批人帶着二十個勞工進了幹飯盒,其中有兩個抓來的當地向導。他們拿着先進的儀器去探杳。現在正是五月份,這批人已經進去五天了,也沒有出來。小分隊向極報告了情況。第六天,這批人出來了,他們迷路了。
這行人向上極報告了他們迷路的經過,上極覺得這事很不一般。我們聽着也很奇怪。
十天以後上極又派第二批人進了幹飯盆,這次還是上次的那批人又加上了五個新兵。又多帶了二十個勞工。這次帶的物資很多,當走到坑底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一個石陣,就停下來研究。他們猜測這是一上迷魂陣。由于這次去他們的主要任務還是探路。所以沿途做了記号,可是還是迷路了,最後就在他們快要絕望了的時候走了出來。
日記在這裏跳到了大正十五年的夏天,他們已經完成了幹飯盆的探路,發現了一個洞穴。這是一個溶洞,他們準備繼續探測。日記寫到這裏又終斷了。
大正十六年的夏天,日記上寫他們已經探測到這人洞穴很深了,每天都有原原不絕的物姿補給。他不明白上極要他們找什麽?因爲這個溶洞像個迷宮,他們探測已經死了好多人了,有些人去了再也沒有回來,可是還是要探下去,探的很緩慢,每天都是勞工先下去,然後再回來,然後他們再和勞工一起下去。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到頭?
大正十六年八月十六日在他們的持續探測下,發現了一個非常大的溶洞,上極讓他們停止了。
第一本日記到這裏就結束了。我接着拿第二本繼續看下去。
大正十七年九月,上極派了許多的人又下來了,長官開始讓我們監督勞工開始向下挖掘,一邊在大溶的四周挖小洞,用來住人和各項用途。
大正十八年三月,有數萬的勞工在挖掘,挖掘工作十分的困難,大型機器暫時無法運到這裏,每天隻能靠人力來挖掘,
大正十八年的十一月,但是雖着時間的沿長,我們漸漸地打通了這條溶洞。一些大型的機器可以進來了,我們的挖掘速度比原先快了很多,已經向下挖了幾百米了,什麽也沒看到。長官到底要挖什麽?
大正二十年的冬天,許多人都出現頭暈,流鼻血,面色蒼白,渾身無力的證狀。長官要求我們穿上防護服,洞已經向下挖了兩千米深了,我們這一年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輪流的上地面,或下洞去。
大正二十一年的春天,開始有人無明原因的死亡,最開始死亡的是那些勞工,很多人莫名其妙的死了。起先我們懷疑是瘟疫,可是他們沒有發熱的現象,最後證實不是。死亡在繼續,每天都有幾十個人死亡,他們死的都是一個證狀,頭發掉光,臉色蒼白,皮膚有潰爛,上極爲了不發生瘟疫,就把他們放在一個洞穴裏用水泥再封上。
大正二十二年秋,我們開始懷疑下在面有毒,就請來化學專家,沒有幾天,他們說東西找到了。找到了什麽?我不明白。
日記的最後關鍵幾頁被人撕掉了。爲什麽被人撕掉了?
我繼續打開那個裝有報告的文件袋,翻到最後幾頁,報告依然也是道這裏就停止了。他們費這麽大勁找到了什麽?是法寶?礦石?稀有的金屬?如果是一般東西,也不會這麽勞民傷财的找呀?
我把報告從頭翻看了一便,報告作的很仔細,他們什麽時間到的幹飯盆,去了多少人,小到送了什麽物資,死了幾個人,都是很詳細。那麽怎麽到這裏就沒了呢?從這份報告我沒有再看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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