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凝結成型,是一個古裝女人,女人開口道:“妝今能進入小千世界,實屬此世界之有緣人。吾系此小千世界之上任之主,今傳于你小千世界開啓之術,望妝盡力惜之。吾修行一千二百年有餘,僥幸小有所成。今飛升之即,留下一絲神念。贈于妝修行之術,法寶,靈石,靈草,丹藥數瓶。另有機關之術,煉器之術,行屍之術,玄術,禦獸之術,之若幹。妝如見案上放一玉筒,至于手中,神念探知,方可知這小千世界之淵源。今妝與吾緣盡之,當永無相見之日。随後鏡中的女人影像消散了。
我愣愣的聽完她的話,大概意思我是明白的。我走到書案前,果然看到,有一枚小玉筒,拿在手中,仔細觀察。這個怎麽神念探知?這女人說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
原來我不是穿越了。我繼續研究這個玉筒,我試着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意念想着玉筒。眼前出現了文字。這是古文,我居然能夠看懂。我什麽時候會古文的?我不去想這些沒用的問題,專心的看着文字。
玉筒裏面有空間開啓的方法,是用神念,說咒語,咒語很簡單的一句話:“吾進小世界,吾出小世界。”還有修行之法,這兩棟小樓的來曆,一棟用來平時的日常起居,另一棟是機關,體修,煉器,煉丹,儲藏靈石之用。原來她已經不知道,是這個法寶的第幾任主人了。用意念探完了,放下玉筒,我感覺很累,很累,就扒在案上睡着了。
醒來時,我不知我睡了多長時間,空間還是那麽明亮。
上了三樓,裏面這是一個小的儲藏室,裏面放的,很多箱子,櫃子,架子,到處都是東西,滿滿當當的。我打開幾個箱子,有放古裝衣服的,有靈石,有首飾,嫣脂水粉之類的,關上箱子。心中激動,手微微顫抖,心裏盤算着,這些東西值多少錢?真是天上掉下個大餡餅,把我砸死了,我都願意~
下了樓,又感覺餓了,我集中精神,說道:“吾出小世界。”果然我還是站在床邊之前我暈倒的那個地方,現大洋還好好的放在床上,旁邊有我用來擦盒子的毛巾,毛巾上還有我的血。盒子?珠子?盒子和珠子呢?沒有了?
我慌忙的找着,床上床下的找,還是沒找到。
再次集中精神,念空間咒語。我進了空間,看見這是我剛才離開的地方。又掐了一下自己,是疼的,真的沒做夢,我這才再次念咒語出了空間。
身上還穿着小褲褲,小背心,之前洗澡感覺沒洗幹淨,又進衛生間好好的洗了一個澡,換上幹淨的衣服。
在廚房煮了一大碗的方便面,吃了個精光。把床上的現大洋收了起來,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發生的諸多事情,感覺還是有一點的不真實,我是不是瘋了?還是真的精神不正常?想到這裏又掐了自己一下,還是疼痛!看看大腿,今天都讓自己給掐的紫青紫青的,心裏比較安穩了。
擡頭看看牆上的挂鍾,二點鍾,不對啊,?再看看日期,還是今天。空間裏比外面時間過的慢?一定是這樣的。
想想自己擦盒子發生的事情,那珠子一定是還在我的身體裏面。想到了珠子我陷入了回憶。
之前我就說過,這珠子是有來曆的。事情還要從我的爺爺說起。
故事要從七十年前,農安的一個叫萬壽塔的地方,一家地主說起。這家地主姓劉,生了三個兒子,最小的兒子就是我的爺爺。爺爺取了媳婦生了兩個兒子,平着祖上傳下來的手藝,開了一家木匠鋪子。
農安這個地方老一輩的人都知道,東北有名的土匪窩子,我們這邊叫胡子。有名的女胡子頭駝龍就是農安的。
鋪子的生意很好,平着很好的手藝,四方都來定制家具。胡子也不例外,有時大批的來定制一些用的着的生活物品。比如,馬車什麽的,一來二去,和胡子的交情非常的好。
有時胡子居然拿來當做落腳地,做買賣當然要三面見光,八面玲珑,哪一方都不能得罪。不管是土匪胡子,衙門,都要打點到。
木匠鋪子開張這幾年來,爺爺攢下了不少的錢。那錢啊,聽爺爺說,都是用麻袋裝的。
有錢了,有人就不老實了。那就是爺爺的哥哥,我的二爺。家裏太有錢了,每天都是收錢用麻袋裝。二爺無所事事,就去翻牌九,支色子。一麻袋的錢,一晚上就輸光了,一天如此。等我的爺爺發現不對勁了,二爺已經染上了很大的賭隐。
發現了就要攔住他。可是染上賭隐的人,那介掉真是太難了。最後發展到,二爺走一步,爺爺就看一步,如果發現人沒有了,準能在賭場裏找到他。
有一天,二爺又沒了。爺爺發現鋪子裏,剛收上來的,一麻袋錢也沒有了。
爺爺氣瘋了,扛着一麻袋的錢,就去了賭場,見着二爺就打。最後把賭場的賭桌給掀了。賭場的賭頭不幹了,非要把錢留下,剁了我爺爺和二爺的手指頭。這下子,爺爺害怕了,當時冷汗直往下流,怎麽辦呢?
爺爺急中生智,說道:“你剁了我的手指頭不要緊,你這是在剁陀龍的手指頭,如果你真的這麽做了,陀龍不會饒了你的。”
陀龍,這個女人,農安誰一聽到她,那會吓的直哆嗦。誰家的小孩子不聽話,大人就會說:“别哭了,快回家吧,陀龍來了!”那小孩子立刻就不哭了。可見女胡子頭陀龍,在農安和整個東三省都是有名的心狠,手辣。
那賭場的頭一聽女胡子頭陀龍,也是心裏發麻。任他有多大的膽,也要在陀龍面前大氣都是不敢喘一下。陀龍的狠,可不是虛名!
那賭頭,想了又想,最終沒敢下手。放了我爺爺和二爺。這時二爺已經吓的尿褲子了,我爺人也沒艱到哪兒去,渾身癱軟,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麽回的家。
回到了家,我爺爺和家人一學,在賭場發生的事,家人也吓的沒魂了。
這邊賭場的事算是完了,可是還個更辣手的陀龍,事情隻要一和陀龍沾上邊,不死也會脫層皮!
陀龍的名頭是這麽好借的嗎?那還不誰都,有事沒事借來用用?爺爺在家思前想後,過的擔驚受怕,就連後事已經交待好了家人,做好了死的準備。
最後,隻能想到的就是一個辦法。就是拿錢買命!把家裏的錢都拿出來買命!
果然半個月以後事情傳到了陀龍那裏,這天早上四點多鍾,天還沒亮。一頭大馬上坐着陀龍的手下,那個手下爺爺認識他,他在爺爺這裏買過東西,和爺爺還有那麽一點交情。因爲陀龍在爺爺的木匠鋪子定制東西,爺爺都是半賣半送的,從來不掙大錢。
那個胡子來到了爺爺家就問爺爺:“你知道我找你啥事嗎?”
爺爺吓的渾身直顫,撲通一下就跪倒了地上。回道:“知道。”
那胡子看到爺爺的認罪态度比較好,就說:“平我們倆的交情,我也不爲難你,我們二當家要見你,你跟我走一趟。”
他讓爺爺去,爺爺哪兒敢不去?可是去了還能有命回來嗎?如果不去哪就一定會沒命!可能全家都會沒命!最後還是去了。去之前,爺爺交待好了後事,又給了那胡子十塊現大洋,許諾他,爺爺如果能完好的回來就再給他五十塊大洋。拿了兩壇好酒,又帶了兩百塊現大洋,就出發了。
兩百塊現大洋在當時是一筆巨款,可以買上的個挺好的院子,也可以取十個好看的媳婦,還可以讓窮人家吃上二十幾年的飯!
一出了家門,那胡把爺爺的眼睛給蒙上了,爺爺隻知道他坐馬車坐了有四個多小時,下午一點鍾走的,到哪兒天都快黑了,可能繞了好幾個大圈兒。
一進屋裏,大當家和二當家都在,二當家對爺爺說:“你知道爲什麽找你來嗎?”
爺爺:“知道。”撲通一下跪地上了,使勁的給二當家的磕響頭,那頭磕的直流血。
給爺爺領路的胡子就對二當家說了,爺爺平時沒少幫助他,他們買爺爺的東西,爺爺從來都是少算錢,平時他沒少在爺爺家吃飯,有一回,爺爺還救過他們。
那二當家聽了這話,臉色緩和下來了。爺爺把他帶的禮物,兩壇酒,兩百塊現大洋給了二當家。二當家閑禮不夠厚,爺爺當時把手上的金戒子給摘了下來,給了二當家,二當家滿意了。
對爺爺笑道:“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你跟小雲交情很好,今天你們兩個就在這裏拜把兄弟吧?”
爺爺一聽很爲難,如果拜了把兄弟,那就和胡子扯上了關系,一輩子也别想着脫身,那就是入了陀龍家的胡子窩,是胡子的手下了,以後陀龍好,他就好,以後陀龍倒黴,他就首當其沖,他可是有家有業的人,不比陀龍他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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